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越多,珍珠越惊,如被窗外的寒雪附身,似捆住,压住动弹不得。
"玉儿,我怎么了?"
玉儿不变的笑容,让珍珠浑身似火的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有热潮在身子里涌着,如冰冷的火焰,烧来,令人惊恐得不可方物。
不是感冒产生的高热,是情欲的洪流。
"玉儿--"
尖叫着叫唤玉儿,玉儿却转过身去,取出一匹白绫悬到梁上,比好高度于半空打个结。
玉儿要吊死我吗?
为什么身体里会有情欲,是刚才的粥?
再转过身来时,玉儿脸上的笑容更甚。
把珍珠双腕举高绑缚吊起,玉儿强硬地站进珍珠双脚之间,顿时被吊着的身体成"人"字形。
揭开长衫,外衣里的内裤被温柔地退下,玉儿的手指是轻柔而带有温情地折磨。
下身裸露出来,体内的热流仿佛找到出口,全数向身下涌去,又无法流泄,集中到玉j-in-g处。
玉儿单手托起粉臀,掏出自己胯下的玉j-in-g顶着幽x,ue,慢慢搓磨,却不进去。
"不!"
珍珠撕心裂肺的哀叫。
玉儿--
为什么是玉儿?
昊--
昊--快来救我--
被从小当作亲人般抚养的人这样残暴地对待,珍珠身体悬在半空颤抖。原本可以勉强着地的双脚被撑开,无助地抖动。
狂乱地摆动头部,一头乌发如雨般扫动。
纤细有致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却被一只大掌固定住,生生地逃不出折磨。
十五岁的玉儿生得比珍珠还要高大,柔弱的珍珠在他的掌中无处逃脱。
凄美哀痛欲绝的神态没有打动玉儿无情的心。
痛苦与屈辱交织成迷人的色泽。
玉儿突然握住肿涨的分身,揉弄起来。
羞辱和激奋令珍珠头晕得要昏过去,却又被摆弄着自己下体的玉儿惊醒。
被下了药的分身在玉儿灵巧的指掌里慢慢涨大,是珍珠最不愿见到的情形。
虽然被药物控制,却感觉到体内翻滚的yù_wàng,好象自己主动地迎合上去,背叛了昊的耻辱象冷硬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着火的心里。
"让我死吧--"
珍珠哀求着玉儿,希望玉儿可以良心大发,突然放过自己。其实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却仍然屈辱地说出来,也许这样会觉得好过一点。
昊是来不了了,早朝的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上听群臣的奏报。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不成语调的生涩字句从玉儿的口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无尽的笑意里掩藏着咬牙切齿的恨。
"你害死了姐姐,我要你死得惨过她一百倍。"
虽然艰难,近十年没说过话的玉儿,仍然用尽气力说出心底的怨咒。
"为什么?原来你会说话。"
"对,我不是天生的哑巴。我恨你,所以对天发誓,一天不能报仇一天不说话。"
"啊--"
在珍珠的惨叫声里,玉儿终于扬鞭攻进。
那里,是昊也不能碰的地方,现在比以前更脏了。
珍珠不再哀求,心已寸寸缕缕地成灰。
不管玉儿再做什么,再要什么,也无动于衷了吧。
绯色的密r_ou_在玉儿的抽c-h-a下翻卷,身体在情药的催动下弓直挺向来人。
扬起头在情欲的浪花里高喘呻吟,被玉儿一口咬住x_i,ng感的锁骨,用力地咬出一排血痕。
玉儿要的无非不过是这个身体,这么脏的身体,如果玉儿要,就给他吧。
只要心是纯洁的,还可以留给昊就好。
欲浪里有当年玉妃疯狂后的脸孔,好真,好近,就在眼前。
一对如狐的眼睛,清幽幽地看着一切。
看着玉儿的沉沦,看着珍珠昏去。
再醒来,发现自己倒卧在雪里,身上已经积了半寸厚的雪。
惨痛似南柯一梦,只有手腕上的绑痕和密x,ue的痛楚在提醒事情的真实。
真的被玉儿强j,i,an了吗?
头好痛,身体好冷。
瑟瑟地从雪地里起来,摇摇摆摆地走回小院。
走得两步,身子已经失衡,跌倒在地上,爬起来,又再继续走。
象和命运抗争般,坚持独自走回去,路过的宫人提出扶助,都拒绝。
回到小院的时候,天已近黑。
浑身泥雪的珍珠和着s-hi衣躺在床上,发起烫人的高热,冰和火的感觉交替。
管事派人传话过来,因为今天没有扫完雪地,罚没有饭吃。
没有饭吃有什么关系,珍珠象拍走苍蝇一样赶走来传话的人。
夜犹其寂静,可以听到雪压断树枝的断裂声,树林里惊鸦的惨叫声。
昊来的时候,远远地听到踏在积雪上的脚步声,珍珠拉过棉被裹了自己,让昊不能看出一丝破绽。
"小珍珠我来了。"
刚和大臣们出游回来的昊,心情很好,笑着进来,带着一束赤红的梅花。
梅花的高洁清香夹杂着疏淡的雪的气息在窄小的屋里浮动,象一抹鲜红的讽刺。
"今天去了梅若寺,梅花艳丽得紧。"
宫里也有梅呀,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如果昊在宫里,还会不会受到玉儿的侵犯。
珍珠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轻声地对昊说:"今日受了些风寒,身上懒得很,先睡下了,昊还是别在这过夜了,小心染上毛病。"
"病了吗?"
找来小罐把梅花c--h-a成最完美的造型,又举着罐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