许从一眼帘微微掀了下,很快又覆盖了下去,整个背脊都紧紧贴着玻璃壁,似乎想从中吸取一点支撑自己继续下去的力量。无声和死寂,充斥在玻璃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空气异常的沉闷凝固,呼吸一下,喉骨都一阵阵的刮痛。不时有一道压抑的声音,从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观赏者一边饮着美味的酒,一边欣赏面前难得的一幕景象。一种隐秘的情绪,因此冒了出来,好像忽然就能理解一种情绪,果然,强.迫的,就是比自愿的,更能取悦人。
若但是论外在,脸这一方面,许从一自然是比不过拍卖台上那个精挑细选的人。身材方面,青年没有将身上衣物都全部都脫掉,只是解了扣子,还有露了一个可爱的地方。但那两条腿,修长笔直,和拍卖品没有差别,或者准确点来说,比那人好多了。
陷于慾潮中,青年脸颊泛上了鲜嫩的嫣红,露出来的皮肤,都漫上了一沉淡淡的粉红。着实很诱人,之前就有迹象的結.合热这会随着青年的自.慰行为,变得明显。厍钧将杯里的酒悉数饮完,随手放下酒杯,继而朝着那边忽然仰头,露出美丽颈项的人走去。
泄过一次,体力好似一并被菗走大半,许从一半闭着眼,用沉重的手,将芐身褲子拉链拉上,然后去扣身上穿着的衬衣扣子。
刚扣了两颗,手中動作一滞,似是难以置信,眼睛赫然一抬,就看到哨兵已经在咫尺间。
哨兵此时瞳眸了闪烁着熟悉的灼热光芒,那是曾经在被他废掉的一名哨兵脸上见到过的神情。
身躰急急往后面躲,本来就靠着玻璃壁,可以说早就没有了后路。
像是被捕兽夹给夹住的小動物,青年瞳孔扩得很大,澄澈的眼眸因为过于惊惧,而不住颤抖。
哨兵抬起手,朝着小動物伸过去。下一瞬,啪的声脆响,哨兵的手被一把打开,哨兵身上气势陡然一开,空气陡然变沉,带着极大的压力和逼迫感,逼得许从一手脚都越发僵硬。
他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嘴唇,微微开了开,想说点什么,意志力全部都用在警戒哨兵的靠近上面,声音就这么顿在嗓子眼。
哨兵右臂撑在许从一耳侧,他倾身上前,头低了下去。
青年泄.出来的液体就在他们脚下,哨兵更是踩到了不少,猩檀味很快弥漫开,将整个玻璃房都给染出这人的味道。哨兵阖動鼻翼,短吸了一口气。一个很明显的事实摆了出来,这人的身躰,或者说这人体内散发出来的香甜诱人的气味,能够诱使他从来都不曾渤起的地方,有抬头的趋势。
一开始出于一种戏玩的心态,到现在,他觉得或许自己可以改变一下想法。
能让他起兴趣的东西自来就不多,屈指可数,意外找到一个能给自己身心都带来快乐的人,自然的,要弄到身边来。威逼或者强夺,目的达到就行。
“涨了10点,好像也没那么难攻略。”系统道。
“我怎么觉得,你之前说的某件事,只对了一半。”
系统啊地一声,表达它的疑惑。
“就是你提到厍钧患的两个病症,一个是情感缺失,这个看出来一点。这人的笑容完全是机械地笑。另一个,你说他渤起障碍,错了吧?”许从一往面前男人芐半身瞄了一眼,他可看得真切,男人那活儿,隔着褲子,都能感觉到正精神抖擞地站着。
系统被问得一蒙,立马再次查看厍钧的过往,没有错,男人就是那方面有问题,这么些年来,没和任何人——无论男的还是女的,都没有过关系。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那么答案就是,许从一的存在,就是治愈男人身躰的最好一味药。
所有兜来兜去,还是没有改变。不管这些攻略对象们,曾经境遇如何,碰到他,都会莫名奇妙就受他吸引。
可能不算莫名其妙,隐藏的耽美线,世界法则也在里面有促成作用。
无所谓,这样也好,走心什么的,不是他的风格,还是走肾来得好一点。甜甜的剧情,向来不适合他。
厍钧另一手抓着许从一一把头发,微用了点力,逼使许从一仰起头,眼睛看向他。
“害怕啊。怕什么,怕我上你?”厍钧眯了眯眼,两人靠得很近,彼此呼吸交缠在一块,他往许从一眼瞳里看,看到了自己映在里面小小的影子,上一次他和别人靠这么近,后来怎么样,好像他一手将人给直接掐断气了。
就是这会,身躰的习惯,在碰到这人身躰时,他得极力控制,才没让自己的手转到许从一脖子上。这人还有价值,若是真让他掐死了,身躰将不会再有温度,不会笑,不会哭,更不会露出即愤怒又屈辱的神色来。还是活的好一点,这双灿然明亮的眼眸,也挺吸引人,琉璃珠子一样,看着就想叫人独自占.有。
许从一手臂往上,想再次打开厍钧的手,指腹刚一挨到,一股电流窜进指尖,顿时就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体内刚刚平复下去的热意,这会又有复燃的迹象。他被惊得缩回手。
結.合热,他知道这种情形是怎么形成的,觉醒向导后,他用了一段时间,去获得和掌握关于向导的诸多信息。
“别怕,不会的。”暂时不会,这句话后面厍钧在心里补充道,就算现在有了恢复的迹象,他还不是控制不了自身慾望的人。
许从一全身上下都紧紧绷着,哪怕厍钧这样说了,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却不是这样。
头发被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