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声,白惜璟失落地轻叹了口气,转身侧睡, 将手搭在白朦枕过的枕头上,不满足于此,又埋首于枕头上。
药仙谷所用的枕头,内里填放着安神草,晒干的安神草,药香极淡,白惜璟嗅了嗅,药香之中有白朦的味道。
在白朦看不见的时候,白惜璟才能真正放下师父的身份,做些不符合身份的动作,蹭枕头,抱枕头……
喃喃喊道:“白朦……”才分开片刻,就开始想念小徒弟了。
来到药仙谷之后,对白朦的依赖眷恋越来越深,朝夕相处还不够,只想时时刻刻在一起。
转念想到,小徒弟练剑,她身为师父,怎能懈怠?
放开枕头这个替代品,翻身起床,准备去庭院和白朦一起练剑。
刚下床拿起衣袍,就听到屋外传来聂泩的声音,由远及近,笑意盎然。
穿衣的动作一滞,白惜璟转头看了眼庭院方向,不过片刻,庭院里响起了铿锵的兵器交接声,还有聂泩气喘吁吁的夸赞声。
白朦,你好厉害,泩钦佩不已。
白惜璟皱眉,穿好衣服,打开门,庭院中的两人你来我往专心过招,连开门声都未听到。
看着聂泩对小徒弟嫣然巧笑,白惜璟脸色微冷,瞧见白朦勾唇浅笑的侧脸,神色大变,冷若冰霜。
凝眸看着小徒弟。
大清早的起床,把她一个人留床上,就是为了陪别人切磋武功?
很好,真是她的好徒弟!
“和聂姑娘切磋得很开心?”
白惜璟在白朦面前四尺远的地方站定,冷眸厉色,等着小徒弟回答。
罪魁祸首的聂泩已经跑了,留下白朦一个人独自面对愠怒的师父,白朦咽了咽口水,犹豫地回答:“不开心。”
呵,不开心?不开心还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白惜璟逼近小徒弟,伸手握住白朦手腕,一转,从她手里夺过剑。
猝不及防被师父夺了剑,白朦愣怔,下一瞬间,身体里的凌.虐因子叫嚣沸腾起来。
师父这样,让人好想把她打横抱进屋扔到床上,然后占有她蹂.躏她。
“师父……”白朦上前。
白惜璟侧身避开白朦的手,与她拉开了两三尺的距离,挽了个剑花,执剑而立,冷言道:“来,让为师看看你的剑术,是否真如聂姑娘所言。”
一点都不解风情。
白朦想了想,扬唇给了师父一个讨好的笑容,提议说:“师父,不如我们切磋内功?”去床上比内功心法,然后……
“你内功不如我。”清冷的声音打破了白朦色气满满的联翩浮想,冷然道:“若是不比剑,以后,你一个人睡隔壁。”收剑转身。
“好嘛,师父,我们比剑还不行嘛!”白朦认命,师父一生气,就听不懂自己的挑逗和撩拨,不顺着她的意思,能三天不搭理自己。
铿,抽.出放在石桌上的青铜剑,说道:“师父,得罪了。”先下手为强,挥剑划向师父腰腹。
等打败了师父,把她扔床上酱酱酿酿个一天一夜!
剑风袭来,白惜璟运内力灌注于剑身,转身,挑开剑,剑尖抵住青铜剑,一脚踢向白朦小腹,逼得白朦退了数步。
冷眸看着小徒弟,轻哼了一声,哼,竟真敢和自己动手!
被师父一副不孝孽徒的眼神看着,白朦无语,握着剑,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白惜璟扬颚,傲然看着白朦,“继续。”
白朦动了动剑,如果这个词能在床上听到,她会更高兴,跃身跳起,借落势砍向师父。
白惜璟心知自己手中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用剑身硬挡,只会被小徒弟的青虹剑砍断。
脚踏星辰游龙步,避开小徒弟的攻势,转瞬间到了小徒弟身侧,反手滑剑,剑锋贴衣而过。
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割破了白朦的衣服,没伤到她分毫。
白朦低头看了眼侧腰,师父竟然玩真的!抬头,握紧青铜剑,目光如炬,剑随目光而走,凌厉剑气激荡开来,劈向师父。
白惜璟一个摆腿踢开小徒弟的剑,手中铁剑旋转,贴着小徒弟的手臂划过,划断护腕绑带,绕了半圈,护腕断成两截,啪,掉地上了。
退开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徒弟。
“师父!”白朦终于反应过来,师父根本不是和她切磋武功,就是借着这名头欺负她,气呼呼地看着师父,说道:“你戏弄我!”
脸色冰冷的白惜璟闻言,终于露出了笑容,转身挥剑,在小徒弟将她的剑格挡开的时候,拦腰抱住白朦,在她耳边霸道说道:“白朦,除了对敌,你只能和为师切磋武功。”
登徒子般趁机揉捏了下小徒弟的腰。
砰砰,白朦的心瞬间如小鹿乱撞。
爱死师父这轻佻的样子了。
“师父,我……”正要回应,可浪漫情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师父就放开了她,轻笑说:“瞧瞧你的武功,不过几天,荒废成什么样子了!来,继续!”
白朦:“……”
师父一定是故意的!
把她撩拨得心痒难耐腿心湿润,转头就用一副为人师表的态度对待她,还数落她武功退步!
师父变坏了。
白朦握剑,认真起来,使出青涟剑法,攻向师父,奈何她的剑法都是师父教的,师父以深厚的内力和精湛纯熟的剑术,将她打得一败涂地。
“哎哟,宫主这是嫌白朦师侄的衣服碍眼,所以划破吗?”白少琴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衣衫破烂的白朦,秀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