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鞍琼正在寻求一款能够和雅思蓝寇竞争的香水品牌合作,奈何这东西极其难找,在国际上有名气的香水品牌要不就已有合作公司,要不就狮子大开口,要不就是嫌她公司体量太小,婉拒合作,所以许鞍琼头疼得很。
许鞍琼正想这些时,江茹萍的声音惊醒了她。
“洛炎,你要是没钱,买不起那,你那些叔伯婶姨那个敢对你我放肆。”
“妈,洛炎不比凯恩差,他能保护好我们的。”许芸倾道。
“他能个屁能,嘴巴能谁不会。”江茹萍再次讥讽。
许芸倾面容苦楚,一个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一个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夹在中间实在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许芸倾甚至想让洛炎在母亲面前表演一番他的神奇本事,只是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自己打消。
洛炎修的是长生天道,练的是杀人本领,不是用来向别人证明他有多么厉害,也不是像魔术马戏那样给人表演观赏。
或许她开口,以洛炎的性格可能会因为宠她,愿意做出这些自降身份之事,但对于洛炎来说,这莫不是一种折辱。
这就好比你让一个世界首富去大街上拿着一箱钱,漫天挥洒向世人证明,老子是世界首富,很有钱,你们看到没。
这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一种羞辱,许芸倾很爱洛炎,她不想看到洛炎因为爱她而折辱自己做一些他永远不会去做的事情。
江茹萍看到女儿哀婉幽怨,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
最后走时,她只叮嘱让许芸倾把洛炎送去客房休息,晚上九点前记得回来。
虽说女儿已经在族内大放厥词说这一生只认定洛炎一个老公,但到底只是嘴上说说,又没有领证摆酒办流程,这未婚未嫁的,她总不能留洛炎在二房院落过夜,传出去不得又被许军一家子说三道四。
与此同时,崇名县人民医院。
许鞍定和蔡秋曼带着被洛炎打伤的许军过来检查身体,全面检查后,只是轻微的撞伤,并无大碍。
高级特护病房里,许若巧陪着许军,二人的父母现正和医生商量要不要开个重伤假证明,等明天回族里找江茹萍一家发难。
这时,一名行色匆匆的高大男子推开病房大门。“若巧,我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一家子被人欺负,都没人帮忙。”许若巧看到进来的那名男子,嘴上一阵埋怨。
“对不起啊若巧,刚下的飞机,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弟弟怎么样了?”
这说话男子叫司长空,是许若巧新交往没多久的男朋友,海外归国精英,同时也是个富二代,和她家门当户对。
“长空姐夫,我被人打了,那人好厉害,一脚就把我踹飞出去。”许军一看到司长空,仿佛看到救星般的哭诉告状。“姐夫,你要替我报仇啊。”
许军知道这个姐夫别的不说,身手却是一流,曾经在海外留学期间获得当地城市击剑比赛冠军,是个不折不扣的剑术大师。
“只是个有点蛮力的莽夫。”司长空看了许军的伤势诊断书,嘴角露出不屑笑容。
照许军的讲述他还以为对方有多厉害,结果他看诊断证明,两脚下去也不过造成轻微内伤,连骨折都做不到,换做是他,别说两脚,一拳就能打得许军肋骨断三根,躺床上至少一个月。
“这样吧若巧,你明天安排一下,约族内兄弟去外面玩,顺便把那姓洛的小子也约出来,到时我来废了那小子,就算回族里,她女人许芸倾和长辈们告状,无凭无据,也拿我们没办法。”
“好。”许若巧听完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微笑。“到时我要让许芸倾那小贱人跪着哭求我放过他老公,我要将她狠狠踩在脚底。”
深夜,许家祖宅。
许安安洗完澡,正愉快的哼歌吹头发。
忽然,许安安瞥见梳妆台上的那瓶清幽香水,眉头微微一皱。
本来这瓶香水她是想扔掉的,毕竟她平时用的都是母亲公司里售卖的高档香水,没名字的杂牌她碰都不会碰,但是她又觉得装香水的瓶子看起来很好看,外形古朴雅致,像是古时的丹瓶,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晶莹剔透配合着里面的蓝色液体如同把海洋装进瓶子里。
“清幽,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不知道香味如何。”许安安喃喃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