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满含着愤怒的尖叫声响起,顿时鸟惊兽走,这懒洋洋的氛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正看着两个徒弟练功的九叔,听到这个叫声脸色一惊,还以为华尘凡遇到了什么危险,猛然起身助跑,飞奔到墙边纵身一跃,轻盈的翻了过去。
“怎么了,敌人在哪儿?”
他的两个徒弟,自然没这个本事,只能老实的在墙上一撑,借力一翻而过,这两人手拿着桃木剑,人还未进屋便已经嚷嚷起来,一副要找人干一仗的架式。
“敌人,什么敌人?”
看着气汹汹冲进屋内的阿豪两人,怒容满面的华尘凡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
一听没有敌人,他们顿时有些失望的放下武器,这段时间整天炼功太过无聊,这两人非常想找点乐子。
“那你在屋里干嚎什么?”
两人的小心思,九叔心知肚明,不由得瞪了他们一眼,这才接着问道。
一提起这个,华尘凡刚压下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是那个茅狗蛋,竟然趁我睡觉时,进我房间偷走了我的宝物,简直太可恶了,真是无耻之尤。”
此时,他心中满是懊悔,他就不应该心软,收留第一茅过夜,这家伙果然不怀好意,而他也是因为困极了,竟然忘记收起雷灵石,让他占了个便宜,可怜他才刚研究出用法就没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平时一个人生活久了,在家中根本没考虑过防备别人,他怎么也没想到,师兄在国外竟也学会小偷小摸。
“损失大吗?”九叔一听也不由得为他着急,相处久了他深知,华尘凡身边的物品,就没一样是简单的,这要是丢了可就损失惨重了。
“损失不算太大,但是这家伙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把东西追回来。”
“我怎么没想到,原来还有这种方法,早知道我就先动手了。”阿豪听到第一茅,竟然盗走了师兄宝物,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暗自后悔自己怎么早没想到,竟还有这种方法,可以从抠门的华尘凡手里弄到好玩的东西。
“你说什么?”华尘凡眼神落到他身上,阿豪顿时一惊,连忙摆手说道:“没什么,说着玩!”
“哼!”气不顺还无处发泄的华尘凡,只能转而对九叔说道:“九叔,看来我要出趟远门了。”
“唉,你们器脉的事,我不好插手,一切只能看你自己了。”九叔到是不担心他的安危,只是看着后辈学有所成也要单飞了,心情有些复杂罢了。
“嗯,我心里有数,对了,九叔,这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这两个我刚炼制出的神行甲马玉牌,就送给您吧!”
这时候华尘凡到是极为雷厉风行,说走就走,将桌上的两块玉牌,交到九叔手上,然后在屋里转了一圈,将一些日常用品收入空间,转身便走出屋外。
“师兄,你这就要走了吗,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你的收拾的?”
阿豪与文才两人,刚才没心没肺的笑闹着,这会儿一听到师兄要离开,心中顿时一空,想起这一段时间来,与师兄相处的日子,他们有些不舍的问道。
“不用,该收拾的,我早就在空间里了。你们呀!以后好好练功,别总惹九叔生气,阿豪老实点儿,文才你机灵点儿,听到没有?”华尘凡回身看向他们,笑着说道。
“知道了,师兄!”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文才,我给了阿豪一件法器,现在我也送你一件礼物,以后别说我偏心。”
说罢,华尘凡将一件半身的锁子甲,交给了文才,说道:“这是铜锁护心甲,你身手差反应慢,以后跟师父去降鬼时,难免会遇到危险,关键时刻它能救你一命。”
“谢谢,师兄!”文才一听是能救命的东西,宝贝似的抱入怀中,开心的说道。
抬头看向九叔家的方向,二楼的窗户处,小僵尸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华尘凡冲他摆了摆手,这才重新看向九叔。
“九叔,那我先走一步了,您保重身体!”
“江湖险恶,你也小心点儿。”
听到九叔的叮嘱,华尘凡边走边潇洒的摆了摆手,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街头拐角。
“师父,师兄就这么走了。”阿豪仍然不敢相信,他怎么走得那么痛快。
从做出决定到真正离开,前后还不一柱香,还真是自由得有些过分。
“哼,心无所碍想到做到,这种自由才是吾辈修士的追求,你们还差得远。”九叔瞪了俩货一眼,越看越不满意,阿豪两人吓得一缩脖子再不敢吱声。
“回去给我加练,直到修出五十丝法力为止!”
“不要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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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华尘凡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上,看着身边大道上,来来往往的行脚商人、马车、难民等等路人,络绎不绝,真是众生百态尽收眼底,与前世电视中演得差异极大。
他已经赶了整整三十天的路程,先是火车、后是双腿,随着气温的降低,条件是越来越差,这一趟远行他终于体会到,这个年代的交通不便,双腿赶路简直是一种煎熬。
于是不想亏待自己的华尘凡,便买来了一辆马车,一路向天津赶去。第一茅在与阿豪两人喝酒时,曾无意间透露过,要先去一趟那里办事,于是华尘凡便寻着对方的足迹向天津追来。
只是到了天津的地址之后,他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