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对著自己拿矫,心情好就见,心情不好就不见的人跪在面前,容成心里是有那麽一点点快意的。
他沈默了半天,用这软刀子一点一点割著对方的理智,直到对方额际都渗出了汗,才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抬起头让朕瞧瞧。”
那一瞬弄玉脸上的表情真可以用精彩来形容。
接下来就是不停磕头,磕磕巴巴地反复说“cao民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
原本被绾得好好的一头青丝散落开来,缭乱而狼狈地铺在地上。隔著一层衣料都能看见身体在颤抖。
“行了别磕了。”容成支著下巴。意料之中的反应,让他原本的一点快意立刻被莫名袭上的厌烦取代。“今晚好生伺候,赏你的不会少。”
“cao,cao民遵旨……”
红烛滴泪,被衾凌乱。
弄玉的技术在容成所识之人中,果真一流。用口伺候著让他sh-e 了一次,伸出舌舔舔下唇,把唇边的一丝白浊卷进了口中。那模样姿态,yi-n 荡至极。连脱个衣服都脱得他口干舌燥,下腹蠢蠢欲动。
弄玉舔弄著容成的喉结,纤纤素手还未来得及在他身上点火,便被容成翻身压在床上,分开双腿直接顶了进去。
身下之人的肌肤如丝般顺滑,腰身细弱,r-u首嫣红,几乎是完美的躯体。秘处紧致-ha进去也毫无滞碍,反倒被紧紧吸附,欲罢不能。呻吟也是时断时续,时高时低,让人不觉太假,也不觉毫无声息犹如ji-an尸,低低啜泣时,更引发容成心中的暴虐因子。
纵然如此,容成却仍然觉得不够。
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够。
是呻吟不够凄惨?反抗不够激烈?还是腰不够细,不能让他两只手就合围过来?
容成狠捣一记,身下之人尖叫一声,受不了地偏过头去,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脖颈,衬著墨黑的发,如莲藕一般。
容成忽然就想起了傍晚在花园里召见的桓恩。
也是这样玉白的脖颈,有些突出的锁骨,当时他还在想,跟弄玉比起来,不知谁更白一点?
正愣神间,身下之人忽然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嘶哑嗓子喊著“不要”。容成有些不悦,做到这步了装什麽清纯,单手便把推拒在他肩上的两只拳头握在一起压在床上,接著俯下身去靠近了那人脸颊。
那人正小声啜泣著,呼吸一紧一促,连带著细长颈子的骨头都凸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
容成扳过那人的下颚,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脸,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著,修长睫毛上挂著细密水滴,有些惨白的薄唇微微张著,看起来凄惨了些,却无比诱人犯罪。
等等……这表情……这张脸……不是来做质子的月族小王子桓恩麽?!
第18章 梦里人
容成动作一滞,接著更大力抽动起来,几乎要把身下之人压进床架里去,整个床都被摇动得吱吱作响。
桓恩偏著脸哽咽抽泣,一声声求饶,可怜又愈发引人暴虐。白皙的胸口一吮就是一个粉色的印子,手上劲儿稍微大点,就掐得红了一片。
正在容成做得欲仙欲死,将登极乐之时,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压低嗓子的叫唤:“陛下?陛下……五更天了……”
眼前的景象,墨黑云鬓,玉白躯体,明黄被褥,一瞬间消失殆尽。意识到是刘琦来唤自己起床,好端端一场春梦就这麽给搅了,容成一肚子火,还没睁眼就开骂:“这还早你叫什麽叫?”
自家主子什麽时候发过这麽大的起床气,周围站著的一圈侍女赶紧跪下,连刘琦也两腿一抖就跪下了,一边掌嘴一边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了好了,大早上的吵死了。”容成掀开被子坐在床沿,表情y-in鸷。
居然做春梦……他是有多饥渴?
不过梦中的xi-ng事的确很过瘾,好像那晚朦朦胧胧的感觉全回来了。强暴的氛围,身下人剧烈的挣扎抽泣,紧致柔滑的秘xu`e……令人回味无穷,光想想他就欲火焚身。
……这该死的刘琦!
不过说来也奇了,梦里那人居然是月族质子桓恩……这是怎麽回事?而且竟然他并不觉得有什麽违和之处,好像桓恩跟那晚的小倌重叠了一般……不过话说回来,那晚的小倌怎麽可能是桓恩呢,他会梦到跟桓恩jiao 欢,大概是因为傍晚对他起了些邪心歹意的缘故吧。呵~
跪著的一干人等大气也不敢出,不知是什麽事儿惹恼了皇帝。这要迁怒起来可怎麽办。皇帝一不爽,杀个把个人在历史上比比皆是,眼前这位也有同样毛病。
刘琦偷偷抬头瞟容成,见他似乎神色稍霁,赶紧亲自拿过铜盆里的毛巾,拧干了水,小心翼翼凑近了,见容成闭起眼仰起脸,心下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陛下……可是这弄玉公子伺候得不好?要不要老奴找人去调教调教?”弄玉昨晚二更就服侍完毕出来了,那时也没听说陛下发这麽大火啊。
容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还用得著你调教?窑子里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精。”
“是是……”刘琦把毛巾扔回铜盆,拿来朝服给容成一件件穿上。
“那小倌是谁小合子查出来没有?这都两天了,怎麽办事的?”弄玉也不解火,这是个什麽事儿。
“回陛下,今儿凌晨小合子递消息回来了,说……说确实没有这个人。”
“什麽?!”容成转过脸来,“什麽叫没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