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筹码,沈良选了一桌牌九坐下,旁边,一个身材火爆,穿高跟鞋丝袜的美女靠上来。
“公子,您出手真阔绰,一看就是一表人才,我能坐在您身边沾点财气吗?”
推开椅子,美女直接坐在沈良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气,轻笑道:“公子,奴家有点怕怕的。”
“怕什么?”
“我怕一会软座变硬座。”
陆小风心里酸溜溜的,以前在学校都是他带着沈良的,没想到老沈变了,变成老司机。
“我的美女呢,我也要!”
“公子,你看我怎么样?”
和沈良一起来的,赌场这边经理没怠慢,招呼几个天仙似的美女上前,连下人都有份。
这些美女都是联邦来的,现实生活中不知道什么样,但进入昆仑是可以设置样貌和性别的。
这些美女不管是身材和脸蛋都是绝顶,甚至有的还是照着某个明星弄的,喏,陆小风怀里那个就是。
嘴上聊天,陆小风手上也没闲着,各种揩油,对着美女耳边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然后被一把抓到痛处,女孩勾着他的下巴魅惑一笑,“雕虫小技也敢跟姐姐搬门弄抚。”
话到这个份上,陆小风不能忍了,和沈良说了一声后匆匆去后院推个桑拿。
赌桌上,沈良手气很好,次次赢,没一会面前筹码堆成山,一个小时后开始输,越输越多。
带来的三箱黄金白银很快全输完。
把手里酒杯一砸,沈良红着眼让家丁再去拿钱,没多久一个大箱子扛到三楼,装的全是金条,亮得不少赌徒睁不开眼。
输完再扛,扛万再输,上半夜几个小时,沈良输了黄金四五千两。
天上人间顶楼,一个身穿锦衣的老头看着人群中赌红眼的沈良,嘴角一笑,“吃喝嫖赌,赌最害人,赢了想再赢,输了想扳本,永远无休止。”
“和你一桌六个人全都是我们赌场安排的,你今晚要是能赢,老夫跟你姓。”
“姜总,仓库已经堆积很多黄金,要不要运走?”风韵犹存的少妇带着笑意走来。
“这小子今晚一个人输的都顶得上咱们一个月营业额了,恐怕盯上我们的人不少,一个个想着干一票呢。”
江湖中亡命之徒不少,天上人间作为销金窟,想打劫他们的不是一个两个。
每天晚上他们都要埋几具身体,井口都快填满了。
但老这怎么着也不是事,为了安全,天上人间每天只留一定运转银子,其他全部秘密运走。
“嗯。”摸着胡子,老头点头,“按照老规矩。”
“好,我这就通知那几位前辈。”扭着美漫身姿,少妇迈着优雅步伐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老头没有半点邪念,甚至有的是恶心。
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吗,这女的在现实生活中是公司扫厕所的大妈,一口黄牙,还有口臭。
那天走狗屎运,打扫办公室卫生的时候恰好电脑开着,她擦键盘,不小心点进去注册上昆仑账号。
不只是扫地大妈,天上人间中的绝色美女甚至头牌他都不感冒,和“他们”共事,好几次晚上做噩梦,现在全靠吃褪黑素才睡得着。
……
天上人间后门,一队人小心翼翼压着几辆马车出来,没有惊动别人,悄无声息离开。
远处高楼,窗户边,两道人影矗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要不要追?”三千青丝披腰,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手握长刀的柳如丝问向身边的忧郁男子。
“轮子压痕太浅,里面不是黄金,而且押送人员武功太低,一看就是幌子。”
男子头发随意披着,目光凝视远方,稀疏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像个忧郁大叔,干净的不像话的白衣又多了几分出尘味道。
这是沈良找来干活的人,柳如丝问过他的名字,回到只有两个字,无名。
“来了!”
过了几分钟,又是一队人出来,领头的两男一女,后面跟着二十来人,四辆马车。
“易燕媚、葛霸,谢迁盤,怎么会是他们?”
无名低语被柳如丝听到,好奇问:“这几人很有名吗?”
“嗯,三人都是后天九层,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最重要的事,他们来自一个地方,乾罗山城。”
“乾罗山城?”柳如丝是江湖小白,她了解的仅次于五岳剑盟,锦衣卫,东西二厂,少林武当什么的,其他一概不知。
之前各大门派反对昆仑玩家,不少人因此被杀,她也退出华山派,现在对江湖了解在一块大石上等他们。
“庄子里有一百五十人,大多后天初期,我去解决易燕媚三人,其他交给你们。”
紧握手中的剑,无名咬牙道:“回去告诉姓楚的,下次这种事就不要叫我了,老子欠他的不假,但做这种事简直是对我侮辱。”
说完,身影一飘落进庄子,朝着乾罗山城几人而去。
柳如丝不知道沈良和无名做了什么交易,她也不管,这会眼睛放光了,满脑子想的就是那几辆马车中的东西。
天上人间的地窖被沈良探过,储存黄金白银很少,唯一的可能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会把黄金转移到某个地方。
为了这次行动,沈良特意带来不少黄金白银,目的是为了给陈家填库。
众目睽睽下进账这么多银子,天上人间管事的肯定怕被人盯上,毕竟来玩的客人中亡命之徒不少。
为了避免风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