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一次软着腿滑下来的时候,李越谌忍不住求饶:“够了,顾谂...啊。”
又是一个深顶,李越谌喘叫出声,顾谂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手背扣住他的手按回了玻璃上:“李越谌,不是你一早起来就精神抖擞的要去看雪,你看啊。”
“我不...看了,你停下..来”李越谌断断续续艰难的出声。
窗外冰天雪地,屋里打着暖气却十分温暖,李越谌背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顾谂的脸凑到李越谌脖颈儿处,轻咬着他的耳尖,吐着热气,一路咬到耳垂:“不许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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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李越谌的电话响,他讲了几句,顾谂推门进来,他又有些匆促的挂了电话。
顾谂把水放到床头,先开口说道:“你妈催你回去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通了,他都有所察觉了,尽管李越谌还极力在他面前掩饰。
李越谌挠挠头,做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半裸的身子:“我跟她说了想在这里玩几天,她非说要来接我。”
顾谂垂下来眼:“别让她来接了,明天我送你回去,也快过年了。”
“那你呢?你怎么办?”李越谌顿住动作,是啊,顾谂怎么办呢?李特助也要过年的吧,顾谂要跟谁一起呢。
顾谂没回话,关上了灯,掀开了被子,李越谌顺着习惯将他揽进怀里,感受着怀里这个被他捂的温热的身子,在黑暗中抿紧了嘴唇。
回了a市,发现a市的雪也不小,但是道路上的雪已经被铲的化的一干二净,只有那树枝上挂着的厚厚的草雪层上能透出些端倪。
车稳稳地停在李越谌家门口,李越谌下了车,顾谂坐在车里,最后还是打下来车窗问:“过完年,我什么时候才能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