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喻文州轻哼一声,“自己弄舒服吗?”
“说不上来,但是满脑子都是你,做完后还是不满足,我可能真的离不开你了……”黄少天的目光闪烁,将他的裤管褪到脚踝。喻文州抬了抬脚,让他把裤子脱掉,这时候黄少天正蹲在他的身前,乖顺驯服,说话时的气息喷在自己的下身,无比煽情。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抑或是无心引诱,总之喻文州被他撩得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作恶的坏念头。
只剩内裤了,黄少天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眼睛一闭,凑上去就是!说好了要补偿喻文州的,他都厚着脸皮问阿楠借了小黄书,又在厨房啃烂了三根黄瓜,此刻正是炫技的时候!
“在想什么?”喻文州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黄少天一愣,下一秒却被喻文州推到了床上,双腿被膝盖强硬地顶开,接着他眼睁睁地看着喻文州低下头,隔着内裤在他的小兄弟上舔了一口。
“唔嗯……”湿热的感觉带来巨大的刺激,黄少天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感到喻文州在轻轻咬他的顶端,用牙齿研磨,舌尖轻扫,他很不争气地在这样的刺激下胀大了一圈。与此同时,阴谋破产还被捷足先登的沮丧感涌上来,黄少天愤恨地盯着喻文州,舌头舔舔虎牙。
喻文州轻笑:“别急,等会轮到你。”
kǒu_jiāo对于施与的那方大概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他们争先恐后也是罕见。黄少天之前老是觉得这种用嘴服侍别人生殖器的做法很侮辱人,等真正被喜欢的人招呼到自己身上时,才知道什么叫销魂滋味。
喻文州一边轻舔他的柱身,一边用狡猾的手指探入后穴,两根手指极力分开,撑得穴口大张,空气灌入。只有被肉刃贯穿的时候才会被扩张到那么大,穴口食髓知味地分泌淫液,似乎在预备着期待已久的东西进入。双重刺激下,黄少天在床上止不住扭动,浑身每一个部件都无所适从,被yù_wàng撕扯成碎片。
“叫出来,我想听。”说着,喻文州将他的整个下身都含了进去,舔舐搅弄,啧啧有声。
黄少天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不再咬着自己的手臂,第一声颤抖的呻吟发出来之后,就再也收不住了。
“快点……唔,好舒服……”仅仅两天功夫,喻文州就把他的羞耻感磨得一干二净,不仅认真盘算着主动献身,怎样给一个男人kǒu_jiāo,还在床上làng_jiào出声,嗓子都喊哑了,“手再进去一点,碰碰那里,啊……”
喻文州抬眼看他,拉过他的手带他深入自己的身体,寻找能让自己爽的地方。最后黄少天手在自己后穴里放肆玩弄,哭叫着射了出来。
jīng_yè有些弄在了喻文州脸上,说不出的qíng_sè,他的眼睛晦暗如深海,满含情欲地看着自己,而他的下身此刻正高耸着,硬邦邦地戳着自己的臀瓣。黄少天喉咙紧了紧,兴奋过头,甚至有些害怕,央求道:“去浴室吧……”
他不愿意在床上做是有原因的。今天早上两个傀儡进来收拾,掀掉了被子,发现床单是湿的,掀掉了床单,发现床垫居然也是湿的,于是当着黄少天的面换了床垫,让他深以为耻。
喻文州笑了笑,这没到眼睛里的笑让黄少天更紧张了,不过本来今天他就是怀着补偿的心思来的,哪怕是修罗场也要上。
热水打开,水汽蒸腾,两个人被隔绝进了一个小小的私密世界。黄少天身上还有一件白衬衫,此刻被淋得透湿,显出肉色来,穿反而比不穿更显淫糜。
黄少天主动蹲下,去衔喻文州的yīn_jīng。那里有股男性的味道,混合着信息素,填满他的味觉和嗅觉,情欲轻易地被煽动,牵引着唇舌自发地吮吸起来。
结合刚才喻文州的现场教学,再加上黄书的指导,黄少天自认为第一次口活还不赖,他能感觉到喻文州的情动,为他呼吸错乱,低低喘息。
压根没有预想中的排斥,对方感到舒服,他心里就升起无限满足,恨不得再多给他一点,奉献自己的一切。
黄少天抬眼看他,深深地盯着他,喻文州回望,漩涡般涌动的情愫无声地蔓延,在哗哗的水流声中旋转蒸腾。难以想象,几个月前他游荡四方、餐风饮露,三天前他还躺在花魇的地牢受尽折磨,现在他居然在这里,和五年前的恋人这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现实有种巨大的荒谬感,不切实际,不可思议,可是居然真的发生了。
没什么好后悔的。黄少天闭上眼睛,深深地吞咽喻文州的东西,他有意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甜腻的味道填满浴室,于是沦陷的更沦陷,沉沦的更沉沦。
最后,感觉到喻文州要射了,他没有撤开嘴,反而咽得更深了些。jīng_yè灌入口中,又从嘴角溢出,喻文州拉他起来,吻他,然后把他翻过去,比以往更深地侵犯他。
浴室的墙壁冰凉,黄少天被按在墙上,胸口两点受了刺激立了起来,被身后人恶意地拉扯玩弄。不断有热水划过他的背,被喻文州的chōu_chā带穴内,发出水流也遮不住的chōu_chā声,混杂了淫液又不断流下去,在交合的地方形成一道水线,让黄少天几乎有一种shī_jìn的错觉。
被干得爽了,他也不肯歇嘴,旧事重提:“文州,我刚才是不是说绝对不再抢你的东西了?”
“你标记我吧。”
“我要是再敢抢走你什么,你就加倍夺回来,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