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鸭子扁扁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mī_mī跳到床上,围着宗靖黎喵喵直叫。她现在已经不好奇这个新伙伴了,问题在于她的铲屎官怎么能撸别的鸭!是可忍孰不可忍!
mī_mī执着地把毛茸茸的脑袋塞到宗靖黎手下。撸我,现在!
宗靖黎敷衍地揉了两把,把mī_mī关到门外。
mī_mī:不是我不明白,这世道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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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靖黎看似平静地撸了一会儿鸭子,又把樊雅翻过来放在床上。
樊雅:嘎嘎嘎?
宗靖黎戳了戳它圆润的肚子,又摸了摸。
樊雅被他男朋友的恶趣味震惊了,想要翻身又翻不过来,两只脚在空中徒劳地蹬动。
他明明从宗靖黎眼睛里看到掩饰不住的快乐了!
他爱的根本不是我!他只是想撸鸭子罢了!樊雅愤愤地想。分手,立刻分手!
樊雅怒而变回人形,然而衣服还在原处。
……。有一点尴尬。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兴师问罪的气焰瞬间弱下来。
“咦,你变形的时候都不管衣服的吗?”宗靖黎笑道,“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是的!”樊雅立刻辩解,“这,这是个意外!你明明以前也见过,不是这样的!”
“那再来一次我看看?”
“……做梦!”樊雅裹紧了被子。
“好吧,那不变了。”宗靖黎说,“穿衣服也怪麻烦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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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樊雅还是经常被哄着玩变来变去的游戏。
对此,宗靖黎微笑道:你做人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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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樊雅以后,宗靖黎回家开门经常能遇到新鲜事。就像逛海澜之家,每天都有新发现,生活充满了探索与发现的乐趣。
比如这天,他推开门,就看到客厅坐着个男人。白t恤,大短裤,抱着他的男朋友。
不就是那天那个奸夫!
虽然他知道这人肯定不是真的奸夫,但想来樊雅当初闹着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他板起脸来,咳了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他问:“您好,请问您是?”
“哎呀,宗先生是吧?”百锷露出一个灿烂又和善的笑来,“你好你好,我是樊雅的师父!”
“久闻大名,多谢您对樊雅的教导。”宗靖黎说,“请问怎么称呼呢?”
百锷笑道:“你就跟着他叫我师父吧!”
宗靖黎:……?好歹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吧!
“咳。”樊雅尴尬地咳了一声,“你不用理他。”
“唉!”百锷长叹一声,“有了男人,就不要师父啦!”
“那您此来是想做什么呢?”
“也不做什么。”百锷说,“就是看看我们樊雅……也看看你。看看是什么人,把我们小宝贝儿的心勾走了。”
樊雅:……怎么办感觉有点丢人。
宗靖黎维持着微笑,又问:“那您还满意吗?”
百锷很是忧郁地拨了拨头发:“不满意还能怎么办?但我告诉你,你最好对他好一点——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南京城的精怪,谁不知道我的名字?”
“……好。”他上哪打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