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软禁西夏皇宫第一日,装个什么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那却只会死的更快,李元昊可不是什么明君。
却就算是明君,也只会给识时务的俊杰活路,死忠愚忠不识时务之人虽然可以得到尊重,但结果也必然是难逃一死。大丈夫便当能屈能伸,三国之时谁不是降来降去,不知道投过多少主公?
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叛了大宋,不过是为活命暂时虚与委蛇,反而对刘娥忍不住有种背叛的感觉,心中也不禁有些愧疚,对于尹雨柔则只觉是在外偷吃了而已。
跟尹雨柔算是正经夫妻身份,也有夫妻乐趣和感情,对刘娥则是真正的心动,会感到心跳紧张的感觉,更尤其跟刘娥禁忌的身份关系,那种又心心相印,心灵相通的感觉。
对于拓跋君清、拓跋君玉,赵治则是被动的怜香惜玉,因为两女的确并不坏,也的确救了自己性命,一路上反正已经发生了关系,也只能定位为情人的身份。
唯一一点就是,等回去了将来跟刘娥不好交待,赵治也只能将来的事情等将来再说,暂时继续扮演一个年轻好女色之人,而夜御两女。
终于一路上第一次翻身,让两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以及践踏男人尊严的代价,第二日便干脆连床都不起,反正又出不去西夏皇宫。
然而随着一日过去,整个西夏却都不由疯狂了,却是西夏虽然国小,但却也有着唐朝初年的三分之一人口,差不多三百万人,唐初人口则只有二百万户约一千万左右人口。
西夏差不多三百万的党项各部羌人,结果李元昊一个秃发令下,所有人都不由开始争相秃发,生怕误了三日期限,到时却是真会被杀头的。
于是仅仅第二日。
整个西夏的画风便全不对了。
大宋与西夏边关之地,自也有接壤之处,眼下的西北防御已是交由范仲淹负责,于是第二日看到西夏的画风,竟然集体开始剃头秃发,也是忍不住愕然古怪了。
于一处高坡上,范仲淹完全看得两眼茫然,不由直接问道:“那西夏,为何一日间,突然都改成那么个发型,全部将头顶剃光?”
而到了西北一段时间,自也是早已听说过赵治的精忠报国,结果看完一遍,直接就是忍不住心潮激荡,热血沸腾。
然后再看一遍,再看一遍,如今已是每日都要看上一遍,同样将赵治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随时记在心头,每每想起便都是忍不住自愧不如,心潮激荡。
结果离开汴京城一段时间,整个人也都不由变了,其没有做到包拯的出淤泥而不染,也只能暂时离开汴京那个淤泥潭,好好的在西北冷静一下。
只不过西北禁军明显被曹利用经营了十年,其想做出点成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宋已经变天,其同样收到了消息,以及封锁大宋与西夏边关的旨意,赵治赵大人眼下已被人掠走,不知所踪。
身前一人闻听,也不由皱一下眉,回道:“大人,党项羌人原有秃发之俗,想是如今又恢复了吧,所以军阵中才开始争相秃发。”
范仲淹闻听也是一叹道:“可惜,如果是在他们正秃发时来一个袭击,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么多年西夏都再没有秃发之俗,怎么会又突然秃发了?你说这跟赵大人会不会有关系?”
身前之人再皱眉,犹豫道:“大人,这应该跟赵大人没有关系吧?赵大人为什么要让他们秃发?”
范仲淹摇摇头忍不住道:“你没有见过那位赵大人,凡是异常古怪之处,都有可能与他有关,能人所不能,就是我也不及。太后懿旨说西夏嫌疑最大,且再过两天看看,可还会有其他事发生,如果西夏再有其他事发生,赵大人八成就应该是被掠去西夏了。”
瞬间身前之人脸色也不禁微微古怪一下,这岂不是将那位赵大人说成了祸害?
但开口却是不禁措一下辞道:“大人,那位赵大人,真有如此厉害吗?”
终于范仲淹一笑:“那位赵大人的厉害之处,就是我也看不透,如今我也不过看透一点。以我看,我们或许根本不用为赵大人担心,以赵大人的‘能力’,说不定会立一我等想不到的大功。”
瞬间身前之人也忍不住目光激动道:“还望大人提携一下,末将该如何做,才能将功抵罪?”
范仲淹也不由淡淡向西夏一指,道:“如果赵大人在西夏,你就拼命吧,只要将赵大人救回来,便就是你的机会,将来所能立之功可能也是你想不到的。我还没见过谁能从赵大人手上占过便宜,哪怕这次将他掠走之人,可惜我和赵大人相逢恨晚。”
……
西夏皇宫。
太子李宁明秃了发,可惜饿了一天之下,身体同样出了问题,也直接卧床不起了,仅仅一天便倒在床上无法起身了。
然后无声无息气功大师路修篁眼看无法让李宁明好转,结果当天秃了发,也突然失踪了,显然就算李元昊不在意儿子,但其路修篁也绝对难逃一死。
而转眼第二日,就在范仲淹于西北边关开口的同时,皇宫中李元昊的书房内同样正聚集着几人。
包括李元昊却都已是头顶刮的锃亮,书房内一圈的奇葩‘光头’发型。
李元昊也正忍不住问道:“昨日那大宋赵治如何?”
一人赶忙沉声道:“确如汴京城传言一样,曾主动拜在那王延龄门下,可惜那王延龄两眼昏花,的确是一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