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浓缩的发情期催化剂被注射器推入身体。
一针,两针,三针.....太多了,催化剂太多了。
陶鸽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崩溃似的哽咽:“我会死.......不要再打了.....我会死的....腺体要炸开了..求你.....哥.....”
七针催化剂打下去,陶慎轻轻地把弟弟放在床上,扔下了一个存着郑飞翰私人号码的手机,微微一笑:“小鸽子,郑飞翰会救你的,对不对?”
第95章
郑飞翰正在公司忙着,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哪位?”
电话那头响起低低的哽咽声。郑飞翰心头一震,猛地握紧了电话:“谁?”
许久之后,电话那头的人才开口,带着绵软的哭腔,绝望地向他求救:“郑少爷.....我.....我好难受....”
郑飞翰深吸一口气:“你在哪里?我派人过去。”
他答应了顾俊艾,不会再和陶鸽见面。郑飞翰或许不是个完美的丈夫,但他不能再三番五次地违背对顾俊艾的诺言。
人总会不断遇见更喜欢的东西,他或许为陶鸽心动过,但他不能让这件事继续下去。郑飞翰拿起内部电话,准备叫人来处理。陶鸽却在此时哭了出来:“我在医院...你能过来吗...郑少爷....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郑飞翰狠狠心,厉声:“陶鸽,你要点脸,我有老婆孩子了!”
陶鸽闭着眼睛,在强行催生出的发情期中痛苦地哭着,难受地咬破了自己的手臂,求饶似的看着他的大哥,泪流满面地无助摇头。陶慎轻轻擦去弟弟的泪痕,低声对手下说:“再来一针。”
陶鸽被吓疯了,拼命蜷缩着要躲:“不要...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陶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乖,听话。”
郑飞翰揉着自己紧蹙的眉心:“陶鸽,你到底怎么了?我马上派人去医院找你,你别哭了。“
陶鸽看着越靠越近的针头,哭着说:“我发情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的....对不起...”
顾氏集团的办公室里,父子二人相对无言,沉默着处理着各自的公事。
顾渊正在着手查郑飞翰,顾俊艾在准备和陶慎的生意。
顾俊艾忙了一会儿,累得有些不太舒服,又去卫生间吐了一场。
顾渊叹了口气,给亲生儿子倒“了杯水:“这第二个,几个月了?”
顾俊艾说:“才两个月,还早。”
顾渊有点不满:“公司这么多事,你怎么也不注意着点,身体吃得消吗?”
顾俊艾小声嘟囔“是姓郑的喜欢吧?”
顾俊艾为郑飞翰辩解:“没有,飞翰不喜欢孩子,天天说小懂是来找他讨债的。”
亲生儿子的犟脾气和自己一模一样,顾渊拿儿子半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顺着儿子的脾气说话:“我明天就回黑区了,正好今天有空,和你去医院做个常规检查,回头我也好交代。”
第96章
郑飞翰挂断了电话,什么也没说。
陶鸽快要不行了,他一直在出汗,全身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需要一个a,他需要一个a。
谁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条狗都可以。
陶鸽用最后一丝理智哭着求饶:“哥.....话打完了.....求你...求你饶了我...给我抑制剂....哥.....“
陶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情的弟弟,那只湿漉漉的小鸽子看_上去皮白柔嫩鲜美多汁,泛着粉红的肌肤透出蜜桃半熟似的色泽,这是所有a都无法抵抗的诱惑力。
很动人。
下人出去接了个电话,进来说:“大少爷,监视到郑飞翰开车出门了。”
陶慎轻轻笑了,对弟弟说:“一会儿郑飞翰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陶鸽湿漉漉地摇头:“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