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出租房里的刘成,回想着刚才的激情画面,他有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还真没有想到,王水月不但身材好,而且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难怪楚生财能舍得在她的身上花钱。
一想起楚生财,刘成便气得咬着牙齿,在内心里把他家的老祖宗翻出了一十八代,挨着个儿的咒骂了一遍。
楚家不但是他刘成的仇人,在步行街,刘成眼睛朝着陈水月住的哪栋楼望了望,可这里离得是实在太远,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说来也奇怪,他今天一天中,满脑子全是陈水月的影子,简直有点挥之不去。
刘成知道,他这是在玩火。万一被楚生财哪个老混蛋知道他和陈水月搞在了一起,那他在天北市想呆下去,可就难了。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而且想要报仇,他必须得这样做。
就在刘成心一横,正准备离开步行街回出租房时,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了陈水月的声音:“不要回头看我,八点半到我家来,我给你把房留着,你不用敲,直接一推就进来”
陈水月的身子一晃,便从刘成的身前走了过去。这女人装得特像,她目不斜视,感觉刘成就是空气一样。
刘成一听,心里暗喜。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这个陈水月原来比他还想急着再次见面。
刘成又回了出租房,他躺在床上看着手表,算着时间等到了八点二十分,这才起身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精神焕发的去了陈水月的家里,
八点多钟,天已经黑了下来。如果你不往光亮的地方走,谁也认不出来你是谁。
陈水月住的这小区,是某银行的家属楼。家里分了几套房的人,这多出的房子便出租了出来。
刘成走进小区的大门时,看门的大爷正在逗小孙子玩,他根本看都没看刘成一眼。
刘成对这个小区还是比较熟悉的,他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躲在楼下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里的情景。
他发现,这小区是停了几辆车,但没有楚生财的车。楚生财可能是腿脚不便的问题,他走哪儿一般都会坐车。所以只要他的车没有来,他应该是没有来这儿。
前天晚上,要不是他先发现了楚生财的车,就有可能和楚生财撞到一起。所以这回他学乖了。一番观察之后,见没有情况,刘成这才转身进了单元楼。
房门还真虚掩着,刘成轻轻一推,房门便开了。刘成转身刚把房门关起来,只见陈水月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便扑到了他的怀里。
“你坏死了,人家不是让你八点半钟准时到我这里来吗?你看这都几点钟了,整整八点四十五了”
陈水月像个小孩子似的在刘成的怀里撒着娇。她这柔软的身子一扭动起来,刘成便有点把控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不是怕哪老家伙会搞什么突然袭击吗?所以先在楼下面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安全后我才上的楼。不过我不是怕他,我是想着你白跟了他这些年,得捞点什么回来才行”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今天来了gz的大客户,他陪着去省城了。别说今天了,明天能不能回来那也很难说”
陈水月说着,便把刘成往卧室里拉。陈水月脸色潮红,有点迫不急待的样子。
刘成呵呵一坏笑,猛的抱起陈水月丢到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然后一招饿狼扑食,便扑了上去。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极为暗淡。只听到男女混杂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声,另外还有席梦思大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这样的二重奏,几乎是响了一个晚上。这一夜,刘成没有回去,他就住在了陈水月的家里。他觉得,陈水月已经有点离不开他了。
第二天早上离开时,两人想了一个比较安全,便较为奇葩式的见面方式。哪就是每天晚上的八点钟过后,刘成站在小区外的马路边上,看陈水月挂在阳台上内裤的颜色。如果是红色,那就说明他晚上不能来,如果挂的是绿色,那就说明安全通过,他上楼就是。
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夜值千斤,可刘成是个有恒心的人。虽说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特舒服,可他还是拒绝了陈水月的挽留,天不亮便离开了陈水月的怀抱,蹬上他的三轮车又去贩卖水果了。
这天中午,刘成利用空闲时间,便在一个小电话亭前,呼叫了任天飞。可能是刚吃完饭有时间的原因,任天飞的电话很快便回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刘成便在电话里激动的说道:“天飞吗?我刘成。告诉你一件好事情,我的生意做的特别好,我的驾照马上就要拿到了,等有了驾照,我就换辆小货车”
“啊!你要买车开。你可真牛,看来是挣了不少钱吧!”
电话中的任天飞有点惊讶的说道。
刘成呵呵一笑说:“比起你来说,还是差了一点。我听你爷爷说,你每次汇款都在三千元以上,真是太牛皮了。不过你得听我说,你家里的欠账也还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得把钱存起来。家里的穷窟窿,你寄回来多少都能花完”
“呵呵!你现在成了商人,这头脑也不一样了,还挺会算计的吗?好!我听你的,我把钱存起来,等我回来了,咱们一起再干点什么”
电话中的任天飞特别的高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刘成才把电话给挂了。看着红红的大太阳,他又得开始行动了。
他是听人说过,真正会挣钱的商人用的是脑子,而不是蛮力气。这个道理他刘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