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莫要伤害自己成全别人。”
锦鲤崽伸手抱住长孙君,蹭着他的脸说道:“宝宝鳞片很多的,少一片没事,而且阿爹经常教我要助人为乐的,宝宝虽然是妖怪,但是也听得懂这些道理的。”
长孙君皱眉,这是那老妖怪会说出来的话?
“伯伯快去找另外一位伯伯吧!”
锦鲤崽在他脸上猝不及防的就啵了一个,然后穿好鞋子蹦蹦跳跳的走了,长孙君错愕的摸着自己的脸,居然被一只妖怪亲了……
钟离君正在打坐练长仙诀,锦鲤崽躲在门外咬着手指看,他觉得这位伯伯不好惹,于是就不太敢上前。
被看得久了,钟离君睁开眼不耐烦的道:“本座之地,岂是你一个妖怪能随便进来的?即便是进来了,还要在那儿畏畏缩缩,你当本座是瞎子吗?”
锦鲤崽跨出一小步,继续咬手指。
钟离君:……
“伯伯,求抱抱。”
钟离君:……
伯伯!?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阿爹呀,他说小孩子一定要有礼貌,见着人一定要叫。”
“……该死,就知道是这老妖怪做的孽。”
“伯伯好像一直都不开心呀!”
“本座的心情好坏与你何干?”
“宝宝有办法让伯伯开心的笑起来。”
“……”
本座没有火冒三丈那已经是给长孙面子了!
锦鲤崽又掏啊掏,从腰间里拿出一条红绳子,跑过去放到钟离君的手上。
“本座不需要,你快些走,莫要本座动手!”
“伯伯你知道吗?这是阿爹给我的,只要你把它往别人身上一系,那个人就能听你的指挥啦。”
钟离君斜眼看他。
“是真的哦,宝宝之前就试过啦,很灵验的。”
“你把这东西给本座干什么?”
“伯伯心里知道怎么用的啦。”
锦鲤崽眯眼一笑,又蹦跶走了。
钟离君扯扯这根红线,心里嫌弃那老妖怪心术不正,居然教小孩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想把东西丢了,可是转眼一想,他又收回了手,接着摸摸下巴,嘴角轻挑。
……
闻人君被长孙君拉到房间里,并且他催促着他快些坐下。
“何事这般着急?”
“你解开衣服来。”
“??”
闻人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长孙君笑着道:“快些。”
闻人君抿抿唇,还是听话的把衣服解开了。只见这位仙君后面大片的雪白皮肤,骨骼微微浮现,即便是年华正好的少年也及不上半分。可惜唯独蝴蝶骨一处留下了个食指长的红疤,略有遗憾。
长孙君将碗里的东西细细的抹在他的后背上,动作轻柔的让闻人君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给我涂了什么?”
“锦鲤鳞片,据说这个不管什么伤痕都能去掉。”
闻人君一听想要反抗,但是长孙君没让他动弹。
涂完之后,那道伤疤真的就淡了许多,长孙君欣喜的扶着他到镜子前照了照,但是闻人君并不高兴,反倒无奈的苦笑着。
“怎么了?”
闻人君搭讪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我并不怨恨你以前伤过我,这道痕迹本就是你我相连的见证。”
长孙君一愣。
“之前我不曾说实话,这疤痕是极容易去掉的,只是我不愿而已。”
气氛窦然寂静,正当闻人君想要开口时,长孙君先是两眼微微睁大,再把目光移回镜子上,才发现那右边的蝴蝶骨处,淡红的痕迹竟是不再消失,而是慢慢变为两个字。
闻人君这才展颜一笑。
长孙君凑过去,道了声“抱歉”。
“要不,你再刺我一剑?”
“胡说什么呢?”
看着镜子中的两人,仙君不禁想起了当年他们几人刚修道的时候。
那时长孙君不过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子弟,因被三仙赏识而带回了昆仑。他的天赋也是着实惊人,把其他的几个同门都给弄惊讶了,于是地位也接连上升,很快就到了次于东阳的位置。
闻人君是最后来的,正好是长孙君修炼满五年成为仙师的日子。三仙带着他的时候,不过是个纤细的弱冠少年,生的肤白若雪,极为讨人喜欢。自打他入山以后,最爱与与长孙君走得最近,时常向他讨教仙法道术。毕竟是同门情意,长孙君自然乐意教他。
这一来二去,时间过了多个春秋,也生了些许的情意,长孙君糊涂,闻人君便适时道出。
清规戒律总是束缚着人的,长孙君哪里能接受的了这等的禁忌,一时之间对闻人是又羞又恼,吼了他几句以示警告。
“修道之地,当以修炼为主,你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闻人君听完可伤心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
长孙君拎起他的衣领子,怒目而视:“日后再听到,休怪我揍你!”
说完气冲冲的跑了,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
闻人君理了理衣服,原地而笑。
日后的日子,闻人君还是黏着长孙君,该怎么对他好还是怎么对他好,甚至更近一分,长孙君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在与他切磋长仙诀的时候,长孙君用上了十分的力量,故意往他背部打去,不过是想捉弄,以为闻人会狼狈的躲开,谁知那混小子就傻愣着没动,这一仙诀可不是闹着玩的,长孙君当场就止不住脚的奔过去救他,谁知没有全部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