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澈将马鞭抽了一下木板地面,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会叫人了?以前教过你,怎么叫的。”
冉景明身体顿了顿,脑子中的那根线终于绷断,过去的种种幻化成尖刀在他的心脏和脑子里刺穿他的血肉,几乎将他抹杀。
他伏在地上,头垂在冉澈脚边,“是的,主,主人。”
细长冰凉的马鞭轻轻在他的脊背上蹭动,像情人缱绻地抚摸,冉景明咽了下口水,趴在地上,发出了颤抖的哀求,“小澈,不,不要。”
冉澈俯睨着他,黑深的瞳孔里夹杂着疯狂的情绪,他把头埋进了臂弯,眼泪夹杂着冷汗糊在手臂上,冰凉咸湿。
马鞭抽在他的背上,留下红色的鞭痕,他痛呼出声,又紧紧闭上了嘴,将痛呼都咽进了肚子。
“小澈?”冉澈冰冷残酷的声音鞭打着男人的鼓膜,“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冉景明咬着唇没有出声,冉澈用脚尖挑起男人濡湿的脸,长长的睫毛垂下,挡住眼中所有的光,像一潭冰冷的湖水,将冉景明缓缓淹没,吞噬。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男人又挨了一鞭,正抽在他的白花花的臀肉上,留下sè_qíng的红色印记,他仿佛被烫到,瑟缩了一下,又想起男人惩罚的手段,声音颤抖着,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主人,主人,别打了,好痛......”
他的泪滴到冉澈的长毛拖鞋上,隐没进去,他眼睛开始发干,嘴唇都沁出了血痕,他直视着那张年轻他太多的脸良久,缓缓垂下眼,睫毛挡住他的所有情绪,“主人,别打我好不好。”
冉澈给他身体留下的印记太过深重,他现在形成的本能就是服从,服从男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指令。
他跪在地上,捧着那根散发着热腥的yīn_jīng含进嘴里,他吸吮得卖力又投入,他的舌头包裹住囊袋,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正在给他的亲儿子kǒu_jiāo。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想一口咬掉嘴里的东西,但是他没有。
他抬起眼,看着男孩微微放松甚至有些沉醉的神情,心中竟腾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将那根东西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紧致的喉口紧紧夹住那根yīn_jīng,强烈的呕吐yù_wàng让他分不清,他到底是因为深喉想吐,还是因为这是他儿子呢?
冉澈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扯开,那根东西从他嘴里滑了出来,牵出一条银丝,他捂着嘴,不敢呕出来,他知道冉澈不高兴他那样。
“把骚逼掰开,屁股撅起来。”冉澈的声音阴冷残酷,让他无法抗拒。
冉景明咬着唇,爬上了男孩的大腿,掰开了那个紧致的肉穴,扶着男孩怒勃的yīn_jīng,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