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它门派一样,金乌门在距离他们驻地不远处的山垭、豁口那里,派遣很多弟子守卫,这不,木琴就在这儿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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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是么。不报出名字和门派师承,就休想过去。”一身穿翠色纱裙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把柳叶尖刀,横眉地气说。
在她身后,另有五、七个年纪、扮相皆差不多的女子。
而在这些人的对面,是木琴,以及走到哪儿、皆跟着的大猩猩———北北。
“听不明白是么。快回去跟门主禀告,就说有人求见,不就行了?放心,大不了本姑娘就在这儿等着。”木琴语气平和。
“不可,过得此路,需报上名号。旋后,自会有人前去禀报!”那女子似乎是一众守卫弟子的首领,说话语气甚是不善。
“那好罢,就跟您那门主说,木琴来找。”木琴无奈。
“是哪个门派的?”那女子仍是不饶。
“无门!”木琴。
“哈,笑话,无门?那难道是武门骗子?”
“差不多就行了,莫太过分喔。”木琴心下有些不耐了,不过,她却是掌制着自己的心绪。
就在双方对持不下之时,自后面的山道上,缓走下来一人。
此人是个女子,年纪约莫四旬上下,手中提着一只竹筐,称怪地朝这边张望。
“怎了这是?”那中年女子走过来后,奇哉地问。
金乌门的几个弟子听到声音,齐转过身去,那领头的女子瞧得她之后,是施了一示,旋:“单师伯,不知从哪里来个女的,非得见门主,但却执意不肯说出师承、门派,却是不好去回禀。”
“哦?”那被称作单师伯的女子是称奇地嘀咕了一声,旋就往前走出几步,瞧得木琴,尤其是木琴身后的那只大猩猩之后,眉头皱了一下,旋就问:“姑娘,是?为何要见门主?”
木琴瞧得这个人,且是一愣,旋像是在思索什么似地,眉头紧锁,眼皮向上翻,不言语。
瞧得木琴的态度,方才那个领头的弟子有些不耐了:“喂!师伯问话呢。”
那单师伯微抬手,制止了那个弟子,而脸上却开始越发地显现疑惑之色。
“哦!想起来了!”木琴忽然双掌一拍,旋眼笑眉展:“瞧这脑子,差点想不起来,是单三!是不?”
…………
“大胆!竟敢直呼本门尊长的名讳,瞧咱们得好生斥训一番!”那守卫弟子陡然大嗔,甩了一下手中的柳叶刀,直接劈过去。
金乌门的武学以承、攻并济而著称,至有名的就是九路无风刀。
那单师伯根本没来得及阻拦,弟子的人影已快至木琴的面前了,速度真是够快。
…………
“吼!”
木琴眼见这一刀劈的凶忽,并未诧慌,却是微一笑之后,往后面滑出一步。
但是,虽然她没出手,旁边的大猩猩可出招了,嘴里是大喊一声,旋一只毛茸地大手就拍了过去。
守卫弟子瞧得这大手,立时心下一诧,但是却没法躲闪,生是在半截中将刀锋一转,直接朝着大猩猩的手掌劈去。
那大猩猩很灵明,瞧得这个,脸上的眼、鼻瞬间挤在一齐,这是动嗔的前兆。
“吼!!”大猩猩一巴掌就将那柳叶刀给攥在手里,旋即用力一甩,就将那女弟子连人带刀一齐甩飞出去。
任谁人皆能猜到,这大猩猩的气力得有多大,那女弟子只觉她好似被一座大山给砸中般,根本无法控制地朝一旁飞去,若是落于地上,那么她的命估计就没了。
就在这时,那单师伯忽将手中的竹篮甩开,纵身一跃,在半空中接连几个转身,靠近那女弟子之时,右手迅速伸出,一把将其擒住,旋即稳落下。
大猩猩似是意未尽,预冲上去之时,却被木琴叫住了。
单师伯是一拍那女弟子的肩膀,示意她不必紧张,旋就转过身,走到木琴面前问:“这位姑娘,瞧这个年纪,不应认识在下才是,怎知在下的名字?是?”
“单三,可真是易忘啊,若不是学会了地迷步,焉能有如此迅捷身法?”木琴微笑着。
当听到“地迷步”这三字之时,眼神忽然收缩一下,旋用一种疑信地语气问:“………是………”
“落霞无天尽,何处云烟茫。”木琴忽然。
“啊?………是………是木姑娘?”单三听到这两言,浑身上下具是一颤。
“怎,想起来了?”木琴笑然。
“哈,想起来了,是木姑娘,变得太快了,跟小时候的样子一点不像了!”单三高兴地哈然大笑,和方才气着沉稳的模样简直两样。
“嘿!”木琴俏皮。
“是,木姑娘,怎屈尊到这地方来了?那个………”单三预说什么,却被木琴的眼神给止住了。
“这回是一人来的。”木琴。
“………”
…………
“哦,原是这样,那木姑娘这次来,有什么事吗?”单三问。
木琴瞧了一眼旁边:“有点事找文近凡,在罢?”
“在,就是门主使单某下山给办点事的,走,跟来就是。”单三。
“是,有劳了!”
“跟这客气什么,走罢!”
…………
等到单三和木琴走了以后,那几个守卫弟子皆有些呆了,尤其是方才那个领头的,是圆目张口。
穿过山垭、豁口之后,单三便和木琴聊了几句,但声音皆太小了,估计只她俩人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