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也回去洗下。”夏非纵纵鼻子,眼光瞄向他胯-下。
兴许是心虚的缘故,就算味道已经散了,还是忍不住湮灭一切证据。
“哎!我马上就回。”张富贵小心地掩门出去了。
从小爬过多少年的梯子,别说大晚上的,就是闭着眼他都踏不错阶梯。飞速回家擦了澡,又拿了消炎的药膏,前后连十分钟都没有,张富贵就又窜了回来。
夏非刚洗完下-身,身体不适,脸上都没血色。
张富贵把水倒了,又小心地裹着夏非让他躺好,心疼地亲亲他的脸。
“非非,还疼吗?”
夏非没力气地睁眼看他,心说要不你试试?不过看到张富贵心疼到恨不得自宫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没事了。”
张富贵将人按趴下,低声道:“非非,我帮你上药。”
“嗯。”那地方似乎有点裂开,清洗的时候他确实看到手上沾了红。
张富贵掀开盖在夏非臀部的棉被,手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抹了进去。夏非头埋在胳膊里,身体反瑟缩了下。
张富贵立马住了手,担忧道:“很疼是吧?”
夏非心说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啊!不过也只是想想,从两个人第一次亲到一块时,他对今天这事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见夏非又放松了,张富贵的手指又慢慢送了进去。x_i,ng这事要说他没想过那绝对是骗人的,想了十好几年的身体,梦里都不知道压着做了多少遍。药膏是怎么来的?当然是仔细研究过男人之间的x_i,ng事,所以才早早就预备下的。
只是,当一切真实发生后,还是免不了会心疼。
属于男人的骄傲,属于爱人的心疼,两种心情混合在一起,让张富贵甜蜜又自责地叹了口气。
“怎么?后悔了?”上了药的地方凉凉的,但是有些刺激,夏非并没有睡着。
“怎么会!”张富贵擦了手,紧紧地抱过夏非,低声吼道:“我要是有一丝后悔,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妈的,你个乌鸦嘴!”夏非在他怀里转了身,狠狠咬他嘴唇。“会说人话不?”
“会。”张富贵乖乖点头。
“再让我听见你说死啊活的,你他妈就给我滚!”
“是,是。”
这一晚过后,两人之间还真有点不一样了。
夏非脸上总是淡淡的,还看不出来什么。倒是张富贵,那屁颠屁颠的巴结模样,就差蹦跶着告诉大家——咱是有媳妇的人了!嘿嘿嘿!
因着夏非爹的伤,张富贵经常过来帮忙伺候,酸的他娘直戳他脑门,你说你还是老张家的娃不?怎么伺候夏非他爹比对你爹还上心呢?!
张富贵一边躲一边傻笑,心说娘哎!夏伯那可是我老丈人,哪能不上赶着伺候咧?不过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只能一边哄他娘一边在心里乐。
夏非爹的情况稳定住了,秋收也到了。
对于两个人耗了半宿也没捉到贼的事,家长都表示理解。现在这贼,今天偷西家,明天偷东家的,逮不到也就算了。反正他家也只丢了一垄地,自从夏非和富贵去地里巡视过后,就再没丢过木奉子了。
今年秋收,夏家失去了夏爹这个主要劳动力,却比往年多了干活的人手。
第一个跳出来帮忙的就是张富贵,刚忙完了城里的一个活,张富贵特别空出来五六天,就是要给夏家干活的。
富贵娘心疼的直抽气,你知道这几天你耽误多少钱不?张富贵一边猛扒饭,一边跟他娘讲道理。夏伯还在床上躺着呢,咱能帮点就帮点呗!
那也没你这么帮的啊!富贵娘咕哝道。
哟!张富贵从饭碗里抬起头,揶揄道:那昨天谁又给夏家大娘送了一篮子笨j-i蛋?
富贵娘瞪儿子一眼,那不是给你大伯补身体吗?
那我帮他家干活怎么不对了?
你……富贵娘没词儿了,村里人都有点小心眼,但是哪家遇上事了,大家谁不会多帮衬点呢?
小兔崽子!富贵娘给儿子夹块r_ou_,嗔道:娘也没说你给人帮忙不对,钱不挣了,还不让说说……
嘿嘿……张富贵乐了。
等张富贵和夏非下了地,令他们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
“非非,我来帮忙了。”夏瑞一身旧衣服,还戴着草帽和手套。
令张夏两人吃惊的不是夏瑞,而是……站在夏瑞身后脸色黑比锅底的是——周、周大总裁?!
“周,周……”饶是一向冷静的夏非,也不禁结巴了。
“我说要下地干活,致远非要跟来帮忙。”夏瑞笑得很温柔,用无奈地眼神扫了周致远一眼。
“咳!”周致远干咳一声,一张脸保持淡定。
“周总好。”夏非摸摸鼻子,心说他家这庄稼地盛得开这尊大神吗?
“都是一家人,叫我周大哥好了。”一身工装打扮的周致远,实在觉得在玉米地里被人“总”来“总”去,也太尴尬了。
一家人?夏非狐疑地挑挑眉。
“周大哥好!”张富贵没心没肺地叫道。
周致远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好吧,扯那些废话干嘛,还是干活要紧!夏非对着两个当哥的咧了咧嘴。“太阳上来了,咱开始吧!”
地里的活计张富贵是干惯了的,一听夏非说开始,随即拎了个编织袋下了地。“非非你在地边那俩垄,我跟你旁边?”
“好。”夏非点点头。地边的垄空隙大,张富贵将他排在这儿,肯定是想让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