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将李长根祖上,迁入此处到也真能人财两得,但真龙隐仅有虎穴之地,其家族之福运并不长久,仅能延续三代人,李家不明真相,还以为得了大便宜,对他感恩戴德,一直奉为座上宾。
其他村民一听还有这好事,便也纷纷将祖坟迁到附近,渐渐形成了乱坟岗,起初李家还不愿意,认为村民会分了福运,强迫他们迁坟,但村民不愿放弃,闹了几出仗势欺人的戏码。
而后薛定方适时出面解释,让双方达成和解,两边之人对他越发敬佩,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包括故意散播谣言,引村民来此立坟,其目的就是利用村民出力,一点点改变移山填土暗中布阵,然后暗中聚全村之运,为自己服务成为大富豪。
薛定方私下里龌龊不断,将秘本记载之阵法,不知不觉的应用在此处,二十年来在他不断努力下,风水阵势终于与自然相融合,雏龙即将飞天与风虎相济。
眼见成功在即,薛定方迫不及待的,自编自导了这一出好戏,红土盖顶掩其风水大运,就是为了让村民相信风水被坏,然后同时出现在这里。
这个计划历时如此之久,工程之大也是世所少见,不得不说这个薛定方还是非常有毅力的。
待所有人准备完毕,薛定方收回思绪,缓缓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定在华尘凡二人的身上,到了现他们仍然是一副,安静看戏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有他们放在眼里。
这让薛定方非常的不爽,他眼中闪过羡慕、嫉妒、愧疚等复杂情绪,最后化为坚定,不管他们之前有多厉害,但现在都要化为一捧黄土。
“风虎显于形,雏龙藏于神,今朝得势,助我一飞冲在……!”
只见薛定方从怀中掏出一把红土,撒在铜台下最后一块空白处,而划破手鲜血顺着铜台的八卦中心,流向四面八方,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反而是狂热的念叨着。
那血液落入铜台,就像是水入热油,瞬间便起了反应,隐隐的地面之下,有龙吟声响起,声音越来越响,仿佛要破土而出,接着天空风云色变,白云呈虎状倒灌而下,村民见此异状,不禁一阵骚乱,胆小的惊叫出声,一些老人已经忍不住要伏身跪拜,幸好旁边有明白的小辈给拉住。
“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小子别怪我,能在临死前有幸,见到如此大的场面,也算你的造化了。”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华尘凡掏了掏耳朵,嘲讽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仿佛被浓雾笼罩,雾形一会儿像虎,一会儿像龙,在乱坟岗上空盘旋。
在华尘凡眼里那风水所成的雾龙,像寄生虫一样,不断吸收着李家祖坟的气运,隐隐好像快要被掏空的样子。
李家老祖本为前朝皇遗脉,此时雏龙欲飞天,必得其所助才能成功,然这并不容易,于是薛定方便想到了一个歹毒的主意,那就是集全村之气运,支持雏龙之气吞噬皇脉福运。
到时候整个村子的福运,待雏龙飞天之后,借阵中童男童女之命,阴阳相吸与风虎相济,反哺阵中之人,薛定便是最幸运的崽,之后的几代必将大富大贵。
想到得意处,薛定方狂笑出声,其他村民见状还以为坟地风水将成,同时兴奋的高声附和,言语中满是赞叹,大师水平高深,有经天纬地之能,殊不知自己将要大难临头,失去福运之后,还不知会有多凄惨。
看着他们疯狂的表现,华尘凡不禁摇了摇头,天欲取之必先予之,这帮人还在做春秋大梦,完全没有看到在他们身后,那李长根阴险、得意的眼神。
这阴谋者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就在他们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天上的雏龙却突然哀嚎一声,瞬间被吸入李家祖坟之中。
刹那间,李长根便觉自己,冥冥之中得到某种助力,身体轻盈头脑清醒,连病痛也去了几分,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但不经过最后一步,这些都是无根之水。
“怎么回事,我的心这么疼?”
“奇怪为什么我身体这么沉?”
与此同时,气运被夺取的村民们,立刻便感觉到不适,被福运压制的身体之灾,已开始在某些人身上显现,所有人对此异状不知所措,不禁开始言论纷纷。
薛定方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当雏龙消失的一瞬间,他立刻受到反噬,又是一口老血喷出,短短的一天,他连喷三口精血,身体终于崩溃,从铜台上滚了下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出错的,我准备了整整二十年,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薛定方在地上挣扎民,再没有方才的意气风发,状似疯狂的大叫着,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嘿嘿,薛大师,我李家上下感谢你,无私的付出,用生命的代价,为我们继命。”
这时李长根拄着杖,在一众护院的拥护下,满面春风的笑道,那神情正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是你,原来这是你搞得鬼,不可能,你们又不懂风水,怎么会?”薛定方先是一惊,而后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不懂,可有人,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来此的风水师吗?不,在你之前还有一个真正的风水大师,只不过他不通人情,无奈之下才给安排了一番奇遇,不然你怎么可能得半本秘术。”
说到这里李长根一脸的惋惜,二十年前这个村子里,曾住着一家张姓富户三口,是村子中