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扛徐逸一掌,宫装妇女拼命,损耗大量生命精华,终于挡了下来,却被徐逸一枪断了左手。
徐逸这么做,就是学着宫装妇女当年所做所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但是,徐逸又怎么会就这么算了?
过了这么多年才让她付出代价,即便是不杀,也得废了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再度一掌拍出,恐怖的劲气席卷,磅礴威压狠狠挤压过来。
宫装妇女惊恐得几乎尖叫出来。
可徐逸的速度看似慢,却快得惊人。
不等宫装妇女反应,就已经一掌拍在她肚子上。
“噗!”
鲜血狂喷中,宫装妇女倒飞出去,撞在了墙上。
咔嚓声响不断传出,身上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
最让宫装妇女心如死灰的,是她的丹田被徐逸废了。
一身劲气从全身毛孔挥散,直到空空如也,再无半点力气。
面容惨白的,嘴角染血,宫装妇女如行尸走肉一般跌坐在那,一动不动。
白衣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忍之色,道:“不如杀了她吧。”
“我家白衣心善,但我却不会让她好过,当年差的十五步,我需要用这一生去走,尽管罪魁祸首不是她,但她却是执行者,这个仇,她得背着。”
徐逸轻抚白衣的脸颊,平静说道。
白衣抿了抿嘴,想到那些年的痛苦和挣扎,心中对这宫装妇女就再也没有一丝怜悯。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善良可以有,但也要分什么情况。
宫装妇女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自然也有不得不背的债。
“杀了我……”
良久,宫装妇女麻木开口。
她已经被废了,又断了一臂,终将失去一切。
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活着,比死了出来说道:“启禀帝君,臣以为,古朝占我剑门关,导致千里疆域时刻面临威胁,却从未真正与我国提及讨伐佛国与血屠皇朝之事,也是有其他打算,切不可养虎为患。”
“右丞的意思是,收回剑门关?”白玉京问。
“启禀帝君,臣以为,要么收回剑门关,要么请古朝出兵攻血屠皇朝,进行牵制。”右丞相道。
白玉京点头:“那祖龙山如何?”
不等右丞相开口,其中一人大步走出,沉声道:“启禀帝君,臣以为,祖龙山想高高在上当渔翁,但有一计,可将祖龙山拉下水。”
这人穿紫色蟒袍,显然也是一位王者,而且能够在这朝堂之上,绝对是掌控实权的王者,而不是如徐逸那般的虚职。
一帝三皇五王八候十六将。
白玉京是帝,秦门皇、曲皇、东皇为三皇。
而这身材魁梧,身穿紫色王袍的男子,则是镇北王宗正,掌千万镇北军,屹立神国天池门,权势地位稳固,不可动摇。
“镇北王有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宗正眼中一抹阴冷闪过,恭声道:“启禀帝君,南疆王徐牧天,为祖龙山之真龙,我国耗费力气培养,又心念圣女,该为帝君所用。”
白玉京思索片刻,点头:“镇北王说得有些道……”
“启禀帝君!”
白玉京话还没说完,神卫军统领宣天力在殿门外单膝跪地。
“何事?”
“镇南王徐牧天,殿外求见!”
文武大臣们纷纷眼神一闪。
刚说到他,人就来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