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长老,就凭这番话,准其所愿!”王沐语气沉稳。
“多谢宫主成全!”赵真终听到王沐表态了,就站起身来,回到座位上。
旋王沐:“赵长老辛劳半生,对本门忠心无二,众长老听令!”
“属下在!”九个长老纷各站起来,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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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赵真终赵长老,封为本门护法大长老,一切食、住、行皆与本宫主同等待遇,间已护法!”
“属下在!”
“即日起,从护法队中挑选十人,令她们跟随赵长老左右。”
“是!”
“且慢!”间已那边刚答应,忽然间,赵真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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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老,另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王沐大方。
赵真终笑:“宫主误会了,属下是想,虽然赵某上了年纪,但却没这么不中用,护法队是保护宫主的,纵然有天大的胆子,绝不敢僭越,望宫主收回成命!”
王沐心下本就没这个年头,只是一时大动而已,如今被赵真终这么一推辞,她反倒冷静一下,心下开始觉得这事行不通。
护法队,向来皆是护卫宫主的,从绝琴宫建立以来,一直如此,从来无过破例之时。
既从来没有破例,那今日一样不能。
“这个,既然赵长老这么说了,那就算了,是,今日的事就到这里罢,诸位准备一下,现在凌夜谷的易公子在一处隐秘之地疗伤,待到他伤好之后,即刻率众出山。间已!”
“属下在!”
“持令从即日起,暂接管风煞,一切训练加倍,由赵真终长老负责监督,记住!定得加紧训练!”
间已神情一震,口中:“属下遵命!”
“是了,方才那几个仙上门的二混子是不走了?”王沐忽然问。
“回禀宫主,已走了!”宋悬在一旁。
“不能使他们走的太痛快,笛夕!”
笛夕听到,忙站出来:“属下在。”
“带几个人,去路上照顾一下他们,记住,莫伤人命。”
“明白!”笛夕听罢之后,就离开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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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诸位请回罢,从即日起,绝琴宫的财务和一切账目皆由本宫主亲自掌管,宋悬!”
“属下在!”
“两天的时间,将账目弄清楚,向本宫禀报!”
“是!”
王沐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离开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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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早上,辰时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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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生,这小子仍没醒吗?”傲不全扶着红肿地双眼问。
悟生坐在石台的一脚,忧心忡不已“没有,一点反应没有。”
“唉,皆两天了!”
“就是呢,前日王沐和暮夫人一齐来瞧过,暮夫人说这今日就会醒。皆快急死人了。”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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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不全走近几步,一搭脉,旋摇头:“瞧这脉相,没什么大碍了。”
“那怎是不醒?”悟生不解。
“不想下,他吃下多少灵药了,得好生消化一番。”
“啊,却有这么一说?”悟生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是啦,走,悟生咱俩来一盘!”傲不全。
“不去。总是悔棋,没意思。”悟生摇头,干脆地拒绝。
“放心,这次绝不悔棋!”
“可算了罢,每回皆这么说,可哪次不悔棋?就昨日晌午那盘。中盘之时那棋就不行了,结果非得悔棋。是罢,那是悔棋么,一次悔那么多步,那怎不重新来一盘?”悟生好似受多大的委屈似地,唠叨个不停。
“瞧这………这上了老岁,容易出错嘛。”傲不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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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诧讶地叫声,从悟生口中立时发出。
“小子,可算醒了!”傲不全裂开嘴笑。
易仙刚就已醒,但是却浑身无力,不过,头脑却是清醒的,混沌间听得二人在论棋,干脆就在一旁静观一会儿,直到方才,实在忍不住,才睁开眼来。
“公子,可算是醒了!现在觉得怎样?哪里有不舒坦的地方吗?”悟生关切地问。
易仙摇头:“没什么不舒坦的,就是口渴。”
“去,去弄点水!”傲不全听见此言,旋唤一句,使悟生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过来一大碗,里面乘满着清水。
悟生将易仙扶了起来,使他依在自己的身上,旋悟生就将碗送至他的嘴边。
易仙张开嘴,当舌尖刚碰到水之时,便犹如旱地终逢雨一般,大口地往下吞。
他一醒,所有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公子,您慢点。”悟生瞧得易仙这样喝水,生怕呛到他。
很快,一大碗水就被易仙喝了下去,干净,甚至喝罢以后,易仙是舔了一下碗沿。
…………
“小子,一睡就是好几日,可将咱们吓坏了!”傲不全笑着。
易仙无力:“晕过去之时,以为再醒不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众人心下是一阵酸楚。
“唉,算是命大,就是在这儿,换个旁的地方,估计这一次真难了。”傲不全叹口气。
“是了,悟生,去通知暮夫人,跟她说一声。”
“是,这就去!”言罢,悟生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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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暮未就随着悟生一齐进来。
“易公子,好些了吗?”暮未走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