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比赛,想蹦跶就蹦跶。
等巨大的手抓饼凉下来,巫瑾立刻从左边开啃,嘴巴张到最大。
卫时:“就这么吃,嘴巴张的不累?”
巫瑾不好意思:“好像是点多了……”
男人卷起袖子,壮硕有力的手臂越过巫瑾,惯于持枪的手抓起油腻腻的塑料袋,替他把手抓饼聚了个角:“从这吃。”
巫瑾眼神景仰,啊呜咬了一小口,把完好的另一边递给大佬:“没放九层塔……好吃不?”
男人顺着他的牙印咬下去:“不错。”
巫瑾喜滋滋要回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把饼子吃完。巫瑾半天也没找到洗手的地方,一回头才看到大佬在长椅旁,找清洁机器人慢条斯理挤了点泡沫。
没见识的小练习生睁大了眼睛。
卫时招呼他过来。
巫瑾不懂就问:“这种是搓搓就行……”
男人点头,示意巫瑾伸手,一把捉住搓呀搓,亮晶晶的透明泡泡从两人间飘起。
巫瑾呼呼吹气。
泡泡打在卫时脸上,吧唧破了一个。
卫时:“……”
巫瑾:!!不是我,我没有……
正一阵风吹来,乱七八糟的肥皂泡泡全打回了巫瑾脸上。
卫时低笑:“闭眼。”
巫瑾闭眼,下意识握住大佬的手,丝毫没有发觉男人正定定看向他。
像是要把人死死记在脑海里。
夜宵之后,悬浮车再度把巫瑾送回训练基地。
“我会出去一趟,两周后回来。”黑暗中,卫时突然开口。
巫瑾一愣:“两周——”甚至包括克洛森秀开课的一周,然而再问却撬不出更多信息。
巫瑾稍有失落,少顷振作,一面磨叽时间一面向大佬阐述自己的推断,女团、凡尔赛宫、舞会……终端投影在悬浮车狭小的空间内,前排躺椅放下,两人并肩靠着,呼吸打着呼吸,多数是巫瑾在说,偶尔卫时加入分析。
“甚至有可能,选手之间不存在初始组队机制,结盟也随时会因为派系斗争
、身份卡牌调换而拆散……唔!”巫瑾咕叽咕叽说着,突然瞪圆了眼睛。
卫时表情不显,满意撤回座位,命令巫瑾继续。
巫瑾眼神控诉,嘴唇湿润温软,磕磕绊绊解释:“……卡牌调、调换之后,就就就……”
男人突然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嗯。”
巫瑾抬头等大佬剖析规则。
卫时琢磨:“……嗯,再亲一下。”
巫瑾:“!!!”
左臂突然被拉扯,巫瑾被迫扬起脑袋,铺天盖地烧灼的荷尔蒙在悬浮车狭窄的前座轰轰烈烈蔓延,卫时几乎是以胁迫的姿态在少年唇齿间扫荡,紧实坚硬的肌肉硌的巫瑾生疼。
许久,卫时才停下动作。
近乎偏激的占有欲消退,激素依然在血液内沸腾。
情绪波动在刚才有一瞬甚至超出阈值。
第四个疗程。
他眼神微暗,覆上巫瑾头顶的卷发,把委委屈屈的小软毛摸顺。
就这么零星半点规则,两个人硬是“讨论”了半个小时。等巫瑾晕晕乎乎走下车,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两周……”
卫时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