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这次洪水是人做的?”
“根据臣弟的调查,可以肯定地说,是的。”
这个年轻英俊的帝王宛如被雷电击中,齐河一带位于腹部地区,说是别国做的实在是说不过去,那么,是谁如此狠毒?
“能查出是谁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
“给朕查出来,定严惩不贷!”
“皇上,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置百姓。如果灾民到处走动,很难不引发粮食短缺,进而城池动荡。”
“国库亏空……她钱皇后不知揽了多少钱财到自己腰包里。”
这是君墨尘早就想到的事情,国库亏空,如此大一笔钱财该如何填补呢?他皱眉思索,竟是没个答案。
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君靖心疼死了,这一来一回又要查洪水一事“墨尘,你快回府上好好休息几日吧,这些事朕再查查。”
“臣领命。”
一回到府上,君墨尘快步走向虞长歌的院子,只见这人眉间带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长歌,别皱眉,这样老得快。”他用手抚平她的眉。
虞长歌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撇着头思索。
他以为她还在吃味生气:“好啦,长歌,不要生气啦,那个九儿不过是一个重要的证人而已。”
“嗯,我知道。”她有些恍惚。
君墨尘伸出手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这些天好累,我好想你,每一天都在想着回王府就可以看到你了。”
他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少年的清新,长歌忽然想到两人加起来也没到四十五岁呢,说到底还是个少年。
“我也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她温柔回应,君墨尘心下一动,直接抱着自家王妃回了房。
虞长歌:嗯,果然久别胜新婚。
君墨尘像个要糖的小孩子,一遍遍要她说,我想你,我爱你。尽管虞长歌觉得这实在是太太太肉麻,还是被迫说了不知道多少遍。
小狼狗太可怕。
晚膳是君墨尘的洗尘宴,九儿也来了。带着她近乎残忍的天真。
“王爷王妃,这一杯民女敬你们。多亏了王爷王妃,这乱世才有那么一点安宁。”
“九儿不必言谢,这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君墨尘对虞长歌说了,这九儿在堤坝曾看见有人有组织有规模地破坏,具体是哪些人因为没见过,只能记个大概,到时若是见了,或许会有那么一个水落石出的机缘。
歌舞升平,王府一片美景。
醉意朦胧中,虞长歌仿佛听见有人说:“王爷,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纳我为妾。”
“放肆!”
恩,大猪蹄子还挺乖的。
虞长歌沉沉睡去之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