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选手的训练强度远超普通人想象,贺长庭从韩国回来复发的烟瘾再次被迫禁止,白天训练积累的压力无处释放,只能夜里苦了容熙。
容熙已经基本搬到了训练基地里,住在贺长庭房间,白天众人训练他去公司上班,晚上回来得早就上来听一会老廉骂人,回来得晚就给大家打包宵夜,弄得队里不少人体重上涨,在肥宅之路上一去不复返。
宵夜贺长庭通常是不吃的,他偶像包袱重,锻炼时间减少就只能在饮食上克制。
再者他和容熙的作息岔开了几个小时,晚上训练结束通常已经三点,贺长庭不许容熙熬夜等着,所以每次回去容熙都已经睡了。早上容熙又要去公司,留给情侣的亲密时间实在不多,贺长庭只能趁众人吃宵夜的时间他会先回房间陪容熙洗个澡,然后把这一天睡前该做的事提前做掉。
所谓的赛前禁欲全都禁到了狗肚子里,贺长庭做起来凶,容熙自己体力吃不消,还要担心影响贺长庭的日常训练,能自己动时便强撑着动,以至于每次做完,隔日早上坐在办公室里都腰酸背痛。
幸而一周三次是老廉作出让步后的死限,剩下四天总还能够偷养生息。
那天律师拿来的赔偿金合同被贺长庭当场撕了,七百万也好三百万也好谁都没有再提。
容熙被贺长庭逼迫搬进基地那天,ko携带全体队员召开了小型宴会以表热烈欢迎,被欢迎的对象脸皮薄,全程没怎么开口,总怕别人不是真的欢迎他。
他坐在贺长庭身边低调吃饭,也没想能参与到大家的话题里去,贺长庭给他夹菜他就吃,听其他人说一些他不太听的明白的事也觉得很开心。
他正在融入贺长庭的生活,容熙捧着杯椰汁喝,一边喝一边想,贺长庭愿意让他融入自己的生活了,这已经很好。
吃到一半时,ko拿着手机给众人念了一串名字,各种英文名在一起,容熙一个也不认识。
贺长庭却突然一低头,朝容熙低声道:“冷遇是全球邀请赛的中文解说,以前跟我一起做过主播,下次介绍你们认识。ky是官方解说。”
容熙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贺长庭是在同他解释ko的话。
“容哥会不会英语啊?”坐在一旁的小黄毛瞅着容熙笑,“要是会的话就不用开国内转播了,听c哥说就好了,他说得可有意思了。”
英语是会的,还算擅长,容熙点了点头,小黄毛乐道:“太好了,容哥还能一起做个翻译。”
贺长庭拍了一把他的脑门,“让你嫂子干活,找抽是不是?”
容熙唰得脸红了,贺长庭说什么?嫂子?
小黄毛嘿嘿嘿嘿地笑,“能者多劳能者多劳,谁让咱嫂子什么都会呢?”
有一点意外,又好像顺理成章,容熙就这样加入了话题之中,贺长庭会为他解释听不懂的人名与单词,而他在战队里的身份,从这夜起变成了队嫂。
十一月底的全球邀请赛在加拿大举行,国内温度还可以的时候当地已经零下十度,夹着冰尖子的风一出机场就冻倒了众人。
幸好容熙再次无所不能地在当地安排了接送车辆和随行导游,一上车就给众人发了装着热水的保温杯和围巾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