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谭经业返回,他看着清舒说道:“大姐,孙曼与夏宇昂两人私通时被孙曼的丈夫夏宇成抓了个正着。”
他不想怀疑清舒,只是这时间上太巧合了。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都有些晕眩。在他心中清舒就是要对付一个人也是阳谋,而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清舒淡淡地说道:“一个多时辰前我就知道这事了。”
看她神情很平静,谭经业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大姐,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感情上他觉得清舒不会做这种栽赃陷害的事,但理智上却觉得这事肯定是清舒做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清舒也没否认,点头说道:“今日这一出确实是我安排的。但我并没陷害他们,这两人已经私通许多年了。”
谭经业半信半疑,问道:“真的?”
要知道孙曼与丈夫夏宇成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并且夏宇成洁身自好从不在外沾花惹草,菏泽许多的太太奶奶不知道多羡慕孙曼。
清舒嗤笑了一声说道:“自然是真的。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说你宁愿相信我陷害那两个烂人,也不相信他们私通多年?”
谭经业赶紧摇头说道:“不是,我见过夏宇成,是一个极好的人。”
清舒摇摇头没说话。也许人是好的但作为丈夫绝对不合格,不然妻子被人欺凌不可能没察觉。还有,妻子与堂兄私通这么多年竟半点没察觉,这人得有多迟钝。
谭经业犹豫了下说道:“大姐,你是怎么查出这两人早就私通的?”
“飞鱼卫的人查到的。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丈夫可能被瞒在鼓里,但身边亲近的人肯定知道。只是这些人为利益或者慑于夏宇昂的淫威不敢对外声张。”
两人维持关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会露出马脚的。只是夏宇昂势大,哪怕知道这事也都瞒着就怕惹祸上身。
听到这话,谭经业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不过很快,谭经业怒了:“这个恶妇,她还教导那些小姑娘三从四德,怎么自己还有脸活着?”
看他义愤填膺清舒很欣慰,好在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希望女子成为他们的附庸品。
这事也没什么可讨论的,清舒说道:“女学的事暂时放下,我要先解决澹家跟夏家的问题。”
谭经业立即站得笔直,说道:“有什么要我做的,大姐尽管吩咐。”
清舒将自己的打算说了,说完后道:“解决了这几家,女学的问题顺道也能处理了。”
他与甄知府说是来处理女学的事,不过是为了稳住他,省得澹家与夏孙几家发现节外生枝。
谭经业自然权利配合清舒,他点了下头后说道:“大姐,谭经魁已经知道我在打探澹家跟孙家的事了。虽然我暂时稳住了他,但怕他狗急跳墙将这事告知澹家。”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不用担心他,翻不出浪来。不过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次他因为有顾虑没向澹家揭发你,下次呢?留下这么一条毒蛇,总有一天你会被咬的。”
谭经业面色阴沉地说道:“大姐,等你的事完了,我也会跟他彻底断绝关系的。”
“只是断绝关系还不行,必须让他翻不了身。”
谭经业摇头说道:“断绝关系就好。”
重情,是优点,有时候也是缺点。不过这事也不能勉强,所以清舒也没在多说什么。
一夜之间,整个菏泽城都知道钦差到了且还住在谭经业家中。谭经纶得了这消息顿时明白过来,前几日弟弟去见的那位故人该是他大姨姐了。
刘氏知道这事后,就与谭经纶说道:“当家的,既弟妹的大姐到了菏泽,咱们一家子该去拜访才是。”
这是礼数。
谭经纶犹豫了下说道:“林大人这次来菏泽是公干的,咱们去拜访可能会打扰她。暂时不去了,等我问过经业再说。”
刘氏也猜测到清舒是来公干的,原因也很简单,林家在菏泽这儿并没亲戚:“当家的,林大人来菏泽办什么事?”
谭经纶虎着脸说道:“朝中之事岂是你能问的?”
刘氏顿了下,说道:“等林大人办完差事,咱们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吧!也算是尽一下地主之谊。”
这事谭经纶没有反对,不过他还是那句话得先问过谭经业。毕竟是弟弟的大姨姐,而且还是位居高位的。
刘氏想着谭经业最近对他们的态度,不由说道:“当家的,以后老三跟经业的事你别插手了。”
谭经魁能言善辩也会奉承族长跟几位族老,反观谭经业性子硬邦邦的谁的账都不买。加上之前传闻他软耳朵怕老婆,所以族长跟族老对他颇为不满,两兄弟有矛盾也都偏向谭经魁。可刘氏很清楚,谭经业性格耿直不讨喜,但品性却是好的,当年婆婆治病他出了大半的钱。就连公公这些年也都他在养。可惜他只会闷头做不会邀功,所以才让谭经魁占据上风。
谭经纶听到这话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们都是我的弟弟,我不管谁管?”
刘氏也生气了,说道:“你管,那你也得管得了啊?你说,他们两人谁会听你的?”
“当家的,经业承诺过等你孝满以后给你谋个好差事。你现在事事都偏向老三,经业心里能没意见?你若过两年不能得个好差事没个好的进项,到时候我们也供不起荣哥儿,他只能回来了。”
还有的她没说。丈夫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