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胡说什么!”郎泰晖双手寻找着支撑点,毫无力气地反驳他。
习扬也没有再争辩,只是扣住他的腰就开始用力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退到只剩龟*在x,ue口,再狠劲地撞到最里面,每一寸可怜的x,uer_ou_都被他磨得发烫。
“啊啊…!哈啊、啊…!轻…一点…啊啊!!轻一点啊…你…呜…!”在这凶狠的c,ao弄下,不知怎么的,郎泰晖的泪腺像是失控了一般,真的开始不断流泪。
习扬凑近他,着迷地吮吻他的喉结、舔掉他脸上的眼泪,含糊不清地说着:“在哭吧…嗯?…被我c,ao得太爽了…爽到哭了…对不对?”
“不…是……啊啊!”郎泰晖小幅度地摇着头,浑身因为快感而滚烫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流泪,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习扬的手臂、环住他腰的双腿,控制不住自己不断不断对着这个男人发情,想要被他更狠地c,ao、更粗暴地玩弄的心情……
“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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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扬边喘边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抱紧我”,就一下子把郎泰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啊…!”郎泰晖吓得缠在他身上,“c,ao…别闹、把我……嗯…!放下去……”
习扬粗长的r_ou_木奉一下子霸道地c,ao进了最深处,抵在他柔软的x,uer_ou_上,小幅度地前后撞击。
郎泰晖刚刚高潮的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
“呜……不、不要…太深…了…啊…!”
“郎哥…s_ao水都流到外面来了…好s-hi……”
郎泰晖又气又急:“你、c,ao…!闭嘴……嗯啊…!快、把我放下去……”总觉得身体在不断下滑,让他很不安。
“怕什么。”习扬笑着亲了他一口,抱着他把他压到了墙上,“这样行了吧?”
多了一点支撑,郎泰晖暂时松了一口气,狼狈地喘息着:“哈啊…你……等等…呜!”
但是习扬已经继续开始c,ao了。
“刚才我等了那么久…这两天…也一直在等……”
“啊、啊啊…!你轻点、嗯啊…!”
“刚才不是、还让我干死你…?!”
郎泰晖气得想捶他,脸颊已经s-hi了一片:“…真要…死了…!嗯…啊啊…”
两人半倚在墙上,习扬又c,ao得特别凶,就算这厕所的隔墙质量不错,毕竟还只是块板,立刻就随着习扬摆腰的频率发出了被撞击的“哐哐”声。
音效比在家里摇床还要夸张,郎泰晖听着更加脸红了。
但这会儿他也根本不想停,甚至不想换这个倒霉的姿势了。
毕竟习扬干得越深,他就越舒服,屁股里的,ao得ji-an出来、往下淌。
而他才器也一甩一甩地又硬了起来。
“习扬…啊…!放…开吧……我想、摸…嗯嗯…!”
“…想摸什么,嗯?”
“啊啊、嗯…!c,ao、老子…要摸自己的j-i巴!把我…放下来…呜…!你这蹄子…”
习扬干得兴起,一秒都不想停,恶狠狠地一口咬在郎泰晖脖子上:“摸什么摸,郎哥s_ao成这样…光让我玩后面就好了…把你玩成、只喜欢被c,ao屁股的s_ao货…!”
“呜啊…!胡说、什么…啊你…!老子…前面这根…很有用的…!要来试试吗你…!嗯啊…”
习扬笑了笑,停下了抽c-h-a,低头看着那根传说中“很有用”的物件。
此时它完全没有被碰过、光是因为后x,ue被c-h-a弄,就硬邦邦地b-o起了,上面还亮晶晶地沾了许多复杂的液体。
习扬一手托住郎泰晖,一手握住了他s-hi淋淋的j-i巴。
郎泰晖看到他一脸坏笑就知道没好事…
“我倒要看看,郎哥到底是喜欢被玩j-i巴还是喜欢被c,ao屁股…”说着,习扬用拇指的指腹在他张合的马眼上揉了揉。
“呜……!啊、啊啊!…别弄…那里……”郎泰晖爽得不行,仰着脖子大口汲取着氧气。
“哦?这样就那么舒服了…?…那这样呢?”习扬说着又放开他的j-i巴,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x_i,ng器抽到很外边,再一寸寸缓慢地c,ao进去。
又硬又大的龟*也像凌迟般漫长地磨过郎泰晖敏感的前列腺处。
“啊、……!…”郎泰晖又被弄得叫不出声、腿根颤抖,“别…这样……呜…”
“怎么样?”全部进去之后,习扬亲了亲他的鼻尖,“哪个比较爽?”
郎泰晖喘了一会儿,想了想男x_i,ng尊严的问题,回答道:“咳…摸、摸前面爽…”
习扬倒也不反驳:“你说的哦?那我就让你多爽一会儿好了。”
他把x_i,ng器c-,ao肿的x,ue口上,但完全不再抽动,只是腾出一只手为郎泰晖手 y- in 。
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似有似无地摩擦着,不时又在他的龟*流连一阵…
“嗯、嗯……”郎泰晖虽然被摸得全身发热,但那快感确实敌不上刚才被c,ao的那种头脑空白的爽。
这样j-i肋般地手 y- in 了一会儿,郎泰晖逐渐觉得欲求不满。
尤其是后面还有那么大一根东西c-h-a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勃动感…
“呜……”他小幅度地扭了扭屁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只能找到习扬的嘴唇,疯狂地吻他,甚至红着脸让舌头一进一出地模仿x_i,ng交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