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欢他们也向圈内人打听了一下高亘和温止波。
基本没人认识温止波——除了一个人,但他是因为工作原因才认识温止波的,与x_i,ng向无关。
见过高亘的人多一点,不过也不是因为x_i,ng向,而是因为高亘从事媒体工作,举办同x_i,ng恋公益活动时,他一般都会在场,负责一些媒体宣传方面的事务。
公益活动的场合也少不了章悦文,而且大多数人都认识他,不是因为他的x_i,ng向,也不是因为他是于希言的男友,而是他长期帮同x_i,ng恋群体提供免费法律援助。在众人心中,他是个好人。
与同x_i,ng恋群体近距离接触过后,步欢和韩彬开始缩小范围,瞄准下一个目标:同x_i,ng恋群体。
车鉴和章悦文是x_i,ng伙伴,他们的共同爱好是。
从受害人的死状来看,或许也与是重点调查目标。
花海的同x_i,ng恋圈子不大,且联系紧密,摸着一根丝就能抽出一整张网,只要找到一个认识车鉴的人,基本就能把他的“顾客名单”列个大概。
车鉴在他们那个群体中人气很高,他有钱有势、长相可以、能力也强,是很多人仰视的对象。
基本上圈内人都倾向于认为他不需要去强迫别人,杀人更是没必要。
——至少上个案件发生时,大家是这么认为的。
步欢和韩彬向大家展示了高亘和温止波的照片,大家都摇头,没和这两人玩过。
有人提醒他们:是同x_i,ng恋吗?异x_i,ng恋是不会和我们一块的。
异x_i,ng恋的一起玩。
关于“针刺”,某位和车鉴约过的男士说这事得看人,有些愿意,s才能那么干。这是成年人的游戏,讲究你情我愿。要是有人乱来,那他是在坏自己的口碑——当然,行行都有人渣。
这位男士说自己不喜欢针刺,所以和车鉴约时,没试过这种玩法,不知道车鉴是否擅长。
向他打听章悦文时,他说车鉴和章悦文是“长期调”,两人保持长期关系,而且是走心的那种。具体走的什么样的心?友情、爱情或亲情?他就不清楚了。
车鉴原本就承认了他不局限于章悦文一个人,所以能找到那些他调教过的m并不意外。
令人意外的是,有个s承认自己和章悦文约过。
章悦文有男友,也有固定的s,本来以为这就是他的生活,但事实证明,是大家缺乏想象力,他的生活还可以更j-i,ng彩一点。
不过,这个s说章悦文不喜欢针刺,至少和他约时,没有尝试这种方式。
因为步欢他们带回来的信息,程锦和杨思觅又去见了一次章悦文。
这次他们谁都没戴眼镜。
不过章悦文明显还是对杨思觅很感兴趣,他很露骨地盯着杨思觅看——也可能是程锦戴了副隐形的有色眼镜。
杨思觅轻蔑地扫了章悦文一眼,冷冷地命令:“不准看我。”
他在控制章悦文,而章悦文的反应很强烈,他猛地垂下了头,脸涨得通红,同时焦躁地在座位上扭动,仿佛屁股下有钉子。
程锦怀疑换个场合他会直接趴到杨思觅脚边去。真是让人闹心。
“除了车鉴,你还和别的s发生过关系?”程锦收敛情绪,开始提问。
章悦文不吱声。
杨思觅道:“回答问题。”
“我,能抬头吗?”章悦文问。
“不行。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或许会同意。”杨思觅道,“注意,跟我说话要加上‘请’字,我喜欢有礼貌的小狗。”
“是。”章悦文急促地呼吸着,同时颤着声音道,“请问。”
他应该是被杨思觅训得兴奋了,程锦心情复杂,觉得这事很c,ao蛋,他有种拂袖而去的冲动,当然,他没动,只是声音稳定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章悦文迟疑不语,大概是在等杨思觅的命令。杨思觅轻哼了一声。章悦文赶忙道:“是,除了车鉴,我也接触过其他人,因为想尝试一些新鲜玩法。”
杨思觅“嗯”了一声。
章悦文像受到激励般地,赶紧又道:“都是短期的接触,觉得不合适,就没有再去找他们。”
“有和他们发生什么矛盾吗?”
“没有,这是两相情愿的事。”
“你接受针刺这种方式吗?”
“不。”
杨思觅道:“不喜欢?尝试过吗?”
“……试过。不喜欢。”
“和车鉴一起尝试的?”
“……”章悦文在抵抗杨思觅对他的控制。
杨思觅站起来,走到章悦文身边,手撑在章悦文面前的桌面上,微弯下腰,逼近章悦文,“嗯?”
“我……”章悦文垂着头,看着杨思觅白皙修长的手指,想象它握着鞭子时的样子。
杨思觅配合他的想象,握拢手指,轻敲了下桌面。
章悦文像是看到了杨思觅正拿着鞭子打量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挥鞭抽他,他已经想象出那种美妙的爽痛感了,在拘留所里素了这么多天,他十分想念那种滋味,快想疯了。
他浑身颤抖,头昏脑胀,只好讨好取悦眼前这个能给他快乐的人,“我和车鉴,一起尝试过,但不喜欢,我不喜欢那种尖锐的痛感。”
那么,高亘和温止波尸体上的针孔似乎可以多一种解释了。章悦文这差不多算是卖了他自己也卖了车鉴。难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杨思觅得到答案后冷淡地从章悦文身边走开了。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