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蔡鹏听到有声音从浴室传来。
丑丑的脸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王老虎脸色这么差,也不邀请他进去。
原来是自己打扰到他“办好事”了。
蔡鹏心中思绪快转,不好意思的表情,“哎呀,你才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我怎么就这么急着找上来了呢?”
王斧默然垂首看着丑逼叭叭叭说话。
蔡鹏退步,“你今晚好好休息。”
丑脸笑起来更丑。
卧室里有浴巾,但是绿并不打算用它给安安搓澡。
屋子中间也没听见有人进来,是故,绿打算快速地到屋子里,把行李中的澡巾翻出来。
“妈妈去拿澡巾。”绿吩咐。
已经tuō_guāng光泡在水里的安安点头。
须之玉拿起放在浴室里的宾馆小册子看,双语版,而外语正是她所学的那一种。
须之玉粗略看懂这是外资投资的宾馆。
绿推开门,果真大屋子里没有人,走向堆放行李箱的地方。
那是正对门口的直线远处。
绿以为男人出去了,其实男人就在门口。
蔡鹏则看到了从浴室出来的女人。
脸虽然是看不清,但是光看身影也是绰约,细腰长发。
挺朴素,不像那些外面随便叫来的女人。
随后,蔡鹏看到的就是宾馆门的正面。
蔡鹏捏捏鼻子,倒没对男人心生不满,搁自己身上也会不高兴。
只不过把王老虎的爱好记在心里。
应该是喜欢干净点的,长发温柔的。
怪不得王老虎不喜欢大小姐呢。
知道了对方喜好,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么?
蔡鹏打算去一趟三曲小街,看能不能找到跟刚才女人类似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后被宽大的怀抱拥住。
男人的头颅在女人脖颈处蹭,像是一只大型犬。
嘴里喷出来的气酒气熏人,“刚刚看见一个好丑的人,恶心死了。”
男人此刻说话竟有小鼻音,似乎在撒娇。
绿被男人抱住本来是不高兴的,觉得男人在孩子面前太放肆了,即便是醉酒,可绿还是计较。
然这会听着男人的撒娇音,心又软了,温言哄骗道,“那我们去洗把脸,把刚刚看到的都洗掉。”
如果能清醒过来最妙不过了。
醉酒的王斧觉得自己女人说得太对了,也不要女人扶持,向着浴室的方向走,“赶快洗掉。”
绿追上去。
安安看见爸爸突然进来,大声叫了一声,“爸爸!”
王斧顺着声音转头,看见小土豆泡在水里,全身细细嫩嫩,又软绵绵的。
王斧感觉盆子里的水似乎就能将小土豆淹没。
大长腿走过去,将安安从水里捞出来。
“你怎么一个人洗澡呢?”语气好不严厉。
安安疑惑,先前还是爸爸你叫我和平平自己洗的呢?
虽然后来妈妈又进来。
没等安安说话,王斧将小孩放进水里,命令,“站着,不许坐下去。”
边说边脱衣,似乎是要和安安一起洗澡。
平平见此出去。
绿进来,就见脱衣的男人。
男人看见她招呼,“我和小土豆一起洗。”
要是小土豆一个人自己洗,淹死了怎么办。男人不想再看到女人的一滴眼泪。
将衣服丢到女人手上。
安安一脸无措,这是怎么回事,刚刚笑了别人叫“菜棚”,难道这么快就得到惩罚。
他要叫小土豆了吗?
安安一直知道自己大名起名权在爸爸手里。
他不想叫小土豆!
光屁股的小孩愣是站出了折骨成诗的姿态。
☆、修理爪子
当然, 小孩的名字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被决定。
王斧只是喝醉了。洗了个澡,倦意涌上, 小孩也没伺候上,半梦半醒地爬上床睡着了。
安安则再三同妈妈确认,要是爸爸给他取的名字不好,妈妈得和他一起反抗爸爸。
绿笑着点头应允。
绿在照顾完两个小孩, 清洗完自己之后,试验了好几次, 才把屋子里的灯光关掉,上了床。
一家四口睡在一张大床。
一大清早。
蔡鹏没有急着敲王老虎的门,也没有像往日一般,早早带人出去。
坐在宾馆大厅, 翻着杂志。
大厅很安静,只可听见蔡鹏的翻页声。
房间里, 绿和平平安安早早起来, 男人因为酒醉, 还沉睡着。
绿将一家人的小内内烘干,今早发现了洗漱间的电吹风。
平平还是捧着字典背。
安安希望时间过快点, 然后爸爸带着他们出去选房子。
趴在床上时不时地骚扰男人,动动小手或是动动小脚。
房间里有电视机, 却无人理会。
王斧睡眼惺忪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儿子白净脸蛋。
环视四周只看到女儿。浴室方向有声音,王斧猜女人在里面。
四天。
王斧从未想到四天会发生这么多的变化。
和妈妈断绝关系,第一次带女人回娘家,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了一个完美的小家庭——有儿有女。
一手将虎虎的儿子搂下贴到自己怀里, 然后说,“吃早饭,吃完早饭挑房子。”
“嗯嗯。”
宾馆里的餐厅在一楼,要经过大厅。
早餐都是现做的,要什么点什么。这是外面大街上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所享受不到的。
这很资本主义。
一家四口下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