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桥极少生气,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柳红自从伺候这位大管家,还没
见过他如此发作过。便知道栾二和方夫人并不是交媾被人撞见如此简单。
柳红早过去一把抓住竹香头髮,拎到栾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说噼手就是几记
耳光打在丫鬟脸上,边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到哪犯贱不好,非在这裡给我丢
人现眼。喜欢看是吧?今儿让你看个够,给我脱……!全tuō_guāng!~ !」
说着连掐带抓,拳打脚踢,耳光嘴巴齐飞,拳脚巴掌乱舞。直打得叫竹香的
丫鬟死去活来,却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着脱着身上的衣裙。
只片刻,竹香就脱得一丝不挂,和方蓉一样露出一身娇嫩的白肉。被柳红蛮
横的揪扯着秀髮,身上的羞处也不敢遮掩,只露出浑圆的一对大奶子和身下一小
丛黑黑的yīn_máo。
柳红怒骂道:
「贱货!说~ !你是从何时开始偷听的。」
「奴婢原本就在屋裡,因今天打扫迟了,怕大管家责罚,才躲起来的。奴婢
不敢偷听,也什么也没听到,求柳姑娘饶了奴婢这遭吧。」
竹香见连在落红堂说一不二,趾高气扬的柳二管家都挨了耳光,知道这趟祸
闯得不小。希望听凭主子打几下,消了气,好留自己一条小命。
可柳红如何肯信,命竹香分开双腿,抬起脚就往女人下阴秘处狠狠踢去,嘴
裡喝骂道:
「你个没脸的贱货,我让你偷听……让你听牆角……给我丢人……」
一连十几脚,每一脚都用尽全力踢在女人阴处。竹香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女子,
那羞处尚在娇嫩,如何挨得这狠毒的踢打,只挨了两下,两瓣粉嫩的花唇就肿胀
充血,上面的褶皱都肿得消失不见。两条洁白滑润的大腿间突起的yīn_bù更是象馒
头一样高高肿起。
竹香疼得浑身香汗,泪如泉涌,嘴中哭喊悲啼。却一不敢求饶,二不敢躲闪。
几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浑身抽搐。却被柳红蛮横的揪着rǔ_tóu拉将起来,命
其分开双腿原样站好,露出下体阴穴,继续不断挨踢。
直到柳红踢打得累了,竹香的双腿也再承受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战抖着
抽搐不已。而女人红肿的下身已是隐隐泛出血迹。
柳红娇喘着,看了眼脚上的绣鞋,已是被竹香阴处流出shī_jìn的尿水弄得一塌
煳涂。心中更是愤恨难消,指着竹香骂道:
「贱货,这几下就受不得了,把姑奶奶的脚都弄髒了,给我舔乾淨。」
竹香忍着下身一阵阵的疼痛,跪缩在柳红面前,也不敢抬头,听得柳红吩咐,
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红的绣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着鞋面上的污迹。
柳红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长髮,露出了女人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俏脸,骂道:
「少在这裡给姑奶奶装出这份可怜相,给我滚起来。去把我平常教训你们的皮鞭
拿来!」
竹香不敢违拗,慢慢爬起身子,艰难的挪着身子,就那么赤裸着到外面取鞭
子去了。
柳红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观看的栾云桥和惊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
回话道:
「爷,奴管教无方。不过竹香这丫头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听到了什
么,断不敢乱嚼舌头。一会儿看奴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留她一条命吧。」
栾云桥一直面带冷笑的看着柳红责打丫鬟,听柳红回罢,便知道这丫鬟竹香
也是柳红的人,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便道:
「你还给她求活命,我看爷几日没收拾你,你浑身浪肉都发贱了。等一会儿
你处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爷的规矩。也让方夫人见识,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柳红听得浑身一抖,连忙叩了个头,媚笑着回道:「是。」
正说话间,竹香蹒跚着回来,手裡恭恭敬敬拿着一条九尾皮鞭,这支鞭,每
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铰接而成,又韧又硬,在桐油裡润过几遍,油光锃亮,让
人看着发寒。
柳红站起身子,瞬间彷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得目光瞪着回来的竹香。
直瞪得她打了个冷战。
竹香连忙在柳红身前跪了,双手把鞭子高高举过头顶,等柳红接了,又像小
猫似的乖顺的蜷缩在柳红脚下,继续张嘴去舔柳红的绣鞋,却高高举起白嫩的臀
部,等候主子责打。
「你这贱货,害得你们主子,我一会儿也要受罚。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
「是奴婢不懂事,连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应该的,听凭柳姑娘高兴。」
柳红再不多说,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
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像几条狰
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方蓉看得心中一触,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
栾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只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柳红喝骂道:「还敢出声!」
竹香惨哼声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