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它自是会走路之后,到是可以找到我的气息,”烙宇悉将小烙白抱了起来,然后将它放在了塌上。
雪狐的天性都是十分聪颖的,看来烙白到也是无事了,只是希望小园子也是安然无恙的好。
小园子的小眉头皱了一皱,小小的手也是不由的抓了一下被子,而后又是乖乖的睡了起来。
而等到他第二日醒来之时,脸色到也是红润了一些,当然也是没事了,千年人参可不是萝卜这类的东西,虽然不能说起死回生,可是足可以救人一命。
他能好的如此快,也是多亏了这人参的功用。
“来,哥哥抱下。”
烙宇悉抱起了小园子,“这再是的一掂,还是轻了啊,还是要多吃一些才行,你看烙白,这回来才是多久,比你都是吃的多,现在都是成了小猪了。”
而蹲在一边的小烙白则是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当然也是一脸的无辜,它哪里像猪的,它明明哪里都是狐狸。
烙宇悉再是捏了下小园子的小脸蛋,现在还能对人笑着的,可见这身体也是好转了,而他们也应该回京去了。
“要走了?”
莫离转过了身,就见烙宇逸站在那里,肩膀上面还坐着那只小小的狐狸,而有这么一瞬间,莫离似乎像是见着了当年的沈清辞般,面当年的沈清辞也就是如此。
烙宇逸长的肖似了祖母,可是依稀之间,却也是有着沈清辞的影子。
而一晃的十余年,她仍是没有感觉到岁月的流逝,她以为自己的一直未变,就如这长临的积雪一般,她来时如何,现在仍是何样。
可是直到今日,她才是知道,原来变的是她,而不是长临的雪,因为不知道何时,之于她而言,长临的雪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冷了,而她也都是习惯了这里的雪,也是习惯了这里的冷,三季如冬,一季仍是有白雪飘零,她习惯这里这一切,也是将自己的所有,一并融进了血肉当中,所以她再是无法离开了。
可是之于这些岁月而言,仍是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
“恩,要走了。”
烙宇逸将再是对着莫离一笑。
“莫姨,我母亲有些话,是想要对你说的。”
“恩?”莫离都是有许义未见过沈清辞了,算来,也都是有四五年了吧,她有四五年没有来过长临,怎么的,是何事是没有吩咐到?
“母亲问,莫姨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烙宇逸问着莫离,他再是向小狐狸伸出了手,小狐狸也是跳到了他的掌中,他轻轻抚着小狐狸的小脑袋,这小家伙还是喜欢他二哥一些。
二哥的身上暖,而他自己身上的体温却是微凉了一些,这与他们两人自小所练的功法有关,当然也有与他出生之时,便是先天不足有关。
莫离紧了紧自己的袖子。
什么样的日子,不就是如此的。
她没有感觉这样不好,长临一品香的掌柜,沈清辞向来不查她的走账,哪怕这里的一分银子不给,她也不会查。
有些情份,是与银子无关的,有些情份,当然也是银子所买不到的。
所以没有想过要改变的意思。
这样就很好,她也不想改。
“母亲早说过,她许你自由,银子你随意取用。”
烙宇逸轻轻点了点小狐狸的小尖嘴,“莫姨,母亲从未想过将你的终生拘禁于此。”
“我知,代我谢过你母亲,这里我自是喜欢的。”
莫离转身,也是迎风而立,其实之于她而言,所谓自由一直不在身外,而是在已之身。
烙宇逸再是碰了碰小狐狸的小尖嘴,小烙白听话的,也是站到了他的肩膀上方,也是因着小,所以人的肩膀对它而言,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掉下去,甚至它还趴在烙宇逸的肩膀上,不时的摇着自己的长尾巴,也是舔起了爪子。
“叽……”它叫了一声。
“恩,知道了,回去就有肉汤喝了。”
小烙白又是叽叽的叫了一声,而后便再是安静的趴在烙宇逸的肩膀上,果真的,它是在给主人要吃的了。
“叽叽……”
突然的,小烙白一连叫了好几声,也能听到它的欢快出来,而后便见一方白影子闪过。
烙宇悉伸出手,手心里面已是多了一团小白毛。
烙宇逸不由的也是笑了一声,“我便知是二哥来了,这只最是亲厚的就是二哥。”
烙宇悉无奈的再是将这只小狐狸揣了起来,没办法,自己的养的狐狸,就算再是无奈,也都是继续养着。
“东西已是收拾好了,”他对着烙宇逸说道,“我先去向莫姨告辞,然后我们便是出发。”
“好,”烙宇逸轻捋了一下自己的衣摆,也是转身便是向前走去,当是他到了之时,就见三辆马车也都是准备妥当了。
烙宇逸最初出来游历之时,也是形单人支,只是他一人,现在却是连马车都是有三辆了,多了一个小园子,还多了一只小烙白,虽然不算是声势浩大,可是这几月的路,可能要走的,比他们来时要久到很多了。
马车再是起程,直接也是穿过了长临与开河之间,而后也是向着京城的官道而去。
而此时的官道在几年前也都是重修了一翻,所以这一路之上,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一路之行,也都应风平浪静才对。
在大周境内,已是少有流寇生事了,大周这几年的年景都是极好,再是贫瘠的土地之上上,也都是可以种的出来雪菜,天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