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我看上谁,又不是什么好事。
易江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给司舟带点好吃的,每天给他补课,动不动就去揉他的头发。每当易江揉司舟头发时,司舟都会冲易江呲牙一笑。
易江发现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想接近司舟,每当“驱邪”结束后他就想让司舟摸摸自己,就像上次一样,至于什么“远离性司的”,他早已抛至脑后了。
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对劲了,越来越……矫情,为此,他再一次自残,每天有多少次控制不住自己,回家就扎自己几次,这才控制住。
我这种人,没有权利干涉好人的生活,我只要去祸害坏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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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们做了两年同桌,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了如指掌。
填报志愿时,司舟问易江:“你要选哪个学校?”
“清华。”
“好!到时咱们一起上啊,一直当校友。”
“一定。”易江微笑地看着他。
回到家后,易江掏出了志愿表,他的第一志愿是复旦大学,后面的志愿都没有填。
他用手指摩挲着“复旦大学”四个字,眼神渐渐深沉。
“易江,过来一下。”易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好”易江在书房就闻到了路路通烧焦的味道。又要“驱邪”了……
“我知道你报的是复旦大学,妈妈支持你去那,但你身上的邪气在陌生的环境会散发得更多,你要管住自己,妈妈只能帮你到这了。”一颗通红的路路通贴上了易江的后背,还被用劲摁了摁。
伴着烧灼感,易江第一次在被“驱邪”时没有想报复,他只是在想:“司舟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要去别的地方,我要他。”
这是他记忆以来第一次反抗,他回身夺过了炽热的路路通,路路通把他的手掌烫伤,但他还是紧握着这个伴随他永远的噩器,狠狠地摁到了他母亲的手臂上。
“妈,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你也驱驱邪吧,很舒服的。”
“啊啊啊啊”易母挥手把易江摁到她胳膊上的路路通甩开,尖叫地跑进卧室,锁门,开始哀嚎。
“哈”我们一起驱邪了,现在同源之血都沾了邪气,你,没有资格充当执器者了。
易江没有管高鹤堂,他径直走向书房,盯着放在桌子上的志愿表看,毫不犹豫地把“复旦大学”改成了“清华大学”。
司舟,我想请你当我的执器者,既然你选择了我,那就不要怪我自私。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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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江没有骗司舟,他们都考上了清华大学,易江在数学系,司舟在物理系,有相同的课时他们就坐在一起,司舟总是抱着易江的胳膊,把所有望向易江的目光一一瞪回去。
“我身高183,你身高188,天天抱着我胳膊,不嫌害臊啊。”
“那你可没看见有个女同学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我,那目光能把我吃了!”司舟学着那女孩的目光看向易江。
易江被逗得笑了起来,笑骂道:“谁那么厉害,敢吃你啊!”
“你啊”司舟咬了一口易江的红脸蛋。
“……”“……”易江脸更红了。
“上课呢。”
“那下课我再咬吧,嘿嘿。”
他们的动静不大,但腐女有着自己的雷达,周围的女生都一脸傻笑地看着他们,多么美好的爱情啊!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