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好像根本不在乎男女有别这件事,见到我们,那个主人居然转身走了过来。
行走间饱满的前胸微微颤抖,让人血脉喷张。
她停在我们面前两米左右的地方,打量我一番,问老奴隶几个问题。老奴隶恭敬地回答,之后带我把水倒进水池中。
两个侍女扶着女主人入浴,我忍不住转身偷看一眼,女主人的身材简直惊若天仙。
回到柴房,女主人的美貌和性感在我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我觉得她在打量我的时候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说不出来,但感觉特别勾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续有奴隶回到柴房,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观察一会儿我发现他们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好像拿起的东西要放到原位一样。
我观察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奴隶们尽数回来,一个萝卜一个坑,全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奴隶。
这时,老奴隶带着一卷草席过来,在屋子的角落里给我找个地方,让我自己铺上。
我铺好草席后,窗外响起隐隐的号角声,奴隶们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了一样,纷纷躺下,闭上眼睛。没过几秒,竟有人打起呼噜来。
看着这群默默无闻的“劳动人民”,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他们不用吃饭的吗?
号声响过三声,大多数人都睡着了。
我躺在草席上,强迫自己入睡,但可能是因为之前睡了一觉,或者是看见女主人的身体,竟有些亢奋。
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我听见外面人语响动,之后是脚步声和马蹄声一起出现,脚步声是那个老奴隶的。不多时,另一个人出现,从脚步声判断是那个男主人。
男主人叮嘱老奴隶几声,跨上马,飞奔而去。
我不了解玛雅人的生活方式,猜不到男主人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会出去干什么。
或者是国王的舞会什么的。白天从见到其他玛雅人来看,这个猎人绝对是这个城邦中上等的勇士,晚上出去参加什么活动也不为过。
猎人走后十分钟,老奴的脚步声出现在屋门外。他停下来,挪开大石头,推门走进来。
我赶紧装睡,谁知他又走到我身边踢了踢我。我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他朝我招了招手,朝门口走去。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过程中故意踩到一个奴隶的手,把他踩醒了。这样一来,我出去就不是无人知晓的了。
老奴带着我穿过庭院,白天发光的树这会儿都熄灭光芒,外面漆黑一片,唯有头顶正楼二楼有一个窗子里散发着昏暗的光。一阵微风吹来,我仿佛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
老奴带着我走进主楼的后门,沿着楼梯向上走。
这时我猛然想到一些事情,定在原地。我想到索菲亚曾经对我说玛雅社会是奴隶制社会,玛雅人通常会把战俘或者异族人驯化成奴隶使用。这会儿男主人走了,女主人独守空房,老管家挑选白白嫩嫩的我送到女主人那……
我去!我不会变成姓奴吧?
我定在原地。
老奴隶转过身,低声训斥我。
我不动。他从腰里抽出皮鞭。
妈的!还有皮鞭!我是不是要惨了?
不出我所料,老奴在二楼一扇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三声,里面传来一声回应。他推开门,让我进去。
我迈过门槛,走进光明中,门在身后吱呀呀地关上。
屋子里芳香四溢,好像喷了十几瓶香水,不过这香味是天然的香味,并不刺鼻。
在一片芳香之中,一盏油灯把一切勾勒得朦朦胧胧。在屋子靠近窗边的位置,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妩媚动人的女主人。
她左手拄头看和我,右手卷弯着她的卷发。
我避开她的目光,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你应该听不懂我说话,这可如何是好。”
她看出我的拘谨,笑出声来,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
我迈前两步,再次停下。
她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毛毯从她肩上滑落,露出洁白粉嫩的胸脯,这会儿半遮半掩,看起来比白天还要诱人。
我感觉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赶忙去擦,一看是鼻血。
她笑得更加开心,作势站起。
我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这位姑娘,你可要珍重啊!我不是那种能禁得住诱惑的人。”
她停下,眼中多了一种好奇。
我心中两个念头在互相斗争。要不然从了吧?就算我用了一次美男计,跟她搞好关系没准能快点逃跑。不行!万一男主人半路杀回来我可能要脑袋搬家。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俩根本语言不通,除非我转身走了,否则她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可如果我转身走了,她会不会找借口让猎人直接把我杀了?
犹豫之际,女主人站起来,毯子完全滑落,露出优美的**。
恍惚间,我觉得她的神态和红衣女鬼有些相似。
好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燃烧的火苗。我退到门口,连连摆手道:“我不是奴隶,我是个路过的人,你们没有权利控制我!”
说罢,我撞向门。
我没想到门被老奴隶堵得特别严实,这一撞倒是把我弹得摔倒在地。我站起来,背靠住门,双腿用力向前蹬。门外的堵门石缓缓移动。
我持续用力,咬紧牙关,忽听前面传来“嘤嘤”的哭声。
这一声直接让我泄了力,我滑到地上,看见女主人瘫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门缝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