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杭握着夏川的腰,抱着他坐了起来,自下往上地chōu_chā了几下,顶得夏川受不了了,才换成跪趴的体位,以野兽的姿势交合。
苏明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玩意儿来,夏川一眼认出那是他以前买的飞机杯,臊得视线都不敢往上移。仿佛被他的反应取悦了,苏明爱惜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飞机杯套到了小夏川上,还加了一句:“再爽也不准射,这是惩罚。”
由于第一次买也没经验,那个飞机杯的尺寸其实有点小,苏明也没往里面抹润滑剂,直接套了上去,挤得夏川的前端生疼。接着,苏明扶住夏川的头凑到自己的胯下,偾张的巨物就这样贴在了紧闭的唇上。即使在这种时候,夏川也没忘了自己身为直男的尊严,连忙皱着眉头躲避对方的yáng_jù。苏明却在这时握住杯身上下撸动了几下,又疼又爽的磋磨和雌穴中chōu_chā的频率刚好契合,把夏川刺激得跪都跪不住,只能半坐在江雪杭的性器上。
在唇边戳弄了半天的ròu_bàng趁这时硬捅进了嘴里,修长的手指一左一右地卡住夏川的腮帮,使他无法闭合牙关去咬。两人分别占据了上下两个美味的小嘴,恣肆地冲撞着,在这具结实健壮的身体上发泄着过剩的yù_wàng。
江雪杭对夏川的敏感点记得比知识点还牢,再加上性具天生带点弯,戳敏感点一戳一个准,几乎是操纵着ròu_bàng持续在最脆弱的软肉上研磨。而夏川被迫含住的孽根也丝毫不安分,跃跃欲试地想要捅到口腔深处甚至是咽喉里,把他噎得双眼布满水雾,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狼狈地流到了下巴上,鼻尖也满是男性的麝香气息,时时提醒他在为男人服务。
在这样上下夹击外带飞机杯的作弄下,承受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峰值,夏川的喉咙深处发出可怜的声音,身体也微微颤抖着。苏明眼尖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把飞机杯一把拔了下来,手指堵住夏川的铃口,把蓄势待发的高潮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夏川憋得脸都涨红了,在眼中闪烁的泪光终于流了下来,刺激达到极致又无法发泄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
“叫老公。”苏明将堵住对方口腔的性具抽了出来,残忍地对着想射想得快要爆炸的前端吹了口气。
如果在平时,这无疑是痴心妄想。夏川不仅会斩钉截铁地拒绝他,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种过分的要求而出手揍他。但在此刻,夏川满脑子只想着射,连自己扭着臀部夹紧江雪杭的性器都没发现,只知道无缘无故地又挨了几下狠肏,超过了阈值的快感使他顽固的自尊也濒临瓦解。他把下唇都咬得出血了,平时从不落下的眼泪也流个不停,才终于羞耻至极地小声开口:“老公……”
但这已经足够了。苏明爽快地松开了手,夏川立即射了出来,而且连射了好几股,强大的快感使他承受不住地蜷缩起身体。
感觉到柔韧的内壁把自己的硬物吸得动都动不了,热热的蜜液淋在guī_tóu上,爽得江雪杭差点缴械投降。他逼着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别的事情,才能压抑住高潮的到来。火烫的yáng_jù在抽搐的雌穴中静止了许久,才又狠又重地捅到了深处,仿佛是在报复夏川刚才差点把他夹射。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显然受不了这样粗鲁的顶弄,夏川徒劳地向后抓住了江雪杭的手臂,语含乞求:“不要了……”
一贯温和的江雪杭这次却不愿如他的意,执拗地摆动着腰臀,去撞击娇嫩濡湿的蜜地:“你都叫他老公了,是不是也该对我说点好听的?”
夏川被顶得连连摇头,平日那点硬气早就被击溃了,没犹豫多久,就把潜意识里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求、求你,别操了,射在里面吧,求你射在里面……”
直男癌晚期患者被干得眼泪直流、连大腿都合不拢,还求着自己射在里面……这几乎是江雪杭见过的最刺激的画面。在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后,他碾磨过深处的宫口,尽情地释放出来。他实在是太久没能发泄,yù_wàng积累得太多,射出的浓精多得使夏川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就好像怀了几个月身孕一样。
也许可以让夏川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想法让江雪杭的心跳变得极快,整个身体都在发热,刚刚泄过的yù_wàng又硬挺起来。
但没等他有所行动,苏明已经抱住了软得撑不起身体的夏川,将下身挺进了往外流着jīng_yè的艳红媚穴。夏川根本连半分钟的休息都没得到,红着眼睛去推拒苏明,却被抓住手腕束缚在头顶,下面也被进得更深更狠,昨晚已经被操开过一次的宫口再次有了失守的危险……
不知道被轮流进入了多少次,夏川的两条长腿上满是yín_shuǐ和男性留下的宣泄物,身上也是各种斑驳的情欲痕迹,被插得几乎无法闭合的雌穴仍然被迫吞吐着雄兽的性具。已经无法射出任何东西的前端在极端的快感下,再度疲累地抬起头,却连一点透明的液体都吐不出来了。
“唔、唔啊……”巨物侵犯的频率逐渐加快,看来身后的男人又要射了,他也快达到高潮了,如果他还有体力高潮的话……就在这时,之前一直隐隐发胀的腹部忽然涌起强烈的尿意。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他支离破碎地表达出了自己的迫切需求:“嗯、嗯……放开我!我要……我要去厕所!”
进行猛烈攻伐的苏明同样气息不稳,但还有余力在嘴上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