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身体僵硬了,与自己的味道一样的花香在空气中织成绵密的网,那些无处可逃的记忆爬了回来,重新攀上他的四肢,又要把他拉回地狱。
“我听说被注射寤寐的提取液后会做噩梦,”喻文州抱着花坐下来,床塌陷一角,“你会梦到不好的记忆吗?”
那两个多月的记忆涌了上来,黄少天愣了两秒,别开脸闷声道:“把它拿着离我远点。”
“你在害怕?”喻文州碾碎了几片花瓣。肥厚的花瓣泌出乳白的汁液,仿佛jīng_yè一般粘稠地挂在手指上,说不出的sè_qíng。
“谁怕了!”黄少天不假思索地反驳,却又吞吞吐吐起来,“我只是……”
喻文州眨眨眼睛:“怕也没有关系,消灭噩梦的最好方式不是遗忘,是用新的记忆取代它们。”
“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忘掉!”
“没关系,我很有耐心。”喻文州带着花凑近他,眼神里带着近乎残酷的温柔,“你每发情一次,我就上你一次。让你每一次看见寤寐,每一次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想到的都是我。”
做的时候黄少天总是分心,让喻文州很不满意。他不愿意让一段不堪的回忆挤占自己在黄少天心里的位置,最起码在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必须都是他。
“霸道!”黄少天不满地评价,管天管地,连他脑子里想什么都要管,控制欲也太强了吧。
“所以你的回答是?”喻文州却根本不担心他的答案。
“你知道我没法拒绝你,来吧。”黄少天直视他,放松身体。控制欲强又如何,他欺骗不了自己,自己期待的就是这个——占有我吧,填满我吧,让我满足到忘记世间所有,只知道你所给予的一切。
喻文州分开他的双腿,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黄少天便双手抱起自己的腿,分开后穴。这样yín_dàng的姿势即使刚才已经亲热过一番也太过羞耻,后穴能清晰地感觉到喻文州留下的jīng_yè汩汩流出,在下面积了一小滩。
喻文州打开了大灯,房间骤然亮起,黄少天微微眯着眼睛适应光亮,却马上又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羞愤不已。自己对着喻文州双腿大开,全然邀请的姿势在灯光下分毫毕现,而喻文州正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私密处,食指浅浅地探入,马上被肉壁贪婪地咬住,yín_shuǐ混着jīng_yè顺着食指流出更多。
就这样,几乎没有身上的刺激,黄少天的yīn_jīng就起了反应,在被喻文州的目光触及时受惊吓般微微一弹,换来对方微不可闻的轻笑声。
黄少天几乎恼羞成怒地想并拢双腿:“你到底要不要做?!”
喻文州老神在在:“我刚才和你说哪两个字来着?”
黄少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喻文州没等他细想,马上加快了动作。后穴里传来奇怪的触感,黄少天低头一看,喻文州的手指正把数片艳红的花瓣捅进他不断翕张的穴口,伸进去后又不停搅弄,脆弱的花瓣很快被捣出汁液,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缓缓爬上脊背。
“唔啊……”黄少天咬着手,惊觉这样甜腻的呻吟竟然是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来的。实在是那种含着催情效力的花瓣太刺激,比不了yīn_jīng捅进时那种痛快的舒爽,却把高潮拆分延长成无数个点滴,绵密地侵占他的神经。
“舒服吗?”喻文州把一片花瓣按在他的rǔ_tóu上研磨出汁液,“少天这样很漂亮呢。”
的确很漂亮,艳色的花瓣装饰着白皙的ròu_tǐ,更衬得黄少天湿红的眼角春色潋滟,风月无边。
喻文州心里黑色的yù_wàng被填平一角,平时掩藏地很好的恶趣味的一面又冒出来:“在想着我?还是想着别人?”
“当然是,唔,你啊……”黄少天一手扯他衣领,一手夺他下路,“快进来!”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族长,左长老求见。”
黄少天一惊,神智清明了大半。才发现原来是喻文州养在架子上的猫头鹰睁大眼睛,嘴巴里吐出人的语言。
哪怕被一只猫头鹰目不转睛地盯着,黄少天也有点不好意思,稍微拢了拢被子。喻文州对猫头鹰说:“好,告诉他在会客厅等我,我马上下去。”
黄少天怀疑自己听错了,“等等,你马上下去?不做了吗?”
喻文州已经拉上了拉链,扣上皮带——他总共也只脱了这两样——又变回了衣冠qín_shòu,“乖,等我一会。”
黄少天好像有点明白那两个字的含义了,赶忙抓住喻文州的衣袖,几乎是哀求道:“文州,你不能这样,我很难受,先做完再去啊……”
“难受?”喻文州反手拉过他的手,用浴袍的系带松松绑在一起,接着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小鲨鱼跳蛋,重新塞回了他的后穴,调到中档,再把开关塞到他手中,“可以自己调档哦。”
黄少天当即怒了:“我靠靠靠,放着不做是什么意思!玩我很好玩吗?!喻文州你个性冷淡!你阳痿!你早泄!你唔唔唔……”
喻文州摘了一整朵花,撬开他的牙关让他咬着花茎,好整以暇地叮嘱道:“咬住不要松口,如果我回来发现花掉了的话,今天你就靠着跳蛋爽吧。”
黄少天一时竟没敢把花喷出来吐喻文州一脸,他眼睛里写满控诉和委屈,一眨不眨地盯着喻文州: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敢这么对我,老子不干了,明天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