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小秋,小秋!”他立刻便要上前按住小秋。
卢尚秋用仅剩的力气吼道:“不要碰我!”
“可是你生病了。”杨恕焦急地说。
“快,快将我劈晕。”他实在忍不住了,也许晕过去就会好一些。
杨恕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了他的话,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上。
卢尚秋如愿晕了过去。
但是他低估了大内禁jinjiang药的效果。片刻之后,他再度醒转过来。jinjiang此时全身已不是先前的燥热,而是有如无数根冰针扎入毛孔一般,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在榻上不断翻滚着,打着颤,杨恕只好唤醒那厢女婢,齐力将他按住。
“我不行了。”卢尚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哀求。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将军曾说过这种大内禁药jinjiang,否则那里可能落得终生残废。他一度曾经想过,宁可落得那里残废,也算一了百了,可是这过程难熬,哪里是他伤病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了的。
年长的女婢有经验,看一眼卢尚秋的症状便明白了,急忙禀告杨巡官:“官人这是禁药发作的症状,需要赶紧解决,否则恐怕有x_i,ng命之忧。”
“你知道救人的法子吗?快请救他!”杨恕急道。
女婢遵命,为床上痛苦挣扎之人除了衣衫。杨恕已是第二次见到卢尚秋的躯体,可是这次不同的是,小秋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jinjiang。
年轻的婢女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不敢抬头。
年长的女婢将双手覆上jinjiang。
“痛——啊!快停下!”前端传来针扎一般的痛感,卢尚秋牙关紧咬,眉头紧蹙,汗水不断渗出,浸s-hi了床单。
女婢见他如此痛苦,疑惑不解地停了手。
禁jinjiang药的效果令卢尚秋生不如死,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颜面,jinjiang
女婢懂了他的意思,不过她一个女儿家,只好望向一旁的杨巡官,向他求助。
杨巡官忙摆手道:“我不行,你想其他的法子罢。”语毕立即偏过头去,不敢再直视卢尚秋。
女婢无奈,只得取了烛台上jinjiang。
卢尚秋神色终于缓和下来,jinjiang。
女婢们告退。
杨恕看着昏睡过去的卢尚秋,神色y-in沉。
他曾经看过小秋的春jinjiang宫图,已经令他颇为震撼。刚才春jinjiang宫图中的内容居然在他眼前活灵活现地上演,令他十万分的惊诧与气愤,为什么小秋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面前这人刚才简直化身为一个jinjiang,完全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如水一般的小秋。
另一方面,其实他也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刚才看到小秋的jinjiang模样,他也有了反应,只好在心中默念一百多遍南无阿弥陀佛,方才抑制住jinjiang冲动。他甚至有些后悔让婢女触碰小秋。
小秋静静地沉睡着,红唇微翕,双颊还残留jinjiang红晕。
杨恕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那一双朱唇轻轻噬咬。
少年时的回忆尽数翻涌上来。也许小秋是变了许多,变到他几乎不认识;可是这一双唇,却一如十年前留在他记忆深处的那双唇一样,温暖柔软,令他流连忘返。
***
隔日药效褪的干净,卢尚秋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以为是靠自己熬过去的。只是杨巡官今天很奇怪,一整天顶着个大红脸,见了他目光游离躲闪。若不是一头发型怪异,否则简直和三国戏曲的关云长有得一拼。
卢尚秋见他躲着自己,心道元弟始终还是嫌弃他,不由得心中难受。
他总在杨府住着也不是事儿,太学那边因于将军的事已经旷职多日,再不回去,他这个月的薪水就全数扣光了。虽然那些包养他的官人们拿无数金银珠宝哄他,价值远超他那一点微薄俸禄,但于他来说,只有这官俸是他辛辛苦苦亲手挣得,干干净净的钱,花的时候心里才不会膈应。
这日他便向元弟辞别,回到卢府。
他刚躺下休息没多久,家丁便来传话:“刘官人听说夫子回府,特奉上金麒麟一只,银票千两,请夫子今晚过府一叙。”
卢尚秋挥挥手道:“我现在谁也不相见,替我回绝了罢。”
他之前每晚与慕名邀他的人jinjiang,只不过是耐不住独身一人,夜色寂寥,衾被冰冷,可是发展成这种赤示果示果的jinjiang交易,亦使他同jinjiang无甚区别。此刻他的思绪被与元弟的相遇塞得满满的,那些平日里或宠他或欺负他的那些个好色官人们,他一个也不想见。
晚间入睡,卢尚秋做了个梦。
梦里,元弟抱着他,两人共骑一匹骏马,手牵着手,共赏夕阳落日。他靠在元弟宽阔的胸怀中,甚是甜蜜。突然,于将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持长刀向他们冲过来,口中喝道:“小美人,让本将军来好好虐待你!”他急忙拉了缰绳转身逃跑,没想到背后也站着一个人,他定睛一看,居然是梁王,正对着他们张弓搭箭,y-iny-in笑道:“你不是想死吗,本王就成全你罢!”说罢便松了手上的弦。羽箭“筝”地一声,有如破空之竹向他们袭来,他连忙挡在元弟身前。
他蓦地惊醒了。
窗外漆黑一片,他心口中箭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杨恕觉得他必须直面和小秋的感情。
之前那些人或怕中丞,或怕梁王,或基于自己的贪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