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一个战士,肚子咕咕噜噜地不舒服,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一个屁放了出来。那名战士放过屁后,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手中的枪对准了怪物的方向,枪伸了出去,但他根本就没有勾动扳机的机会,便被怪物放出的雷电烧成了焦尸。
“小王。”离他最近的一名战士忍不住痛哭出声,这些都是他形影不离,生死相依的兄弟,如今却要阴阳两隔了。
“他奶奶个熊,老子给你拼了。”另一名战士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的冲锋枪“哒哒”闪着火舌,子弹像是有要钱一般,朝怪物轰击而去。
“嗷---”那怪物好似威严受到了挑衅,仰天一声怒吼,本是浑浊的眼睛,紫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其他几名战士知道,这怪物又在酝酿雷电击杀自己的战友了。于是,手中所有的枪全都指向怪物,“哒哒”地开了火。
那怪物双脚紧紧扎根在泥土里,前倾着身子,用以抵抗子弹的冲击力。
“闪开。”就在那怪物眼中紫光大盛之时,肖队大声呼喝着,冲向了几名战士。此时,他已将功力提升到了极限,并且为此,不惜燃烧精血。
肖队动若脱兔,疾奔如豹,同时手脚并用,把那些个战士一个个,全都打离了怪物雷电的笼罩范围。然而这个时候,他自己却力竭了,怪物的雷电虽然没有把他留在里面,但依然轰击到了他的后背,将他打的,口吐着鲜血,猛地撞在一棵树上,然后又慢慢地从树上滑落下来。
“队长。”战士们一边用枪延迟着怪物前进的脚步,一边向肖队退去。
“队长没死,只是受了重伤。”一名战士退到肖队身边,查看了一下肖队的情况,惊喜地叫道。
“太好了,孙洪运,你现在马上背着队长走,我们断后。”另一名战士也面露喜色,马上说道。
“不,为什么我背队长走。窦义章,要背也是你背队长走,整个队都知道,我枪法比你好。应该是我留下断后。”孙洪运叫道。
“都别争了,认郭兴业背队长走,我们留下来断后。”另一名年龄略微大一些的战士说道。
“韦昌辉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我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断后?我以为我郭兴业就是怕死的人吗?”郭兴业愤怒地看着韦昌辉说道。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知道你是整个队里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但据我所知,我们这次奉命出任务的七个人中,小王已经死了,队长又身受重伤。剩下的我们五个人中,除了你和队长是家中独子之外,我们都有兄弟在家,所以,我们都可以死,但,你不能死,你若死了,那么家中,我们的老母亲谁赡养?卧病在床的老父亲谁来照料?而且,你还肩负着带队长走出这片森林的重任。”韦昌辉咆哮道。
韦昌辉的一席话,像是点中了郭兴业的死穴。
“啊---”郭兴业大叫着,手中的枪冲那怪物又是一顿猛射。
“昌辉说的对,其实跑出去的你比我们背负的更多。我们死后,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去管身后的荣辱,但你却要替这些兄弟背上骂名,你要承受狼牙特战大队任务失败,全军覆没的耻辱。难道不愿意为兄弟背负这些吗?如果你说不,那么队长由我来背离这片森林。”邹子栋情绪激动地说道。
“好,我背。”郭兴业深深地看了昔日的兄弟一眼,虎目含泪,背起肖队,向前跑去,跑了没有几步,又停了下来。“虽然你们都有兄弟,但我们也是兄弟。只要我郭兴业能走出这片森林,以后,你们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们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父母若健在,我为他们端饭送水,让他们颐养天年。父母若离世,我为他们披麻戴孝,跪拜灵前。”
郭兴业没敢回头,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洪水,肆意横流。
看着郭兴业渐渐远去的背影,韦昌辉突然哈哈仰头大笑:“兄弟们,当初应征入伍的时候,接受爱国主义教育,自己就曾恨不能生长在那个战火纷的年代,为祖国,为我的父老乡亲做些什么?那时候羡慕狼牙山五壮士的悲壮,而如今,虽然我们没有在狼牙山,但是我们却是隶属于狼牙。虽然我们没有面对大批的敌军,但是我们面对的却是比敌军更加凶残的怪物。”
“如果它以后跑到别的国家去,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爱祸害谁祸害谁去,但是如果它跑到了我们华国,兄弟们,华国可都是我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那时候,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兄弟姐妹将会被这怪物无情的屠戮。兄弟们,我们愿意这样的情况发生吗?”韦昌辉一边朝着怪物开枪,一边慷慨激昂地说道。
“不愿意。”邹子栋、孙洪运,窦义章三人声嘶力竭地叫道。
“那好,今天就让我们成仁成义一次,以后,华国流传下去的,就不会只有狼牙山五壮士一个版本了,因为,还有我们狼牙四壮士跟上了他们的脚步。”韦昌辉大声喊着。
“狼牙四壮士!”邹子栋大声喊道。
“狼牙四壮士!”窦义章大声喊道。
“狼牙四壮士!”孙洪运也大声喊道。
他们每喊一声,胆气便壮了几分,他们每喊上一声,无畏便多了些许,他们每喊上一声,子弹所带的愤怒便强烈不少。
他们知道,他们的子弹就要用完了,他们知道,这次他们无论如何都是走不出这片森林了。他们眼角也有泪水滑落,他们脑海里,不断地播放了着父母兄弟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