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一场误会,同夭夭一样,庄星原也是听到女人的呼声追上来的。
四人站在屋顶,三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将夭夭团团围着,夭夭感觉自己渺小的都看不到头顶的月亮,气氛蜜汁诡异。
“庄师兄怎么会在这儿?”燕和尘语气不冷不热。
庄星原收了剑,目光在夭夭脸上停顿了片刻,他勾着唇瓣道:“自然是捉妖。”
容慎不喜庄星原看夭夭的眼神,将人拉到自己身侧,听庄星原解释了几句,他们才知原来丢孩子的不只是封平县,附近的几处村落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庄星原就是从距离封平县最近的石落村追来的。
“你确定这是妖邪所为?”刚刚燕和尘和容慎在周围查探,并无发现异常。
庄星原挑眉十分肯定,“当然。”
他目前得到的线索远比夭夭他们知道多。
夭夭动了动脚,刚刚她追上来的太急没顾得上脚伤,这会儿脚腕的疼痛加剧有些难忍。从屋顶努力保持着平衡,夭夭见他们三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忍无可忍只能出声打断:“那个……咱们下去聊?”
总从屋顶上聊天算怎么回事。
三人集体沉默,容慎没打算让庄星原去自己的客房,所以这话只能燕和尘开口。三人跳窗回去,庄星原追了半宿刚刚入县,还不知这里的规矩。
随着三人跳窗回去,他讽刺了句:“这客栈的门还真是别致。”
有门不走,非要学飞贼走窗。
夭夭想回他一句,被容慎捏了捏手不准她说话。
燕和尘的客房同夭夭他们的没什么区别,几人都是不缺钱的公子,每次挑客栈都挑最好最大的。
燃了烛火,几人围坐在桌边,庄星原先问:“你们半夜为何还会在外面?”
燕和尘先开口解释了封平县的事,皱着眉道:“我和容师兄在外面查探了一个时辰,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是听到屋顶的打斗才匆匆赶过来的。”
夭夭接话:“我是听到了楼下有人求救,刚好有黑影从我窗边掠过,就追了出去。”
谁知道竟然会是庄星原。
最后一句夭夭藏在心里没说,但目光落到了庄星原身上,庄星原察觉到后挑眉,替她问出来,“没想到会是我吧?”
“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折扇,摇了两下道:“和你一样,我也是听到声音追过去的。”
夭夭只听到了女人的惊呼,而庄星原不仅听到了声音,还看到一抹黑影顺着窗墙爬上了屋檐。
“我看的并不真切,那东西好像会隐藏身影,只有一团影子在动。”
‘影子’二字一出,不由让燕和尘想到了影妖,夭夭也同样有所怀疑,她追问着:“你再说详细些。”
“你?”庄星原扫了她一眼,戏谑道:“夭夭师妹就是这么同师兄说话的?你该喊我什么?”
“庄师兄。”夭夭不情不愿喊了声,殊不知这一声落到庄星原耳中,软软闷闷带着几分小可爱,而听入容慎耳中却极为刺耳。
庄星原满意了,慢悠悠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的更详细,“那东西是从二楼的某间窗户出来的,起初还是一团雾气,大概是看到了我,就隐藏身影贴在墙上,等上了屋顶彻底没了踪影。”
先是黑『色』雾气,又可以攀附在墙上,还能忽然消息无踪,这会是什么样的妖怪?
“天『色』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容慎见夭夭不停轻动脚腕,察觉到她腿上的异常。
庄星原半夜入县没有去处,燕和尘虽不想和他过多接触,但两人毕竟是同宗师兄弟,他只能让庄星原先从自己房中将就一晚上。
在夭夭随着容慎推门出去时,庄星原忽然喊了她一声。
夭夭扭头,看到庄星原托着下巴坐在桌边,不知出于何意夸了她一句:“一段时间不见,夭夭师妹又变漂亮了。”
夭夭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还从未被人这么正儿八经当着容慎、燕和尘的面夸过。见两人的视线随着这句话都落到她的身上,夭夭燥的脸颊发红,带着几分傲娇劲儿回着:“用得着你说。”
她记仇,还没忘云山秘境中,这大禽.兽险些亲到她。
出了燕和尘的房间,夭夭一瘸一拐跟在容慎身边,抓着他的手臂小声:“我真的又变漂亮的了嘛?”
毕竟是被夸了,小兽圆亮的瞳眸里堆满了喜悦。
容慎低下面容看她,莫名的心绪流转让他无法同她一样高兴,于是违心给她泼了一盆凉水,“没有。”
他波澜不惊撒着慌:“他骗你的。”
好似被雷劈到,夭夭张开嘴巴瞬间变成了包子脸,满面呆滞茫然。容慎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将人弯身抱起,他把她拢在怀中抚了抚,“好了,我带你回去上『药』。”
崴了脚还敢出去追人,真让他无法放心。
“……”
庄星原说求救是从客栈二楼的第四扇窗发出来的,所以天亮之后,夭夭几人敲响了这间房的房门。
房中住的是一对外地赶来做生意的夫妻,房中也的确有个一岁大的孩子,是他们的儿子,好在昨晚两人发现及时,孩子并没有被偷走。
开始,夫『妇』两人对夭夭他们还有些抵触,直到夭夭拿出缥缈宗的玉牌,同他们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她耐心道:“那东西一击未成很可能再次作案,可以同我们说说昨晚的情况吗?”
“我们只是想帮你。”
抱孩子的『妇』人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