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菜尝几口,下一道便端了上来,他们虽然点得不多,但每道菜的味型都大不相同,口感层次也丰富。
“聂医生,虽然在这种场合跟你说这些话,不太合适,”厉沛搁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但我还是想坦白一点,以免误会更深。”
聂寻秋嘴唇上还是花椒的麻。厉沛看他的眼神很认真,冷淡而疏离,舌尖的麻痛像被这样的眼神逼退,让他不觉地放下手里的动作,侧耳倾听对方接下来的话。
“你很像我过去认识的一个人,样貌、身材,年纪都相当,甚至连名字,也能找出来对应的字。我与他之间,有很多不愉快和矛盾,那是不可化解的。我知道你们是两个人,这么说也会显得我很怪,这是我的问题,你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我的解决方案是,阿姨的房钱我来付,名字还是你的,毕竟你已经答应了她,我现在的这套房子也会尽快搬走清空,你喜欢的话,可以直接住进去,之后我会把它转让给你,租赁、出售,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