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才发现发信人真的是他,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结果真的在自己手机的已发信息上发现了这条信息。
“一定是有人动过我的手机,该死!”
“你的手机一向不离身,谁能拿到你的手机?”孙国宏讥讽地道。
“我会查出来,两个小时前发的短信,那时候我还在……”
“是他,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三个男人一起看向于希蕾。
于希蕾焦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不时啃咬自己的指甲。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是谁动了我的手机?”郑兴才问。
于希蕾站住脚步,冷冷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就是他干的!是他在报复我!”
“你到底在说谁?”郑兴才不耐道。
“司徒峥。”
室内陷入极度沉静。
杜威抖了抖腿,脸上露出一个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说吧,那个人回来了,我看到他了。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
孙国宏抬头看于希蕾的脸,很快就错开目光。
于希蕾冷笑,“怎么?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可怕?我记得你以前还勾引过我,就因为我喜欢司徒峥。”
孙国宏低叱:“你胡说八道什么!”
“敢做不敢认,胆小鬼!”
“闭嘴!丑女人!”
“姓孙的,你敢骂我?你别忘了当年的事你也是主谋之一,把我惹火了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怎么?你打算向警方自首?揭露我们?证据呢?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你当年请我帮忙买的一些药材单子,上面还有你的签名。让我想想,那天晚上也是你主动勾引司徒峥,相信看到这幕的人不止一个。呵,如果你把当年的事揭开,不知道谁更倒霉?”
“我也只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下药而已,罪名会是什么?我最多能判几年?但你们可不一样,贩毒?啧啧,真不知道这会让你们判多少年。”
杜威指了指于希蕾,“女人,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想要活命,记住闭紧你的嘴巴!还有,别忘了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司徒峥可以说就是死在你手上。”
“别把我没干过的事栽到我头上。”于希蕾冷笑。
“没干过?你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在郑若男耳边不住刺激她,她又怎么会神志错乱下亲手打死自己的儿子?”
“那我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郑若男哪来的枪?谁给她的?谁把司徒峥安排去接那个任务?谁指使我让我在郑若男耳边刺激她?又是谁买了杀手打算在混乱的时候给司徒峥致命一击?不过你们很幸运,最后没动用上你们买的杀手,他妈妈亲手帮你们解决了最大的困扰。所以,三位,我顶多也就是个从犯,你们才是主谋!”于希蕾一副豁出去的光棍模样。
“够了!”郑兴才忽然大吼一声。
“你们别演戏了!”
“演戏?”孙国宏三人一起看向他。
郑兴才讥笑,“我得说你们真是天才,竟然编出死鬼复仇的谎话。说吧,你们三个谁出了纰漏?谁把我们那个生意的事不小心说出去了?”
“你在说什么?”孙国宏皱眉。
“哼,我说什么你们会听不懂?我相信你们也不敢推我出去顶锅,因为我肯定会拉你们一起下水。所以缉毒警为什么盯上了我?税务局为什么来查我的帐?你们三个中肯定有人说漏了嘴。”
郑兴才的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杜威脸上,“是你吗?听说你最近和钱家的人走得很近,是不是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钱凯?”
孙国宏一听,也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杜威。
杜威举起手,叫道:“嗨!我虽然从钱凯那里借到一笔钱,但我和你们合伙做那买卖的事,我可一点都没有向对方透露过。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全家死光光!”
“不是你说的,那缉毒警为什么会盯上我的仓库?”郑兴才还在怀疑。
“你仓库里怎么会有那些货?”杜威不明白,“你撇开我们单干了?”
“放屁!傻子才会在自己仓库……咳。”
“是呀,我他妈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们他妈的只要出钱就可以,老子却得承担一切风险,货是我买的,也是我找人卖出去的,你们只要在家等着分成收钱就行,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他妈真傻才会找你们搭伙。”杜威呸了一口。
“你也别说的好像我们什么事都没做一样。”郑兴才讪讪道:“一开始的路子就是我老子找的,运输路线是孙家安排的一切,那些枪支弹药和退役兵也是我提供给你的,这几年你能安安稳稳做这个生意,如果不是我们两家暗中罩着你,你以为你会那么顺?”
“c,ao!你们罩我?那这几个月怎么不罩了?难道你们打算重新找个傀儡?你们到哪儿找像我这样嘴巴紧又不贪心的?嗯?”
郑兴才和孙国宏互看一眼。
“叮咚。”一条短信进入郑兴才手机。
郑兴才随手打开看了看,这一看,就定住了目光。
与此同时,楼下公司大堂的门被推开,四名警察走进大堂。
前台职员连忙站起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之一掏出证件给对方查看的同时,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来找孙国宏,听说他来这里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孙国宏?孙总?啊,我看到他和我们郑总上了楼,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几楼,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