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安慰。刚才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哪怕是和女神住在隔壁也很满足了吗?现在不用隔着墙,转个身就能看见女神了你还沮丧了什么劲儿!
可是......能看不能吃这种情况,真的还不如干脆住俩屋呢!
乔巧苦恼地抓抓头发,床这么大,藏又不好藏,一时间也吃不完一整张啊!
把洗漱用品拿到浴室时,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乔巧飞快地从浴室里蹦出来,跑到自己那张床边,把两张床之间的床头柜上的花束挪到门口的桌子上,然后在行李箱里巡视了一圈,拿出身体r-u,水杯和维c冲剂放在上面。
这样一来,女神也会把她的身体r-u和营养品什么的放在上面,到时候......乔巧暗搓搓偷笑几声。
女神刚出浴,头发半干,宽大的浴袍垂到膝盖,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坐在床边微微垂着头,透着一股诱人的风情。
她拨了拨鬓角的碎发,把它们撩至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面庞。
女神轻轻抬起同样线条优美流畅的小腿,放在床上。
夜晚,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暖色的灯光照在那肌理分明的腿部,将原本白皙紧致的皮肤染成蜜色,宛如抹了一层蜂蜜的汉白玉,散发着阵阵花蜜的幽香。
按下泵头,指尖接了些身体r-u,点按在腿上各处。脚踝,小腿,膝盖直到大腿。
她把双手搓热,再次循着刚才的顺序,自j-i,ng致玲珑的脚踝开始,以按摩的手法,打着圈儿将r-u液抹开。
被按摩过的腿部仿佛抛了光一般,看起来摸起来都与那蚕丝缎无异。
双手一路向上。抹到膝盖处,宽大额浴袍一角搭在大腿上,挡住了手掌向上的进度。于是她将浴袍底部轻轻撩至两侧,转而继续不疾不徐地按摩,涂完右腿,就低头去抹左腿。
镜头一下子被拉得慢了十倍。
浴袍被撩得堪堪只遮住臀底,从圆润的脚趾,到饱满光滑的足跟,连接着细嫩的长腿,再到那若隐若现的腿根处......
她半干的发梢滴下几滴水来,一滴顺着细长的脖颈,流经平直的锁骨。水流大多都是避高走低,这水滴也不例外,它被锁骨下的那高耸托着,拐了个弯儿,跌进那道深深的沟壑里。
另外几滴水随着她手下的动作摇摇欲坠,最终轻轻向外一飘,没有顺势流下,而是一头栽进了风里,最终还是头重脚轻地落到了腿间。
没了动静。
可仍不死心地想要探寻这水滴的最终去处。它是否停留在两峰间的峡谷,是否平稳地落在了花蕊和花j-in-g的交接处。
宽大的浴袍半遮半掩,答案若隐若现。
乔巧兀自观察了这许久,踌躇了一阵,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想要将那遮住了答案的浴袍轻轻掀起......
“北海道的牛n_ai,比国内的要香一些。”谢元仪端了两杯牛n_ai上来,见乔巧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领一张床发呆。
见她来了,乔巧也不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移动过。
谢元仪好笑地看着小n_ai猫呆呆的模样,她的床上又没放什么宝贝,怎么俩眼睛瞪得跟痴汉一样。
谢元仪走到小n_ai猫面前,把牛n_ai递给她。这下倒有反应了,还没等谢元仪伸出手来,小n_ai猫的爪子就伸出来了。
是吃货无疑了。谢元仪心想。
微凉的牛n_ai氤氲着淡淡的n_ai香,将乔巧从幻想中一把捞出来。她刚回过神儿,就听见头顶谢元仪的声音。
“啊!”乔巧大梦初醒,见谢元仪正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臊得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都软了。
她又是好一阵羞,”谢谢前辈。“
说完,看也不敢看谢元仪一眼,偏偏脑子里一片空白,挤不出一个字儿来。
谢元仪眼睛半眯,探究地看着小n_ai猫的猴屁股脸,一副抓耳挠腮像是干了什么事情被发现了的可怜样儿。
她刚才在这干什么?直愣愣地看自己的床干嘛?
谢元仪想起进屋时,乔巧悄悄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和刚才那副模样,竟有八成相似,只不过一个克制,而另一个,则是不容掩盖的汹涌情潮。
难道......
谢元仪也不说话,把杯子抬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要是人家也喜欢你呢?”
张海峰那天说的话埋下了一粒种子,从此谢元仪对一切风雨变换都敏感了起来。
她从前怎么没有看出乔巧眼中那层被压抑的......痴迷?
香甜的牛n_ai下肚,把饿的有些火烧般的胃舒缓了下来,整个心口都飘荡着醇厚的n_ai香。
乔巧听谢元仪不出声,她也不知说什么好,一时间如坐针毡。为了掩饰尴尬,她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全喝完了。
“嗝儿.....”最终,一阵压制不住的饱嗝声打破了沉默。
谢元仪瞬间破功,噗嗤一笑:“悠着点儿,虽说这儿的牛n_ai比水还便宜,可也不是这么个猪八戒人参果法儿。”
她拉起乔巧的手:“走吧,他们要过来装摄像头了,我们下去吃饭,晚上还要泡温泉。”
乔巧看了一眼挽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那刚才那双按摩涂抹的手一模一样,修长,灵活......
她飞快地别开眼,暗暗调整呼吸,把脑子里的小视频狠狠撕碎。
民宿主人十分用心地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四人,按照中国人的饮食习惯做了烤鱼片。彭程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