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昙忙不迭地点着头,嘻嘻笑道:“好好好~~士别三年,我定会教你刮目相看~~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婉嫣微笑说道:“如此、我便拭目以待了。~~”
刘玉昙点了点头,复又略显慵懒地向许婉嫣的怀里拱了一拱,换了一个更加熨帖的姿势,轻轻地揽着她的脖颈,喃喃说道:“婉姐姐……我宁愿一枕黄粱到白头,就此长醉不醒、一觉睡死过去算了……也不愿聊得南柯梦一场,醒来万事都成空呢……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婉姐姐,你可千万莫要学那翻脸不认人的阿氓,不然、我便取根绳儿来,自挂东南枝儿去,索性死给你看!……”
许婉嫣哧地一笑,将刘玉昙揽得更紧了些,柔声宽慰道:“嗯。好玉儿,你也莫要胡思乱想。你只管放心便是,我绝不学他。”
☆、08
九月九日,许婉嫣启程入京,与此同时,刘玉昙也坐上了回到安北伯封地的马车。
临上马车时,两人情意切切地相拥良久,亦是、泣泪良久。
许婉嫣的父兄只当她们姊妹情深,是以并未多疑。倒是三哥许心竹的眸中,一晃而过了稍纵即逝的惊愕。
一路上,双驾马车齐驱而行,中间只隔了不到一臂的距离。
许婉嫣与刘玉昙两人,便是在那里将车帘掀着,伸出手去,十指交握,含情脉脉、却又神色戚戚地两厢对望着。
纵有满心真□□诉,到底却还是化作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只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