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暧昧难言的姿势,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停手,这是魔种……”
“是魔种又怎么样?是古魔的魔种又怎么样?你说过,我有古魔的残核,说不定我也能让你怀上魔种!对,你就该怀上我的种,你有了我的种,就不会再生出任何想离开我的念头……”秦逸说话时,修长的手指已经揉进了怀里人身下的某处,像是攻城略地一般残酷的开拓。
“你说什么?”
杜成礼心神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顾不上身体上被进犯。
秦逸恶劣的将他的身体用力拉向自己,用某处灼热顶在对方的秘处,“我说,要让你怀上我的种,你有了我的种,就不会再跑了。”
杜成礼身上被撩拨得燥热,此前至少心智冷静,这一刻他连心智也无法冷静,头脑里一团乱麻,他只想着一件事——“古魔残核,你说你有古魔残核……啊,你——停手。”
秦逸怎么可能停手,他不可能再停,他无法停止占有杜成礼,无法停止,不能停止,绝不停止。他撑开对方,难以掌握的灼热直接捅进了那柔软的地带,听到了怀里人失态的声音。
这真实的触感,秦逸难以置信,他终于重新抱住了这个男人,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令他发出满足的喘息。
只有这毫无隔阂的相连,秦逸才感到了一丝安心,他才能确定,这个人确实回来了,就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身下,在被他狠狠进入,被一次次贯穿。
狂风骤雨之中,杜成礼整个人如同怒海孤舟一般任由对方放肆征伐。
杜成礼的身体全然不由他做主,他无力做主也无心做主,因为丹田内那团属于魔种的黑雾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并不陌生,此前他和魔种的生父交合时,也会有这样的变化,这是接受滋养的前兆……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他与秦逸的交合,不仅不会有反噬,还会有滋养。
秦逸与魔种的关系,呼之欲出。
杜成礼被这巨变冲击得目光涣散,他紧抓着秦逸的肩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秦逸已被汹涌的yù_wàng所侵蚀,他迎上杜成礼的目光,一边不停的撞击,一边却吻了那双漂亮得引人犯罪的眼睛,哑声道:“冲夷,冲夷,为什么当年要离开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离开我……”
杜成礼无法回避本能的快感,但他也无法再继续这样混乱和混沌下去,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他都无法再忍耐下去……他接上了四个一。
杜成礼:“帮我整理记忆。”
四个一:“啊……天哪,会长,您现在!?”
杜成礼:“现在,马上。”
四个一:“可是这种时候……”
杜成礼:“立刻。”
四个一:“是!”
整理记忆是极为消耗灵炁的事情,好在这里是修真位面,灵炁丰裕,杜成礼的丹田内也充足。虽然恢复其中一份,需要全神贯注在那个人身上,但是再没有比现在这刻,杜成礼能全神贯注的在某个人身上了。
因为这场不知疲惫的欢爱中,秦逸从一开始的强势征伐,渐渐变成了驾轻就熟的抚弄与占有。他如此的懂得杜成礼身上每一处的弱点,很快便将欲.火成功的引燃到了杜成礼的身上。
男人是yù_wàng的动物,再冷静理智的人,也会有裂缝。何况此时的杜成礼这条名为理智的船,不仅有裂缝,简直被陨石砸出了巨坑,没用多久,便已沉沦欲海。
“秦逸……秦逸……”
杜成礼低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不知是因为攀上高峰无意识的吟出,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全神贯注在这个人的身上,试图想起一切关于他的回忆。
总之,他脑海里充斥的只有秦逸。
秦逸。
无数或陌生或熟悉的画面从眼前掠过,杜成礼一时无法将它们串联,但那偶尔闪过的画面,或决绝,或温情,或针锋以对,或入骨缠绵……令他目不暇接。
秦逸听着他的喘息,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全是满足,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自己嵌入道杜成礼的身体里。
到了最后,对方的沉醉和顺从,让秦逸甚至有种错觉,杜成礼或许已经接受他了,他或许答应了,再也不会离开,心中再也不会有其他人,可能会真的爱他。
……
杜成礼后来晕厥了过去,秦逸也终于清醒了几分。他退出身来,某处已经一片狼藉。他怔然中将禁锢解除,然后将浑身红得发烫的男人抱去了内室的床上。
昏睡中的杜成礼双眼紧闭,呼吸时而急促,眉头微皱,显然不太舒服。
秦逸心中揪住,虽然是愤怒于他怀了其他男人的种,但是此时他更多的竟是不忍和懊悔。
强大而完美的冲夷宗主,不该是这个样子。
秦逸抚上他的丹田,指尖魔炁萦绕,源源不断的予他渡去。
杜成礼的眉头渐渐舒展而开,秦逸正要停下,手却被他紧握住,梦呓中依然清冷的声音:“秦逸……停手,不要逼我……”
秦逸深沉的看着杜成礼,他知道那句话是什么——“秦逸,不要逼我杀你。”
杜成礼杀过他三次,第三次时,他说了这句话。
秦逸当时并不信,就像他无数次说出这句话时,他都知道,他不会杀杜成礼。无论被逼到什么地步,他都不会杀杜成礼,这世上再无比失去杜成礼更令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以为,杜成礼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