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并非吃血便能补的,“太医恭敬地回道,”您这是……是……“他挑起目光,看了席雅竹一眼,把头给低了下去,”是您房事太多,造成j-i,ng气流失严重,故而气血不足。““你说什么!”安君尘放大了嗓门一吼,“房事太多造成的气血不足?!怎地可能,你不好好同朕解释,朕要……”戛然而止,看向那黑了脸的席雅竹,他咕隆了一口,根据追妻指南,不可在心上人的面前,表现出残暴的一面,故而语调一低,沉然道,“朕要你给雅竹捶背。”
“……”
众人缄默不言,该黑脸的继续黑脸,该低头咳嗽缓解尴尬的继续低头咳嗽。
太医打了个哆嗦,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这房事得讲求一个度,过而便于身体有害,造成j-i,ng气流失,气血不足。这其中的道理,老臣……”
“朕懂!”安君尘一拊掌,跺脚道,“昔时朕的娘亲尚在世时,便同朕言道,这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了,对身体可是大有益处。譬如说风寒时,若是多排些汗,便会病好,尚有我们每一日都在排便……”
“咳。”席雅竹黑着脸咳了一声,阻止这人越说越难以入耳。
“总而言之,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都是大有益处。故而朕方会去寻雅竹,排j-i,ng!而今,你竟然说这房事过多有害身体,莫非你这是要朕办房事不排j-i,ng?!你这是要憋死朕不成!”
……皇上,您当真听得懂我大天朝的语言么么么么么?!
。
于是,为了能让这乡野出身,不懂养生之理的皇帝了解到房事过多的危害,太医提着个脑袋,同皇帝传授了自己所知的各种知识,上到房事的次数多少为宜,下到房事时的注意事项,样样都说了个遍,整一个活生生的x_i,ng!教!育!
……席雅竹的脸越来越黑,最后,在太医猛灌了几口水,停下喋喋不休的话语后,席雅竹终于冷冷地开口道:“亦即是说,他除却房事过多,造成气血不足外,身体并无大碍?”“房事过多”几个大字,被他咬得极其之重,连安君尘这粗神经的都知晓席雅竹不悦了。
安君尘并非粗神经到无药可救,联系到先前席雅竹同自己沟通的话,大抵便猜到了席雅竹气恼自己索要过多之事,咕隆吞沫了一口,他又蹭到了席雅竹的身边,抱着他亲了几口:“雅竹,朕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哪儿病了。”席雅竹拍开那嘟过来的嘴巴,冷言道。
“病……病在……”安君尘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东看西看,愣是答不出一句话来。
“病在哪儿?我瞧你不是挺j-i,ng神的么,还招了如此多的宫女伺候。”席雅竹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看向那一边扎堆站着的宫女,脸色又沉了沉。
安君尘识相,立时便让曹公公将那些个宫女给唤了下去,委屈道:“雅竹,这些个宫女不是你唤朕招的么。”
“你……”席雅竹顿时气结,当真是哭笑不得,“我唤你招你便招了?你怎地不好好想想我为何会唤你去招别个女人,这俱是因你……”
“朕知晓!你嫌弃朕床技不够好,故而让朕招女人来练习床技!要朕练好后,再舒舒服服地伺!候!你!”
……安君尘,你的脑子长歪了么么么么么?!
席雅竹长沉了一口粗气,勉强抑制住想挥到安君尘脸上的拳头:“你不是说你病了么,究竟病在哪。”
“朕病在……”看了一眼周围,安君尘努力摆出一副肃容,喝了周围那些肩头一直在发抖的侍卫下去,独留下太医同曹公公后,方神秘兮兮地虚指着自己身体的一处地方道,“病在这。”
顺着他手指的腹下,众人不明,席雅竹又问道:“腹疼?”
“不是!再往下先!”
“肚子疼?”
“再往下些!”
“大腿疼?”
“再往上!”
“……屁股疼?”
“……再往中间!”
“……究竟怎地了,不说我走了,你同太医说罢。”席雅竹懒得同安君尘在这打太极,每跟这皇帝多说一句话,他觉得自己的寿命会多缩短一年。
“你你你……雅竹,你竟然不关心朕!”安君尘急急地拉住席雅竹的手,朕……”
“你说是不说。”
“朕硬不起来了!”
“……”
场上骤静。曹公公下意识地倒退几步,脸色如常,但脸上肌r_ou_在诡异的松动。太医将头埋到了胸口那处,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只有抖动的双肩在泄露着他的情绪。而席雅竹则是目带暧昧地扫视着安君尘的胯|下,硬不起来了,那敢情好,省得他总是来寻自己。
这种事情,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安君尘说完后,脸都红了起来,他拉过席雅竹,就是惩罚x_i,ng地狠狠啃了几口,解释道:“方才那些个宫女靠近朕,朕发现朕硬不起来,雅竹,该怎办,朕有病了!”
说着,他又抱着席雅竹,狠狠地搂住他吻了几下,打啵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殿内特别响亮,将席雅竹的挣扎声都压了下去。
被当众这么吻,脸皮子略薄的席雅竹登时便红透了脸,一个劲地推拒着安君尘,熟料对方都不为所动,还越吻越上瘾,抱得越来越紧,某部位还越来越硬挺……
咦?席雅竹愕然地感受着那贴在腹间的硬东西,安君尘不是说它坏了么,怎地还会……是了,他定是骗自己的。好你个好安君尘,以为拿这事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