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眼神不自禁地瞥到他的动作,敦厚帅气的脸庞略有不自在,继而皱皱眉,厚脸皮上来,沉声说:“先别弄那东西,回家后,你想折腾都随你,这还住酒店旅行呢,你想都别想,不方便。”
沉静着脸说完,坐到一边,大手托着近一尺长的破烂玉盒,用另一只手催使内气,凝神探视。
陆宇低笑不停,很顺从地把晶莹物事放回提包。他本就没打算现在弄,还没消毒处理呢。
“噫!”
小黑哥原本稳重泰然的面庞闪现一丝惊疑,继而感觉内气被玉盒弹回,他连忙收功,平复下内气,转头道,“这里面有夹层,夹着太子图画,是和鬼王葬里我见过的太子画像相近的小幅画像。”
他凝眸直视陆宇,忽然心头突突跳,莫名地想:这太子画像,竟会让陆宇感应到?
“鬼王葬的太子画像?就是你说,站在太子墙绘下面逃过一劫的那幅?”
陆宇也微微惊异,但惊异的方向却与小黑哥不同,他蓦地凝眸沉声,“这么说来,有人从鬼王葬里盗出来过什么宝贝,这就是其中之一,后来不知怎么流落到陈先生手里。”
他轻轻嘘一口气,“世上身怀绝技,甚至与你我一样拥有超凡脱俗能力的,自有人在呐。”
——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万事小心。
“我们以后行事,不能无所顾忌,越是本领高强,越是要怀有一颗恭谨的心。”
陆宇轻声而认真地说,走过来,坐到小黑哥身旁,伸手拍了拍小黑哥因穿运动短裤而裸露的大腿肌r_ou_,蹙眉道,“这么看我做什么?听到我的话没?”
小黑哥回神,垂头又凝眸细看手中的破烂玉盒,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听到。”
陆宇浓直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低哼一声,伸手就进入他运动短裤中,熟练地抓紧他裤裆里那一坨,低问:“三心两意什么呢你?”
“没,别,别用力。”
小黑哥男人私密话儿被他抓得生疼,浑厚阳刚的声音连忙放得轻柔,坚毅的嘴角扯了扯,沉声低低地说,“陆宇,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你说的,我都明白……”
“明白?”
陆宇看他并未真的 把自己的叮嘱当回事儿,莫名地勃然大怒,“你明白个屁!”
他蓦地缩回手来,一把将小黑哥推倒在床,跃上床,穿着鞋踩到小黑哥健壮的胸肌上,蹲下身体俯视他说,“我没跟你看玩笑,往常也没认真叮嘱过你什么,我现在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
小黑哥见他当真有些生气了,这才彻底从太子画上收回心神,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踩着,低声笑道:“好,你说,我都听你的。”
陆宇浓直眉头皱紧,罕有的认真说:“小黑,你记住,以后,别仗着有点壮实肌r_ou_,就傻大胆儿地胡乱闯荡,以前你那些拼命的事儿,以后全都不能去干,说句不好听的,我也不是吓唬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家陆爷我直接给你殉情!”
小黑哥听他说得如此认真,当真面色一变,忙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道:“别说这些话,我知道,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先和你说,得到你允许,我再去做,不会再向上次瞒着你自己出去解决了。”
他躺着,眼眸森黑,浑厚的声音低柔,“陆宇,你也答应我,关键要紧的事情,别瞒我,就像,你以前帮我驱散邪气,你明明弄到自己身上去了,还瞒我不说。”
陆宇神情缓和下来,嗯了声,一转身坐到他胸口上,抬脚把一双鞋子都脱掉扔到床下,转身回来,仍旧坐在他平厚壮健的胸肌上,低头俯视他,抬手说:“击掌为盟,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瞒着对方。”
小黑哥胸肌结实,轻松撑住他的重量,甚至呼吸平缓如旧,胸膛的呼吸张缩把陆宇都带的轻微起伏,抬手与他稳稳地击掌,一如既往宣誓般、沉声重重地说:“永远都不瞒你任何事。”
陆宇嘴角微微勾起,清朗的音调低沉而温柔:“我也是。”
然后也不从小黑哥胸膛上下来,仍旧盘膝坐他胸肌上,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感受到小黑哥肌r_ou_的坚韧和温暖弹力,顺手把玉盒从小黑哥手中拿回,凝眸再看。
“不行,我的内气还是不足以透过玉盒质地。”
他蹙眉,只得再把玉盒塞给小黑哥,说,“能够阻拦内气的东西虽少,却并非罕见,玉盒质地不错,但留着却没有什么用处,你看着办,看能不能把那张太子画取出来,咱们一起看看它有什么猫腻,竟能引我感应。”
他这才从小黑哥胸膛上翻身下去,坐在小黑哥身边。
小黑哥见他下去,一下坐起来,捧着玉盒,说:“我再看看。你等一会儿。”
陆宇嗯了声,健实的臂膀撑着床铺,灵动地挪到小黑哥身后,自然而然、习惯x_i,ng地抱住他,双手从他腰间的白短袖t恤下沿伸进去,抚摸他硬朗有力的腹肌、壮实有型的胸肌,温暖光滑的结实触感,爱不释手。
小黑哥被他摸习惯了,由着他摸自己,并不分心他顾,浑厚的内气透过黄褐色玉盒的质地,探察那张让他越发有种莫名恍惚的太子画像。
他内气浓郁,穿透玉盒,如眼神和触感的身体延伸,出神入化,神妙莫测,细细感知,半晌才确认,那画像并非是沾黏在玉盒上面,而的的确确是被玉盒夹层紧密夹住的一页图卷。
画像,为什么会夹在这么秘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