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收保护费的……
香薰球,在古代上等阶层是一件或不可少的使用物件,陆游《老学庵笔记》说北宋汴梁贵族妇女乘坐犊车时,“皆用二小鬟持香球在旁,而袖中又自持两小香球,车驰过,香烟如云,数里不绝,尘土皆香。”
唐代薰球的使用方式大约也是悬挂在犊车之旁或床帐之间,叶想遇到的这个就是小型,揣在袖筒或是荷包里用的。
据叶想了解,特小的香球还可能在酒筵上行“抛打令”时使用,如白居易诗所云:“香球趁拍回环匝,花盏抛巡取次飞”,《冥音录》云:“每宴饮,即飞球舞盏,为佐酒长夜之欢”。
想着他所了解的关于香薰球的知识,叶想信手把玩着手中的香薰球,找到预订的目标,叶想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扭一挑,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咔嚓之音,这个银质香薰球被打开了。
银薰球的外壳皆自中部分为两半,呵呵,果然如此。
叶想笑了,就是这样,在银熏球其背后一侧是用活轴连接,另一侧上下缘分别装有小钩和钮,两半可开合、扣紧。
原本球顶应该还装着银链、银钩,做挂坠之用,只是可惜,这个香薰球专配的银联银钩已经遗失,倒是有小小的不美,不过这也没什么,回头他自己请人帮忙订做一条银链银钩即是,他看中的还是这个香薰球,叶想既然看到了,那就打算买下来送给自己的小妹。
在看球中心有燃香的香盂,香盂内残留着曾经使用过的痕迹,它是由两个持平环支起,安装时使通过盂身的轴与内外两环的轴互相垂直并交于一点。在香盂本身重量的作用下,盂体始终保持水平状态,无论薰球怎样滚动,香火总不会倾洒,它的作用原理与现代航空陀螺仪的三自由度万向支架相同。
据《西京杂记》说,西汉末年长安巧工丁缓制作出“卧褥香炉”,其制设机环转运四周,而炉体常平,可置之被褥”,可见它的构造与薰球相似。
“阿姨,这个银熏球怎么卖?”确定要了,物品也确定本质,叶想不在犹豫,摇了摇手中的香薰球,询问价格,若是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他倒是很愿意将其买下来。
“这东西叫银熏球呀,还真是银质的,小哥要是想要的话,给我一千,不,八百,八百人民币就好了。”女摊主抓了抓,揉着手中的衣角回了叶想的问话,他似乎是不经常说汉语,口音种带着浓重的藏语异音,给人一种淡淡的别扭怪异之感。若不是叶想听觉敏锐,还懂得一些浅显的藏语,倒是要听不清楚。
叶想还发现,女人似乎很不自信,想要要一千可能又怕叶想觉得价格高,又急忙压到了八百之上,她似乎很想将东西卖出去,似乎急需要钱一样。她脸上的高原红似乎变得浓郁了些,神色有一丝迫切的期待。
对于这些敏锐感觉下的发现,叶想并没有深究,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完成这笔交易,说不定,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而他也没有打听别人**,探究别人家庭状况的内里嗜好。
八百,比起这东西的实在价格,这个价格倒是不贵,既然如此,那就拿下吧!
“我要了。”
叶想伸手拉过肩上的随身小包,打开伸手拉开内兜,取了八百块钱出来。因为要出游,叶想倒是提前取了些现金装在随身包里。
“哎,等等,这东西我早两天就已预定,还是先卖给我吧。”正当叶想取出钱想要伸手递给女摊主时,猛然,一道声音从一旁传出,打断了两人的交易。
叶想眼角余光看到了那道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皮裤,脸上和女摊主一样有着高原红的高大吐蕃男人,男人面相有些阴郁,眉宇间藏着戾气,倒是失去了藏族人面上常有的淳朴,在他身上,叶想敏锐的感知探索到,他对他手中香薰球,身上背包的贪婪以及恶意。
边巴是这条街有名的人物,按照现在人的评论,边巴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混黑的混混,还是个大一点儿的无赖混混,举凡诈骗游客,讹赖钱财,收收八廓街上一些摆摊人的保护费都是能找得着的。
只是苦于这里的藏族人多数法律意思薄弱,再加上边巴凶狠阴郁还有些限度,这里的藏族人到多是敢怒不敢言,到就这样让边巴游走法律边缘,混个逍遥肆意,风光无限,手下还发展出来几个小弟。
人说不怕流氓横,就怕流氓有智慧,边巴就是这么一个有点儿小聪明不走正道的混混。边巴有点儿小聪明,所以,他收保护费用,倒还有些脑子没有将那些人的血汗钱全部榨干,只是,逍遥了几年,边巴发现,这些都是小钱,从内地游客看到内地的繁华之后,他就对那花花大世界向往无限,只是,无论干什么,没钱是不行的,所以,边巴就开始筹备资金,除了保护费增加了一层以外,他还在筹备别的法子。
从小在八廓街长大,八廓街开始兴盛后,他对八廓街上的物品,古玩自然一样知道,只是,他并没这方面的技巧,也就没碰过,只是,缺钱了,他就动脑子想了个歪点子,打上了八廓街上游客的主意。
他不认识,那些游客总有认识的,他也多多少少有些看人眼色的眼力,知道什么是好东西,还别说,真让他成功了一两个,这其中的利益,可比他收保护费大多了,也让他认识老东西有大价值的衡量标准。
是以,今日,他照常游荡八廓街无意间瞄到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