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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闻言,项少龙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那个争气的堂弟和小三儿同名同姓,原来不是“项飞”,是“项辉”!
“项辉出了什么事?”
项少龙赶紧问,毕竟带着血缘关系,项辉再怎么不争气,也是个堂兄弟。
“在医院里,项辉和姚武亚起了争执……被姚武亚用电线勒住了脖子……姚武亚倒是没事……而且他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不用负法律责任……”
张浩一五一十的把事情来龙去脉和项少龙说清楚。
“嗯,我知道了。”
听到姚武亚把自己的堂弟弄死了,项少龙眼睛一眯,闪烁出一缕寒芒。
他是个非常护犊子的人,没错,项辉是个混蛋,是个地痞流氓,但他是项家的子孙,留着项家的血。
罪不至死!
怎么能被一个外人弄死,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忽然,张浩凑到项少龙身边,轻声说:“龙哥,要不要把这个姚武亚……”
一边说,他一边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一缕杀气显现出来。
“不用,不用!既然他用精神分裂症来逃脱法律的制裁,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感觉到炎龙队员的忠心,还有实力的增长,居然也开始有铁血气势,项少龙十分欣慰。
他沉吟着,记得白头鹰帝|都大佛山上的和尚大师说堂弟项辉命不久矣,没想到真的这么快就出事了。
就算特意派了张浩过去了解情况,还是没有让项辉躲过这一劫。
大师说项辉有个儿子,只要照顾好他的家人,就能把他未完的气运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话,冥冥之中遇到危难的时候就多了一线生机!
所以,项少龙的小叔和叔母早就去世了,所以必须要把他那个儿子找到!
“对了,龙哥,项辉有个儿子!他还拜托医院的医生帮他寄过东西,我拿到了地址。”
张浩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想不到,我真的还有个侄儿子……好,明天就出发!”项少龙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虽然项辉不是自己杀死的,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为了自己的气运,为了这个可恨又可怜的堂弟,项少龙准备尽快出发去找那个素未谋面的侄子。
晚上,项少龙把禁魂瓶取出来,拍拍瓶口,喃喃自语:“我项家的人,血不能白流,血债血偿,去吧……让那个姚武亚受到应有的恶报!”
一缕黑烟从禁魂瓶里面冒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第二天,项少龙和家里人打了招呼,就带着张浩和其他三个炎龙队员,一共五人出发了。
按照张浩得到的地址,是湘西人,比湘化市还要偏远,那一块位置属于深山老林里头。
从湘江市开车过去走高速要四个小时,而且还有山间公路。
第一次去,又不认路,全凭导航加临时问路,还有几次都走错了。
幸好这一次去的人挺多,四个炎龙队的队员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精气神十足,又喜欢闹腾。
他们知道项少龙没有架子,一个个都放得开,不拘束,欢声笑语的排解了路上不少郁闷。
几个人轮流开着别克商务车,走了将近六七个小时,才终于快到达了目的地。
最终的地址是山阴村,经过好几十里的盘山公路,才看到人烟。有人了就方便多了,一边打听,一边找人。
项少龙一路上都在想见到这些个没见过面的侄儿子和弟媳妇,应该怎么说,确实不是很好办。
最后决定了还是实话实说,项辉已经死了,瞒是瞒不过去的,只能好好照顾他的后人就行了。
一路上跌跌撞撞,又花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最后的目标。
这户人家姓秦,在山阴村里肯定是最穷困的。
几间土砖房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年久失修,墙上裂开一条条手指大的缝隙,房顶上除了一些破烂的瓦片,居然还盖着稻草。
不用说,这种房子一遇到大雨肯定漏水,而且经不起风雨,恨不得随时倒塌。
可能因为太穷,没有什么东西可供人偷的缘故,一扇陈旧的木门,虚掩着没有关。
项少龙一眼望过去,能看到里面的小院子堆着很多杂物,还有柴火,窗户上也没有玻璃,都是塑料纸蒙着,墙上则是用报纸。
“唉……”,
众人都叹了口气,互相看看,无言以对。
这种情况,简直比以前的老树村还要穷,以前的老树村就算是国家级的贫困村,也比这境况看起来好。
难怪一路上打听过来,别人听到找姓秦小花,都嗤之以鼻,甚至很不耐烦,因为这秦家确实是太穷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张浩先敲了两下门,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再回头看看项少龙的反应。
“进去吧。”
项少龙点头。
于是,张浩第一个推开门走进去,立刻一股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可能刚下过雨的缘故,房间里的东西都受了潮,有些发霉,空气确实不太好。
大家都皱起了眉头,项少龙不动神色的走进去,在院子里又大声喊了几声:“请问有人吗?有人吗?”
“哗啦啦……哗啦啦……”
忽然,从中间的土砖屋里面传来一阵噪音。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从里面一步一步的移了出来,脚上居然用脚铐锁着,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