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喊了声:“哥。”
季白淡笑着应了一声。
“哥,从明天开始,我要拜封大人为师,跟他学习武功。”稚儿突然兴奋的说了句。
“这是好事,封大人可是我大周第一高手,你能拜他为师也是你的造化了,以后要好好跟他学。”季白说完,忽然见稚儿脸色发红,表情也有些古怪,像是被人戳中了什么心事一般。
季白疑惑的看了他几眼,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也不再问,举步朝人堆里走去,他其实很好奇,萧政的武功如何,要知道封玄奕可是大周第一高手,也不知萧政能在他手下走上几招。
见季白走过来,众差役自动朝两边分开,让出一条路来给他,稚儿兴冲冲的跟了上去。
此时,萧政和封玄奕的比试也渐至尾声,空地上两道身影翻腾跳跃,凌厉的剑花晃得人眼晕,最终,两人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后,手中的剑同时指向了对方的心脏,剑端离对方的心脏只差半寸,点到即止。
封玄奕收了剑,抱拳笑道:“王爷的武功当真是进步神速,现在已经与我不相上下了,恐怕再过一段日子,我这大周第一高手的位置就要让贤了。”
萧政也抱了抱拳,玩笑道:“是你这位师父教导的好,放心吧,这儿也没有外人,不会说出去砸了你的招牌的。”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附和着。
晚间,萧政沐浴完走进卧房,挥退了一众丫鬟,他也很想和自家王妃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但对方脸皮太薄,恐怕短期内这个愿望是无法达成的了。
季白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趴在案几上,手里拿着一只毛笔,不知在忙些什么。他身旁的贵妃榻上并排卧着两只毛绒绒的波斯猫,一只黄色,一只白色。
萧政走过去,弯下腰凑到季白身旁,见他手拿者笔,专注的在纸上画着什么。
萧政没有出声,怕打扰到他,直到季白放下笔,呼出一口气,才问道:“你画的是什么?”
季白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纸递给了他。
萧政定睛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个古怪的像是五爪兵器一样的东西,猛一看上去又像是某种怪物的爪子,五指坚硬,骨节分明,指尖处有着长而锋利的勾刺,像鹰爪一般,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是什么?”萧政不解的问道,自家王妃怎么会突然想到画这种东西?
“就是这次的如兰苑杀人案。”季白端起一旁热乎乎的水果茶喝了几口,缓缓道:“画上的东西是我根据死者脖颈上的伤痕的形状和特征所构想出来的,我认为杀死宫女小梅的根本就不是怪物猛兽,而是类似画中此物的一种兵器,或者说是暗器,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季白幽幽的叹了口气。
萧政摸了摸他的头发,劝慰道:“不用心烦,明日我出动府中的暗卫,全城搜寻你画中之物,怎样?”
季白颔首,笑道:“那再好不过了。”萧政手下的暗卫可不是一般人,有他们出马,必定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案子的事,明日再想,时辰也不早了,我可否伺候夫人就寝呢。”萧政凑到季白耳边轻声说道。
季白耳根红了红,刚想侧过脸来说话,却因两人的脸凑得太近,他一转头直接亲到了萧政的嘴角处。两人同时怔愣住了,萧政首先反应过来,心中暗喜,索性将嘴唇向旁边移了寸许,对准那两瓣诱人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上去。天知道,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唔·····”
季白睁大了双眼,双手被对方攥住无法推拒,只能任由那人在他唇上肆虐,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季白松开紧闭的牙齿,迎接对方更加热情的占有。
良久后,在季白快要喘不上气时,萧政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季白微喘着气躺在软塌上,衣衫不整,青丝散乱,清亮的双眸弥漫着水光,脸颊红润,艳色的双唇略微红肿,好一幅旖旎的画面!
见到此刻的季白,萧政差一点没忍住扑上去将人就地□□,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他看到了季白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紧张之色,他不想勉强他。
伸手将季白横抱起来,季白大脑晕乎乎的,但仍是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挣扎着要下来,却被萧政抱的更紧。
“乖,我只是抱你去睡觉,不做别的。”萧政勾了勾唇,低下头在季白嘴上快速亲了一下,看着他温柔的笑。
季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任由他抱上了床,两人钻进被窝,相拥着睡了过去。
翌日,萧政便将季白的那幅古怪的五爪兵器图交给了他的心腹暗卫,如果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兵器,那一定逃不过暗卫的眼睛。
政王夫夫在饭厅里用早膳时,萧左突然疾步走了进来,向两人行了一礼后,视线左右望了望。
萧政会意,摆手挥退了下人,让萧左坐下说话。
萧左依令坐在下首的位置上,对二人道:“刚才水云的贴身丫鬟坠儿来找我,她对我说,猫在她们那里,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她便急匆匆的走了,我也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政和季白却是相视一笑,看来如妃的那只黑色波斯猫有着落了。
“看来平王府与这起宫女被杀案有所牵扯啊。”萧政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平王····”季白有些不解,一个出宫建府的亲王能和如兰苑的一个小小的宫女牵扯出什么关系来?
“要是水云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