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柳红手上不停,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噘的屁股上。只见九股鞭梢直
愣愣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女人白淨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的由
浅转深的,像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儘管竹香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柳红却不管脚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
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
空荡的侧堂裡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啪~ !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
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女人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裡,
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
声。
片刻功夫,柳红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却不闻
一声求饶呼喊。旁边观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栾云桥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
软声道:「栾二爷,她个小丫鬟也是无心的。确定不会出去乱讲也就是了,难道
还真要了她的命不成。」
栾二笑着点点头,开口道:「行了,看她个丫头倒也硬朗。打死了不是白费
了你一番调教的辛苦?」
柳红这才收了手,喘着气踢了竹香一脚。那竹香感觉主子停了手,一口气卸
开,却是晕了过去。柳红冷冷的喊道:「来人!把她抬了下去。」
半晌,几个妇人奓着胆子进得厅来,也不敢多看,把个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
竹香抬了下去。有知趣的,顺手掩了房门,自去给竹香敷药疗伤不提。
自下人们退出了侧堂,柳红就像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脸象饮酒般通红。也不
顾在旁边俏丽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淨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
体来。
柳红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
小的rǔ_tóu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
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肥硕多肉的大屁股。
平日裡掩在裙内看不分明,如今赤裸的暴露出来,衬着腰腿更显得圆润隆起,
不等触碰就有种能掐出水来的弹性。
栾云桥欣赏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禁脔,笑了笑,从柳红的衣裳堆中挑了她
外批的锦荣披风,回手扔给了还赤裸着的方蓉,道:「方夫人请宽坐,看栾某紧
紧这骚蹄子这身浪肉。」
方蓉接了披风裹在身上,听栾二这话并不想动自己。无声在旁边椅子上坐了,
不知道栾二在自己面前看他主奴上演这套春宫是何用意。
栾云桥走到柳红面前,伸手把柳红的一隻奶子抓在手裡,捏弄着上面娇小的
rǔ_tóu。柳红吃痛得娇吟一声,欲拒还迎的把胸脯挺了挺,媚眼如丝的看了面前的
男人,喊了声:「爷!……」
栾云桥也不说话,不知怎么从袖子裡变出一隻翻毛
的皮项圈递在柳红眼前。柳红默然的接了,熟练的繫在脖颈下。整个身子都靠在
男人的怀裡,无视男人在坚挺的乳上肆虐的大手,喃喃耳语道:
「爷难得到奴这裡来一次,可要玩个痛快。」
说完抬手啪啪拍了两下。立刻一排十名赤身露体的美女推门而入,给这阴森
的侧堂带来一片春色。这十名娇娘,个个生得娇艳明媚,肥乳丰臀,身材高矮相
彷,年龄只在二八之间,迈着婀娜的步子来到三人面前齐齐跪倒,为首的一名女
子还托着一个满放淫具的托盘。
「你这是何意,刚刚不是还自吹带出来的女子可以让那些护庄的武师都下不
来床么?怎么这会儿自己却打上退堂鼓了?」栾云桥讥讽的看着柳红,手中繫着
女人项下皮圈的银链一紧,把个女人拉得一下跪倒在脚前。
柳红任男人勒着她细长的脖颈,抬着脸赔笑道:「不是奴偷懒,这是奴亲手
调教出来的几名chù_nǚ,想着让爷尽着性子快活。爷要知道,在奴这裡,就是玩死
个把人也是无碍的。」
「这一院子的女人还不够爷乐儿得?这些女孩子,是让你调出来另派用场。
再说爷的喜好,什么时候由你这浪蹄子决定了?」说着抬手便在柳红肥大白腻的
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直打得臀浪翻滚,白肉直颤。
柳红娇腻的轻声「啊~ !」了一声。回头对面前众女吩咐道:
「把东西放下,都下去吧。这裡不用你们伺候了。」
众女见日常在她们面前抬手间就订人生死的柳二管家,如今却像条母狗一样
的伺候着,更不敢多看,跪下深深磕了个头,把托盘放在案上,莺莺燕燕鱼贯退
出。
栾二也不理她们,直身前往案上抄起一块板子转身便往方蓉处走去。只是苦
了身后趴伏跟随的柳红,真的象条母狗一样,扭着腰肢,急挪四肢跟在栾二身后
爬个不停,两隻rǔ_fáng晃来晃去,更显得臀肥乳大。
栾云桥来到方蓉身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