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会试就在明天了。
李成杰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史来名著。为会试坐着准备。
太阳高悬,阳光普照。花园中的花儿努力的绽放着,鸟儿也是叽叽喳喳的好像是在提前在恭祝李成杰金榜题名一般。
李成杰随意的翻了几下课本,觉得书本上的知识已然了然于胸,现在再翻书看来,觉得索然无味!
李成杰出了书房,就向淡颜院走去。自己的小师妹女扮男装,也是乡试的莫名,会同自己一同参加会试,也不知道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成杰缓步到淡颜院中,经过书房的窗边看到木有枝正在咬着笔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没有发觉到他的到来。
李成杰趴在窗口,也没有出声,好像是阳光照下,觉得浑身都温暖极了。看着木有这,脑海中竟是浮现出她穿着女装的样子,傻呵呵的乐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师兄?”木有枝也被阳光照的舒服,浑身懒洋洋的,突然觉得阳光受阻,便向窗户边看去,发现自己的师兄正在自己的窗边趴在,冲着自己傻乐。开口叫了一声。
“嗯,师弟功课怎么样了。”李成杰听到木有枝叫她,也不觉得自己扒别人的窗户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边说着边走向正门,推门而入。
“哎,师兄可是胸有成竹啊,师弟我可是犯了难啊!”木有枝见师兄走进房中,也是扔下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有些烦闷的说道。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师弟怎么一脸愁苦啊。”李成杰打趣的说道。
“会试将近,我可不能如师兄一般坦然自若。师傅也真是的,明天就是会试了,也不说教教我们。难道他认为我如师兄一般学富五车不成?”木有枝看着李成杰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她又坐了下去,低头又翻了几页书,好像对自己师傅这种放养式的教育有点不满。
“师弟有什么不会的,师兄可以教你啊。这些琐事何须师傅亲自教导呢?”李成杰从书桌前,走到木有枝的身后,看着木有枝正在看的国策论笑着说。
“师兄啊,你说这本书,我也看了三四遍了,这书里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是就是看不明白,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木有枝听着李成杰轻松的语气,在百姓的角度思考问题,又有几个皇帝能明白这人间疾苦?”木有枝敲着桌子说道。
“我认为,为政以德,不失为大家风范,理应效仿,能与百姓同乐,自然众星拱之,人人爱戴!不过,你所说的有多少帝王能站在百姓的角度思考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无一帝王可以做到。又有几个皇帝明白这人间疾苦,我还可以告诉你,是个皇帝都知道人间疾苦!”木有枝的桌案很长,李成杰翻身坐在书桌之上,看着木有枝说道。
“师兄何解啊?师弟我愿闻其详,洗耳恭听。”木有枝看到师兄坐在自己的书桌上,小脑袋有意无意的向她靠拢着,有些不太自然,她抬脚推了推屁股下的椅子,往后坐了坐,和李成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帝王就是帝王,他是整个国家的君主,是受命于天的圣人。他为何要以百姓的角度思考问题呢?国家大事,应有帝王之考量。人民百姓不懂,可以说是百姓愚笨。若是他们足够聪明,应有功名在身,或者自己推翻皇帝的统治,自立为王了,如何还能是一介布衣?”李成杰悠悠然的说道。
“师兄你?”木有枝听李成杰说着这话,觉得心中气愤。什么叫百姓愚钝,什么是一介布衣?生在平民百姓家中就就得认命不成?
“师弟,师兄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看不起什么人。师兄只是想说,在其位谋其政。能堪当大任者,所做决断应是综合考量的,若是有了私心,存了偏颇,早晚他也就不会在这位置上了。”李成杰解释道。
“那,那…”木有枝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好像师兄话她无处可以反驳。
“至于人间疾苦这个话题,咱们师兄弟也不是第一次聊了。我且问你,人间疾苦,是整个人间都如地狱一般,所有人都苦不堪言吗?”李成杰语气凌厉,一个问句,问的木有枝不知如何应答。
“每一个皇帝,都知道人间疾苦,可这有苦就有甜,有人在这人间吃苦,就有人在这人间享福。虽然每个皇帝都是整个国家里最尊贵的人,可是他也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只有双手双脚和一双眼睛耳朵。那些正在吃苦的黎明百姓,真的是因为皇帝昏庸无能而在吃苦吗?我看也未见得吧。”
“就算是皇帝一人昏庸无能,沉迷美色,不理朝政,他一人就能霍乱了这天下不成?有那个皇帝会傻到,一道旨意屠了自己城池中的百姓吗?”李成杰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是…”木有枝总觉得师兄的话哪里不太对劲,她想反驳一两句。
“皇帝昏庸无度,治国无方,群臣只会趋炎附势,中饱私囊,贪图享乐,才会有这整个人间的灾难,真的会有民不聊生,到处苦不堪言。可是这已经不是皇帝一人之罪,而是全天下所有人的罪过。故而有雄才伟略者,振臂高呼,组建义军,反抗这腐朽失败的统治,建立新政,开创新朝。你说皇帝怎会不知这人间疾苦,只要在这人世之间,没人能逃离了你口中所说的疾苦!”李成杰说的慷慨激昂,说道最后,直接从桌上跳了起来,一拍桌子,看着木有枝。
皇帝有德仁爱,是全天下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