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飞石已经吞了三盘子点心,勉强填了个半饱,用朱雨准备好的水盅漱了口,动作轻快迅速地爬上床,熟练地褪了裤子,才脱了一半,就听见谢茂阻止:“你就这样一一对,朕喜欢你穿着一半。”
衣飞石闻言立刻将裤子故意往上扯了些,浅洼搭在两瓣翘臀之间,露出个若隐若现的位置。
谢茂鼻子都痒了起来,前些日子天天吃肉,突然素了这么久,除了梦里见到衣飞石会不自觉地纾解一二,其他时候都是干熬着。他赶忙揉了揉鼻翼,深怕自己又喷出鼻血来。那也委实太丢脸了。
“小坏蛋。”
谢茂喘息着压了上去,他双手的每一片指甲都修剪得异常圆润整齐,深恐弄伤了衣飞石。
此时用手指蘸了些润滑的软膏,衣飞石很配合地让他涂抹。月余不曾亲热,曾经契合的甬道又羞涩了许多,谢茂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来,却不想衣飞石咬看他手指不放,故意捣乱。
“你又顽皮了是不是?乖些,朕想你了。”谢茂现在满脑子都是要进去,根本无心去想别的。
什么刚才没谈完的话題,什么衣飞石难过的眼神,在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面前,统统都要靠边站,插进去了才能思考,插进去了才能体谅其他的细节。
什么刚才没谈完的话題,什么衣飞石难过的眼神,在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面前,统统都要靠边站,插进去了才能思考,插进去了才能体谅其他的细节。
“我也想陛下了。”衣飞石转过头来,脸颊与谢茂贴在一起。
这亲呢的示好让谢茂心情愉悦,他轻笑了一声,用被“咬”紧的手指示意了一下,问道:“这么想的?”
“嗯,是啊。”农飞石倏地松开他,圆润挺翅的小屁股挺了起来,“不抹了好不好?”
原来是馋了。
同样犯馋的谢茂迅速欺身压了上去。
久别重逢有点尴尬,谢茂低头亲吻衣飞石的脸颊,带着他的呼吸,缓慢又甜蜜地侵入。
他这样技艺娴熟的老手,衣飞石也是进展神速的新一辈车神,配合默契地磨蹭了一会儿,心跳与汗水揉合着重逢的酸胀,很快就彻底入巷。
谢茂一直担心衣飞石毛手毛脚会弄伤了,插到底时才松了口气,缓缓吐息。
在他怀里的衣飞石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点儿床上才会有的骄气。
——这是催促他快些行事,不要磨叽。
“你就馋死了,回回都催朕!”
谢茂没好气地在他臀上摔了一巴掌。
谢茂自认老司机,主动权从不交给衣飞石。
除了他在情事上秉性霸道之外,也是因为衣飞石在床上半点都不“委婉柔和”。
刚开始不太懂时,衣飞石还挺乖巧,懂了一点儿之后就本性毕露,也不管大小尺寸,上来就要凶猛干仗。毕竟是自己守了几辈子都舍不得下口的宝贝,谢茂始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节奏。
像现在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时候,尤其不能让农飞石翻天。
想法都是极好的,架不住心上人太会撩,衣飞石看上去乖乖地不动声色,伏在榻上也不哼唧撒娇,在他身内被包裹着的谢茂却能感觉到胯下一波三折的销魂,呼吸瞬间沉了下去,理智也丢了大半。
才想着不让衣飞石翻天的谢茂瞬间改了想法,前些时倾在长青城都那么默契了,怕个蛋啊!
喘着粗气的谢茂闷头试了几次,熟悉的销魂滋味很快让他找回了节奏,稍微用了些力,衣飞石就激动地握紧他的胳膊。无声的握力就是心上人的催促与鼓励,谢茂也懒得去想什么“小衣久旷之躯朕得多多怜惜”,熟练地伏身进出,解心痒处。
这一次比从前都快。毕竟许久没见了,欢喜得不行,激动得过分,谢茂很想射在农飞石体内。
他没有刻意压抑shè_jīng的冲动,感觉舒服到了顶点时,就顫栗着将所有热情灌注在衣飞石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积攒多日的jīng_yè一般一股地注入,他享受着shè_jīng的舒爽,半晌才回过神来。
“朕觉看比从前都舒爽些,果然是太想小衣了。”
谢茂噪音中带着一点儿高潮后的性感,跪坐在衣飞石双腿间,轻轻拨弄爱人的翘臀。
衣飞石臀间被插得微微泛红,谷口湿润淫靡,因为时间短,那地方仍旧闭合得很好,带了一点儿羞涩。被谢茂拨弄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合住体内的ài_yè,仍是有一点泄漏出来,湿漉漉地淌下。
谢茂半点不觉得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很丢人,他是太喜欢衣飞石了,每回初见时都会有些忍不住,到第二次、第三次就能很持久,并不是体弱。
衣飞石才刚刚有了感觉就没了,又不敢跟皇帝抗议,转身伏在塑帝怀里喘气,略带闷闷:“我觉得还是日日都好舒更些。”
谢茂禁不住笑,接着他靠着软枕躺下,衣飞石熟练地卷起一张小被子,覆盖在二人身上。
“肉脯?”谢茂问。
衣飞石点点头。
谢茂顺手拿了一块烤得香气四溢的肉脯,喂进衣飞石嘴里,自己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银叶汤。
衣飞石翘脚在他腿上磨蹭,谢茂就笑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