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金甲的锦毛鼠脸色不悦:“童耀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耀冷笑道:“你放心吧,酒里没有毒,只是下了点药。不会要了你兄弟的命,但是让他不要碍了我的好事。”
“你怎么能这样,木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允许你乱来。”锦毛鼠脸色很难看。
“不行。如果换作别的,哪怕就是万两黄金,我都可以放弃,但是这个女人我必须要。”这么倾国倾城的女子,童耀还是第一次见,只是见过一面,就已经神魂颠倒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童耀就是这样的人,对于这个难得一见的尤物,他看得比性命还重。
锦毛鼠恼怒地抽出了腰间的宝剑:“童耀,你不要乱来,否则我跟你不客气。”
童耀冷笑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翻脸。”
锦毛鼠朗声道:“木大哥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童耀不满地喝道:“你少给我摆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你尤世荣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你是巴不得找机会对我下手,恐怕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吧。”
锦毛鼠尤世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童耀,你喝多了。”
童耀愤怒地摆了摆手:“我没有喝多,我清醒得多,今日你若是出手阻扰,我连你一块杀。”
童耀身旁的一个壮汉,仿佛终于得到了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老大,我支持你。这个小子无德无能,凭什么一来就骑在你的头上。”
童耀身旁的壮汉话音刚落,童耀身旁的其他亲兵也开始叫了起来:“是啊,凭什么,我们要受到他的约束,你看先前我们多么快活啊,想要干嘛就干嘛,他一来,规矩都变了。而且你本来就是这一山之主,他倒好,一来就骑在了你的头上,让你屈居他之下,他算什么。”
“是啊,他算什么,要说老大,也应该是你当才对。”童耀身旁的亲兵越来越多了加入了这个口诛笔伐的队伍。
他们大多是童耀的旧部,平日里受到了太多的约束,早就怨声载道,所以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全部爆发了出来。
“尤世荣,听到了没有?不是我不饶你,我手下的兄弟都不饶你。”童耀冷笑道。
锦毛鼠环视着童耀和他身边的人怒道:“这恐怕才是你们的真面目吧。我一直以为这一年多来的不屑努力,已经让我们两家真正化为一体,可是终究还是我太天真了。你们等这一天,恐怕也等很久了。”
锦毛鼠仰天长叹:“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只有清理门户了。”
“好啊,你也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兄弟们,动手。”童耀脸上现出了狰狞的神色。
锦毛鼠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挥动着长剑:“兄弟们,上。”
可是锦毛鼠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身后的那些忠于他的手下,扑通扑通,纷纷倒在了地上。
“你,你竟然敢在他们的酒里也下药”锦毛鼠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有点慌乱。
童耀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何止在他们的酒里下药,你的酒里我也下了药。”
“你。。。。”锦毛鼠恼怒地道,可是刚说了一句,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他的手脚开始变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童耀拍了拍锦毛鼠的脸:“我早知道你会碍事,所以我在你和你忠实的手下酒里都下了药。我本来只是想要阻止你,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对我拔刀相向,那么我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难道这一年多来,你我兄弟相称,这其中的感情都是假的吗?”锦毛鼠痛心疾首地道。
童耀“呸”了一声:“你占了我的山,夺了我的山大王,你还让我和你兄弟相称,你的心好大啊。”
锦毛鼠叹道:“这山上的事一向是你我共同商议,何来占你的山一说。”
童耀不屑地道:“我本来好好地当我的山大王,和我的兄弟每日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可是自从你来了,我事事都要受制于你,还说什么和我共享,呸。”
童耀的话得到了他手下的极力赞同,他的那些手下早就对锦毛鼠不满了。
锦毛鼠见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能拿出最后的王牌:“你杀了我,难道就不怕受到清风寨的报复吗?”
“哼,清风寨恐怕现在自保还来不及呢,有空理会这里?”这就是童谣为什么敢放肆的主要原因。清风寨日益壮大,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俗话说,广积粮,缓称王。可是清风寨的大当家却是太心急了,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听进二当家的话,着急称王,结果迎来了朝廷的围剿。
虽然依仗着天险,朝廷一直无法剿灭,但是确实如今也是应接不暇了。
锦毛鼠心里叹息,自己没有料想到童谣竟然隐藏得那么深,竟然积怨那么大。自己太过大意了。自己也就罢了,可是连累了木大哥。
锦毛鼠仰天长叹:“罢了,罢了,这就是命啊。只是这件事与木大哥无关,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放了木大哥和莫小姐。”
童谣阴险地笑着道:“放了他们?你的脑子坏了吧。你现在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锦毛鼠摇摇晃晃地咬着牙,站起身来,护在了木子云的身前:“我就算拼了我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你伤害木大哥。”
“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护着你什么狗屁木大哥。”童谣阴笑着对锦毛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